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在子彈中找到少量尸體
- 星艦轟碎修仙魂,長官我是普通人
- 呆貓還不睡
- 2577字
- 2025-06-11 22:39:00
哪怕是對戰艦性能極為了解的靈兒,在聽到指揮官的選擇時,也是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
炮射霰彈,專為極近距離高密度防御設計的特殊彈種,通過梨花電磁軌道加速,單發可投射三百枚特制鎢鋼箭形彈丸,呈圓錐形放射擴散,每一枚彈丸都具備優異的穿甲能力,對于裝甲薄弱的大體積目標具有致命的殺傷力,搭配梨花近防炮的恐怖射速,每秒鐘就能輸出350000枚鎢合金彈丸,撕碎一切。
用這樣的彈藥,在數十米的距離下射殺無護甲的動物,其畫面有多么殘暴,簡直不敢令人細想。
雖然對面是命魂,強大無比,開山裂石,并不能算是一般的動物,但是在梨花近防炮面前,似乎和普通小動物也沒什么區別。
“艦長,根據典籍記載,具現化的獸類命魂都是擁有真實骨骼與血肉的……建議您后退五步,保持距離,以免血液與肉沫濺在身上。”
沈熵淡然點頭,緩步后退。
同時,梨花的炮射霰彈也裝填完畢。
對面的沈權見到沈熵后退的步伐,還以為是他心生懼意,頓時更加自信,神念鼓蕩,周身靈氣噴涌而出。
感受到主人的征召,金剛巨猿發出一聲震天怒吼,龐大的身軀帶著萬鈞之勢,如同一座移動的小山般朝著沈熵狂奔而來。
它每一步落下,都讓堅固的擂臺微微震顫,粗壯的臂膀肌肉虬結,閃爍著土黃色的靈光,顯然蘊含著極為恐怖的防御力,帶起的氣浪甚至吹動了沈熵額前的發絲,一股兇悍絕倫的壓迫感撲面而來。
就在巨猿即將沖至近前的剎那,沈熵身前那尊暗金猛虎形態的“梨花”近防炮,炮口處驟然爆發出刺目的電光,一聲短促而尖銳的金屬咆哮撕裂空氣!
下一刻,只見無數閃爍著金屬寒芒的箭形彈丸,如同決堤的洪流般自炮口噴涌而出,在半空中迅速擴散,形成一片死亡的扇面,精準地迎向了那頭狂暴的巨猿。
巨猿那看似堅不可摧的龐大身軀,在接觸到第一波由三百枚鎢鋼箭形彈丸的瞬間,便如同撞上了一面無形的絞肉之墻。
鋼釘狀的鎢鋼彈丸輕易地擊碎了它體表的靈氣護盾,亦有少量的彈丸由于入射角度極佳,直接貫穿了護盾,釘在它胸前的黑毛之上。
僅僅是第一發,巨猿胸前的護體靈氣便如蛛網般破碎,緊隨其后的是第二發。
第二輪的300枚箭形彈,一些轟擊在護體靈氣的裂痕部分,直接擊穿,扎入巨猿的胸膛,還有一部分打在第一波的箭形彈上面,將它們推入了靈氣護盾之內。
隨后是第三輪,巨猿身前的護體靈氣不堪重負地炸開了,化作一片晶瑩剔透的光點。
上述的三輪僅僅在0.0025秒的時間內發生了。
梨花近防炮以每分鐘七萬發的射速,持續點射了足足一秒。
后續的1163隨之到來,足足350000枚鎢合金彈丸將金剛巨猿完全淹沒,密集彈丸則以無可阻擋之勢,將血肉、筋骨盡數洞穿、撕裂、攪碎!
根據靈兒提供的數據,每顆鎢合金彈丸的質量在0.7克左右,這一秒鐘內的彈丸總質量就已經來到了恐怖的245公斤,應該比對面的巨猿還重。
這一波下去,恐怕不是在尸體中提取出少量子彈,而是在子彈中提取出少量尸體了。
下一瞬,濃稠的血霧轟然炸開,瞬間染紅了半邊擂臺。
巨猿前沖的腳步戛然而生,龐大的身軀劇烈地顫抖著。
待到那猩紅的血霧稍稍散去,擂臺之上,那頭威猛的巨猿已然消失不見,只剩下半截血肉模糊的下半身,以及一截連接著下半身的脊椎骨兀自矗立,其余部分,已然化為漫天碎肉,均勻涂抹在周圍的區域,還有沈權的身上。
命魂被如此兇殘地擊碎,擂臺另一端的沈權如遭雷擊,猛地噴出一大口暗沉的黑血,身體一晃,單膝跪倒在地,氣息瞬間萎靡到了極點。
他艱難地抬起頭,看著沈熵,眼中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駭然,最終艱難地吐出三個字:“我……輸了。”
上官南煙那雙明媚的鳳眼微微睜大,原本緊握的玉手不自覺地松開了幾分,紅唇微張,顯是對這結果亦感震驚,隨即,一抹異彩自她眼底深處悄然掠過。
青鸞則是激動得小臉通紅,望向沈熵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拜與喜悅。
滿場的賓客更是鴉雀無聲,方才的喧囂與議論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種近乎凝固的寂靜,以及投向沈熵那混合著驚懼、不解與敬畏的復雜目光。
就在此時,又一名身著水藍色勁裝的青年從賓客席中站起,他面容俊朗,氣質略顯陰柔,正是水字一脈的嫡系子弟沈沙。
他遙遙對著沈熵一抱拳,朗聲道:“我乃水字脈沈沙,沈熵堂弟技藝驚人,沈沙佩服!也想向堂弟討教一二,還望堂兄不吝賜教!”
然而,未等沈熵回應,高臺上的沈滄海卻突然開口,聲音平緩卻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今日較技,到此為止吧。熵兒已連戰兩場,靈力消耗想必不小,不宜再戰了。”
沈熵聞言,對著老祖微微躬身:“多謝老祖體恤。”
說罷,便從容走下了擂臺。
眾賓客見狀,心中更是驚訝,一時間都有些猜不透這位沈家老祖對沈熵究竟是何態度。
看沈熵那樣子,明顯還游刃有余,然而老祖卻突然叫停了比試,是心疼自家弟子的傷勢,還是刻意幫沈熵藏拙呢?
壽宴的后續環節雖然依舊熱鬧,但許多人的心思顯然已不在酒菜與歌舞之上,目光總是不自覺地飄向沈熵所在的位置。
宴席直至日落西山方才終于散場,沈滄海作為壽星,自然是率先離席。
當他經過沈熵身邊時,腳步未停,沈熵的耳畔卻清晰地響起了一個蒼老而沉穩的聲音:“今夜子時,來照云峰頂。”
沈熵目光微動,若無其事地端起茶杯飲了一口,神念微掃,確認周圍之人沒有聽到此話的跡象,心中了然,應當是老祖用了傳音秘法,這句話,只有他沈熵一人聽到。
……
子時,夜幕低垂,照云峰頂,凜冽的山風呼嘯而過,吹拂著草木。
沈熵盤坐在一塊向外突出的巨巖之上,身下是萬丈懸崖,云霧在腳下翻涌。他雙目微闔,呼吸悠長,周身有淡淡的白色靈氣繚繞,隨著他的吐納,時而凝成微小的光點,時而又如水波般蕩漾開。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那玄魂境的門檻如一層薄薄的窗戶紙,觸手可及。然而,無論他如何調動魂宮內的靈氣,全力沖擊那無形的壁壘,始終都差了那么一絲,如隔靴搔癢,難以寸進。每一次沖擊無果,魂宮內便會傳來一陣輕微的震蕩。
就在他準備再次嘗試之際,一陣極輕的風拂過身后,一個蒼老而溫和的聲音突兀地響起:“心浮氣躁,如何能窺見大道真意?”
沈熵心中驟然一凜,他竟絲毫沒有察覺到身后何時多了一個人!這老祖,當真是來無影去無蹤,這份神通,遠非他目前所能想象。他對那傳說中的天魂境,乃至更高的境界,不由生出了更深的向往。
他沒有回頭,依舊保持著盤坐的姿勢,恭聲道:“孫兒見過老祖。”
“嗯。”沈滄海的聲音再次傳來,帶著幾分審視的意味,“熵兒,一年未見,你的變化之大,老夫都有些認不出了。老夫記得,那時你便已是玄魂境的修為,如今……又為何倒退至元魂境?還有今日壽宴上你所施展的那些新奇命魂,又是何等來路?”
沈熵聞言,額角不易察覺地滲出一絲細密的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