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硯的筆尖在微積分試卷上劃出第 7道錯誤公式時,監考老師的高跟鞋聲恰好停在他課桌旁。他適時地瑟縮了下肩膀,讓泛黃的校服領口露出后頸處三厘米長的燙傷疤痕——那是上周在醫院鍋爐房被蒸汽管濺到的“意外“。
“沈同學又卡在微分方程了?“林教授推了推金屬框眼鏡,鏡片反光遮住了她掃向答題卡的視線,“需要草稿紙嗎?““謝、謝謝老師。“他慌忙低頭,指尖在桌面敲出三短一長的摩爾斯電碼——這是給后排周明軒的信號。
作為學生會學術部部長,周明軒每個學期都會“恰好“坐在能看到沈硯答案的位置,再以“幫扶后進生“為由把分數控制在 72分上下。鋼筆在紙上游走的軌跡突然偏移,在積分符號旁暈開墨點。沈硯盯著草稿紙上無意識畫出的鱗片狀紋路,后頸的疤痕傳來細微的灼痛。
三年前在影鱗基地的實驗室,他正是用這種紋路切割了第 37號實驗體的脊椎神經。收卷鈴響起時,他故意讓試卷滑落在地,趁彎腰撿取的瞬間用食指在地面輕觸。半徑五米內的時間流速悄然減緩 0.3秒,足夠他看清周明軒答題卡上的最后一道大題答案。
當他直起身子時,臉上已換上懊惱的傻笑:“老師,我好像把定積分的上下限寫反了。
校醫室的紫外線燈在天花板投下冷白的光斑,沈硯盯著血壓計上跳動的數字:收縮壓 90,舒張壓 60,心率 52——完美的普通人數據。但宋醫生的指尖正按在他手腕的“神門穴“,那里藏著被鱗紋境扭曲過的血管走向。“體能測試顯示你跑步時的步頻異常。“
宋清禾撕開體溫計包裝,酒精棉球在他腋下擦拭時,袖口滑落露出小臂內側淡青色的鱗片狀紋路,“比如上周校運會,你摔倒時的翻滾軌跡...“沈硯突然劇烈咳嗽起來,身體前傾時手肘撞翻桌上的玻璃罐,碘伏瓶滾落的瞬間,他用空間異能在 0.1立方米內構建臨時緩沖域。玻璃瓶在空中劃出違背物理定律的弧線,最終平穩落在宋清禾腳邊。
“對、對不起!“他慌忙彎腰撿拾,指尖掠過醫生白大褂口袋里露出的金屬牌一角——那是異能管理局第七分局的執法證。當他再次抬頭時,眼底閃過微不可察的冷冽:原來從三個月前幫她修復《針灸甲乙經》殘頁開始,這個女人就一直在收集他的生理數據。
傍晚的雷陣雨來得毫無征兆,沈硯推著清潔車經過住院部走廊時,聽見兒科病房傳來玻璃碎裂的聲響。穿黑色衛衣的男人正把護士按在墻上,水果刀的反光映出他頸側的鱗片刺青——影鱗外圍成員的標記。“拖欠的醫藥費呢?“男人的刀刃劃破護士的頸側,血珠濺在沈硯的工牌上,“老子妹妹都燒成肺炎了,你們這些穿白大褂的...“清潔車突然“失控“撞上消防栓,泡沫清潔劑噴涌而出的瞬間,沈硯在兩指間凝聚出肉眼難辨的空間切片。三枚懸浮的水滴在空中折射出彩虹,恰好擋住監控攝像頭的視野。
當保安沖進來時,只看見男人握著半截刀柄呆立當場,刀刃在距離護士心臟三厘米處呈螺旋狀斷裂。“我、我什么都沒看見!“沈硯蜷縮在墻角,渾身發抖地盯著地面上的水跡。但在他構建的微型鱗紋境里,那把被切碎的水果刀正以每秒 3000轉的速度在異空間旋轉,金屬碎屑在重力場中拼出“滾“的字樣——這是給影鱗的警告。暴雨沖刷著醫院外墻時,沈硯在值班室用冷水沖洗工牌。
后頸的疤痕突然發燙,他撩開衣領,鏡中映出淡金色的鱗紋正沿著疤痕緩慢生長——那是妹妹沈玥病房方向的方位坐標。三年來第一次,他的偽裝出現了百分之一的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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