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舒舒服服地待在玉玄峰有三年了,直到新人加入,玉玄峰五個三境,可以說是一座大峰底蘊,玄云峰位居君嶺外山的角落,屬于無人問津的地方。
任務堂下派新的任務,倉州有邪,不過這次不是人,而是妖,是幾乎絕種的族類,千年未見,出世就害人,害得倉州城的官衙奈何不了。
第五長秧、歐尊留守老家,無名、宮生、夏丐、司南行動,交代完事情,四人各持武器和包袱下山,到了杏花開放的季節,其他峰的弟子總是會來觀賞玉玄峰的山路風景。
無名四人坐著飛舟飛行,風景可賞,欣賞花的女弟子很是先羨愛,三境者站在舟頭好帥,尤其是無名四人的顏值屬于上游那種。
宮生看了眼地圖,找了半天倉州城,饒是失望地說:“地圖沒有標注倉州。”
司南不信邪拿過地圖反復尋找,遞給夏丐,無名都是同樣的結果,沒有地圖定位的標識,上哪找倉州!
剛趕到倉州時,城防守軍潰逃一片,百姓們紛紛躲上城樓,或蜷縮在城樓附近,城內毫無生機,倉州內城的火仗燒紅了黑夜。
無名的速度降低,慢慢靠近倉州城,司南,官生,夏丏都是如此做法。
夜晚的真氣會發光,每個人的真氣顏色都不一樣,無名,司南,夏丏,官生分別是白、綠、藍、黃、無名的白色真氣掃視一遍內城,大致了解面前的倉州情況,綠色真劃過天空的照內城是僅存的夏丐,黃色真氣的官生從百姓口中探取情報。
“一起行動,那畜在內城。”
艷矢激蕩,內城的爆炸聲響不斷傳向外城,時而有劍刃、刀芒遠射中外城或是城墻的高閣,官員們時不時攔截危險百姓的槍風。
打得太激烈了,倉州百姓爬上城門觀看,城墻堵的人滿為患,只是因為他們的家園終將迎掛希望天上仙人般,生死勝共焉。
夏丐飛行,司南輔助失利,跟著夏丐砸上內城墻,而前面的殘垣是沿途催壞的百姓房屋,一頭畜生的力氣比十個歐尊的力氣大。
宮生拖住那妖的腳步,盡量為無名爭取時間,妖的戰斗素養好像天生就自帶得,仿佛是老練的水手駕駛大船游離海洋,無名的手臂流血。
無名的十一劍體剛使用,下秒鐘頭摔下天空,那處妖有隱身的能力,夜晚完全是它的主場,太難纏了。
宮生還沒反應,感覺后背涼風襲人,無意擋下妖拳,摔進一座大宅,掀翻一片塵埃交旋,咳出痰血:“娘的,司南倒是放矢啊!”
夏丐刀劍逐風勁,極快的沖刺疾走,旋壓卷風之勢,鉆擊那妖,起了效果,大聲呼叫:“司南,放矢。”
藍色的十根艷矢爆煙煙花,大放打中那妖的位置,為報摔毀城墻痛背的仇恨,司南又發十根艷矢:“炸死你,老子弄死你。”
無名活動酸痛的胳膊,重新操持十一劍體,激射三劍猛殺,八劍后迸送離,在十根艷矢的大爆炸區域,響聲:“炸。”
宮生配合無名,長槍一氣,數風刃推石子路,威沖那妖,呼聲:“司南,看好了,這叫配合行動。”
妖氣漫爛大路,妖邪丟掉劍體艷矢,不耐煩的說:“打夠了沒。”
輪到無名、夏丐、宮生、司南各表情不一,但共同點是知此妖的實力,妖族,強!齊攻之下不僅沒有什么事,而且無名四人受傷不輕。
無名跑路,根本不提醒司南三人,命比金還貴!
夏丐粗言罵人:“你日的,無名你畜生,你們跑不跑,兩個飯桶。”
司南嘯聲叫吼,宮生先跑,留下他殿后,你媽的三個人就是牲畜!艷矢急發十箭,星劃弧繞,流矢點墜地,炸煙花。
“你們三個畜牲!”
司南險些命,這是無名、宮生、夏丐的背刺的最好結果,拖著露骨的右臂從天空墜下外城的一塊區域,房屋毀壞,磚瓦中躺這流血的司南。
妖力匯,一拳擊,無名掉落城河,宮生倒撞高樓,困廢墟,夏丐稍微幸運點,墜落城墻,讓人接住了他。
“仙人敗了,我們不會死吧。”
百姓騷動,官員除了照料夏丐,還得要安撫百姓,敵不亂腳卻而自先潰手,最犯兵家大忌,這會等死吧。
無名坐在湖底的平石,大概明了司南、夏丐、宮生的真實水平,都弱于歐尊,算了,他拼一次老命,殺一頭三境邪妖,一百記的真氣夠了。
湖水翻涌,長夜生白日,無名的劍繞池轉鏈,一切就緒,九紋殺招殘式:問水照正,劍破城關,燃火連滅,龍吟吼天,綿雨愁煙。
宮生、司南、夏丐、官員、百姓。他們抬頭看到天空,密密麻麻的劍發散白光,地面的水劍直沖不息,白劍落星星的墜墜,折梅楓葉,竹笛打聲,楓杏接子。
“擋老子的路,得死!”
殺!
無名犀利劍斬,劍氣勁勁聚聚壓,九紋的老魔,不是誰都有機會過招。
妖邪不存,正道魔刃,錯了,是上位者的練手沙包!
內城遺盡破水,倒臺墻摧,燼黑宅,長磚石碎街路,城墻勉強看出幾處土環,殘式:問水照正,無名的招。
夏丐扶起司南,無名拉起宮生,邪妖死,倉州救,壞城卻不關無名事!
玉玄峰,第五長秧、歐尊瞪眼地羨慕無名四人的胡鬧行徑,一群廢物的瘋子,一個賣隊友,一個亂舞劍,一個不幫忙,一個先跑路。
歐尊狠掐無名的右臀,傷口再次流膿。
“不服。”
戟指著宮生的眼球,問:“夏丐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