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幅牡丹圖都滴上了鮮紅的血,其中一副血跡迅速暈染開,另一副則沒什么動靜。
這是兩幅畫唯一的一點兒區別了。
陸珠兒有些興奮的指著被暈染的那一副道,“這副肯定是假的吧?”
我蹲下來捏著畫布仔仔細細看了又看,并不贊同陸珠兒的說法。
“應該是那副未被暈染的是真的。現在咱們已經知道兩幅畫,其中一幅是拓品,既然是拓上去的,肯定要比正品更容易上色。”
“反之既然是正品,畫布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