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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剛?cè)岬缊觯ㄇ笞纷x)

三天后。

林燼結(jié)束最后一輪內(nèi)力運轉(zhuǎn),從床鋪中起身望向窗外。

這三天時間里,縱使他無時無刻都在運行內(nèi)力,可效果依舊微乎其微。

心力只提升了四點,來到十五。

“相比起能夠模擬優(yōu)化技能,提升心力真是一個水磨功夫?!?

林燼嘆了口氣。

他其實也清楚。

心力的提升,無論是哪一序列都是如此。

這不是一步登天的事情。

唯有通過常年不間斷的堅持,才能有所成就。

諸如其他人,在入境之初。

除了要提升心力外,還需鍛煉技藝、強健體魄等等事宜。

他能專心做一件事,已經(jīng)實屬不易。

除了心力提升較慢之外,

劉闖的事情也引起了各方關(guān)注。

因為形如怪物,且死在交界處的原因。

城防所跟八國巡警對此進行了無休無止的拉扯。

城防所認為不管怎么說,人既然是在虎頭門一帶死的,那就應(yīng)該由他們接手調(diào)查。

八國巡警對此自然不認同,給出的理由也很充分。

丟槍的對象,是他們的人。

如果連這樣都不能進行調(diào)查,那么八國巡警還有什么臉面?

透過現(xiàn)象看本質(zhì),林燼其實明白八國巡警為什么這樣。

這群人只不過是想借一個由頭,掌握虎頭門一帶地界。

畢竟這里要不是發(fā)生大事,例如碼頭爆炸之類,他們根本不能涉足。

而如今,一名巡警被搶了槍,罪犯還在虎頭門一帶被打死。

這已經(jīng)讓他們完全有理由,對之前沒有掌握的地帶施行布控。

林燼對這樣的局面沒有任何想法,他只希望張小元別被影響。

否則自己怎么拿到,關(guān)于列島人道場的信息。

張小元也是有苦說不出。

他一方面要在巡邏時,跟八國巡警明里暗里較勁。

另一方面,還要完成滿堂彩交代下來的任務(wù)。

不過幸好打聽到了一些情況,否則還真不知道怎么交差。

林燼在拿到消息后,通過各種方式傳遞給了楊國鴻。

他希望用此舉,改變師父及其他武序的想法。

可惜效果微乎其微,突襲道場已經(jīng)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椤?

林燼沒辦法,只能一直關(guān)注師父的動向。

他好像明白了一些,師父為何這么堅持的原因。

可能跟武序整體現(xiàn)狀有關(guān)。

也可能是因為眼睜睜看著國人慘死面前,必須有所作為的信念……

或許是心中有事,亦或城防所跟八國的拉扯牽動了許多人。

今天清晨,楊國鴻在教了一遍拳后,便讓楊柒代替,自己獨自返回后院。

隨著后院側(cè)房徹底被關(guān)上,林燼知道師父要開始行動了。

他刻意等了一會兒,避免跟師父撞上。

然后帶上信號棒,悄然出了門。

列島人的武道場位于虎頭門跟南溟港中間位置。

跟完全實現(xiàn)蒸汽化改造的南溟港城,僅隔著一條街。

整座武道場呈‘口’字形,外墻由磚石跟鋼鐵混合而成。

坐落于里面的房屋建筑,則由暗鋼骨架撐起。

屋檐頂端并非列島人代代相傳的鴟吻,

而是一個巨大、緩慢旋轉(zhuǎn)的黃銅齒輪狀通風(fēng)口。

齒輪狀通風(fēng)口不斷向灰蒙蒙的天空,噴吐出縷縷白汽。

從遠處看,就像是一頭蟄伏的野獸。

“剛?cè)岬缊觥彼膫€大字,被蝕刻在大門牌匾之上。

林燼不可能從正門進去,圍著武道場轉(zhuǎn)了一圈后,發(fā)現(xiàn)側(cè)面有一扇黃銅質(zhì)地的雙開門。

見沒人注意,他抬手輕撫門面。內(nèi)力透掌而出,瞬間震碎內(nèi)里鎖扣。

推開一條能夠容人進入的縫隙,林燼閃身潛入。

視線豁然開朗。

翠綠盆栽依次擺放,白色石子鋪成路徑。

空氣中彌漫著寥寥水汽,混雜著一股子機油味道。

這是建筑被蒸汽化改造后留下的遺患,不可避免,無法優(yōu)化。

通過觀察布局,林燼確定自己是在后院。

他仔細聆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前方正傳來怒吼跟慘叫。

這證明楊國鴻等人已經(jīng)開始行動。

而在他前方的地面上,有一道齒輪咬合的金屬暗門。

此刻正半開著,邊緣寫著醒目的列島文字。

林燼根據(jù)文字特點,猜測出應(yīng)該是警示字樣。

“既然行動已經(jīng)開始,我也不能干等著。不如趁這個時間進去看看?!?

林燼本意是想,不能正面出力,那就從側(cè)面提供幫助。

無論是鉗制住列島人,還是分散他們的注意力,都是不錯的選擇。

況且現(xiàn)在金屬暗門開著,不進去簡直太可惜了。

林燼踏上金屬質(zhì)樓梯,一點點朝下走。

隨著高度下降,他頭頂開始布滿如蛛網(wǎng)般的蒸汽管道。

直到抵達底部,這些管道依舊向內(nèi)延伸到很遠地方。

出現(xiàn)在林燼眼前的是一截狹長甬道。

慘白的電弧燈明滅不定,映照著一扇扇鐵門。

林燼湊上前去,通過鐵門上的觀察窗往里看。

可除了一片漆黑外,沒有任何發(fā)現(xiàn)。

他繼續(xù)往里走,甬道盡頭是三重柵欄門,每道相隔數(shù)米。

林燼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柵欄門存在被撞擊后,產(chǎn)生的扭曲狀鐵條。

如今已經(jīng)沒了防護的作用,他就這樣安然通過。

最里面是一個房間。

中央擺放著一張鐵床,金屬支架上布滿束縛帶和針頭。

墻角排列著冒著氣泡的大型玻璃罐,插滿線路的鐵質(zhì)頭盔懸掛在上空。

林燼從血跡斑駁的鐵床上,發(fā)現(xiàn)了一張黑白照片。

那是一個男人,花襯衫,癩子頭,牙齒熏黃。

這是劉闖!

“原來他是在這里,被弄成怪物的?!?

此刻的林燼,怎么可能不明白,這間地下室到底是什么地方。

他的手掌突兀用力,皮膚表面青筋暴凸。

縱使劉闖行跡惡劣,但總歸是海棠人。

你們憑什么在這片土地上,不經(jīng)允許就把他變成怪物?!

林燼把被捏皺的照片放進褲兜,準(zhǔn)備出去后交給滿堂彩。

有這樣的證據(jù),哪怕八國再怎么強橫,依舊要面臨來自朝廷方面的斥責(zé)。

他剛想轉(zhuǎn)身離開,冷不丁被一個日記本吸引。

拿起查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名叫做松本一郎的自傳。

此人是列島人,曾在九州島殘殺超過二十名女子。

受害者年齡均不超過十二歲,最后一名更是年僅八歲,腦袋還被塞進神龕當(dāng)中。

松本一郎敢這樣做的底氣,源自于他是松本家的后代。

可那名八歲女孩的來頭也不小,其祖父是曾在列島掀起過盜國運動的葦名雄。

松本一郎因此遭到追殺,走投無路下偷渡到海棠南溟港。

他試圖以松本家在南溟港的影響力躲過截殺。

但葦名雄態(tài)度堅決,揚言只要被他找到,定要挫骨揚灰。

松本一郎對此頗有怨念,日記的最后面一直在用各種言語咒罵葦名雄。

他覺得只不過是死了一個孫女,根本沒必要做的這么絕。

并且在最后,松本一郎還提到了一件事。

前幾天,這人不滿足一直待在地下室,只做對男性的解剖類工作。

在得知松本家訂購的貨物不慎泄露后,偷偷潛入虎頭門碼頭,引爆了手榴彈。

而他這么做,只是想以此尋一些其他方面的快樂。

“沒想到還有意外收獲?!?

林燼看完日記,遂將其收起。

把這兩件東西交給城防所,想必滿堂彩有一百種方法收拾這群人。

這樣也能間接阻止,楊國鴻等人突襲武道場。

只是不知道,時間是否來得及。

“先生,你能將我的日記放下嗎?

它代表著我對故鄉(xiāng)的思念,要是被拿走,我會很傷心的?!?

一道發(fā)音古怪的男聲,從柵欄門位置傳來。

隨著滴答滴答的響動臨近。

一個三十多歲,臉色蒼白,渾身染血的男人,闖入林燼的視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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