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善人欺天不欺，所有人都欺負小城，老天爺可不能欺負他，如果老天爺不管，那就我來管。”

“所以我把這些人，都做成了干尸，在地窖里，我每隔一段時間就會給他們擦藥，時間久了，油光锃亮，像是個棋子。”

“很多年了，我一直想跟小城見一面，就是為了這一刻。”

“我想把所有的尸體擺在村頭，擺在那棵我親手種的樹下邊，讓小城坐在樹上，他指揮，我挪動，以田野為棋盤，以尸體為棋子，我要讓他操縱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