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智斗強敵
- 老爹系統:養出無敵崽
- 大自在逍遙真仙
- 2538字
- 2025-06-08 05:50:43
我摸著靈兒溫熱的尾巴尖兒,喉嚨里的暖意直往眼眶竄。
陳大牛那聲“老子知道那片地形”震得我耳膜發顫,蘇婉兒收劍時劍鞘磕在石頭上的脆響,混著林子里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在我腦子里敲成了戰鼓。
“礦脈東邊斷崖下有三處碎石堆,”陳大牛蹲下來用樹枝在地上畫,指甲縫里還沾著剛才打老頭時崩裂的血漬,“去年萬寶閣運靈石翻了車,石頭全堆那兒了。守真叔上個月來布機關,在碎石里埋了十張絆雷符——”他突然抬頭,黑黢黢的臉在月光下泛著亮,“那玩意兒炸起來能掀翻半座山!”
蘇婉兒用劍尖挑起塊碎石,“叮”地彈進遠處灌木叢:“引他們走斷崖那條道。迷蹤陣我來布,你倆負責把人往陣眼里帶。”她發梢的汗珠子落下來,在劍脊上滾成顆小水鉆,“靈兒的惑神術得跟緊了,別讓那老東西提前醒過味兒。”
靈兒“喵嗚”一聲,尾巴尖兒掃過我手背,涼絲絲的。
我突然想起老爹昨天給她喂靈魚干時念叨的話:“咱們靈兒可是玄黃界最會拆臺的小祖宗,回頭讓那些邪修嘗嘗被貓主子戲耍的滋味兒。”現在這小祖宗正用腦袋頂我的手心,毛炸得像團蒲公英,倒真有幾分要拆臺的架勢。
“我這兒有三張爆炎符,”我摸出符袋,指尖碰到最底下那張雷火符時頓了頓——那是老爹上周賣了五十杯靈乳奶茶才換的,“等他們進了碎石堆,我負責引爆絆雷符。陳叔你纏住那老頭,蘇師姐盯著其他雜碎。”
陳大牛把拳套往石頭上一磕,鐵環“當啷”響:“老子這對玄鐵拳套跟了我二十年,專克邪修的陰毒功——”話沒說完,東邊林子“嘩啦”一聲響,月光被烏云遮住半張臉,照得樹影像群張牙舞爪的鬼。
“來了。”蘇婉兒的聲音輕得像片葉子,可我看見她握劍的手背繃起青筋,指節白得能看見血管。
我把靈兒塞進懷里,她爪子輕輕勾住我衣領,尾巴尖兒在我脖子上掃來掃去——這是她啟動惑神術的前兆。
陳大牛抄起根碗口粗的樹樁,往左邊林子一扔,“砰”地砸斷三根樹枝。
果然,邪修們的腳步聲猛地轉向那邊,為首的白胡子老頭從樹后閃出來,黑霧順著他袖口往外冒,像條吐信子的蛇。
“小崽子們跑不了!”老頭沙啞的笑聲像砂紙擦玻璃,“把那女娃子的靈根挖出來,老子給你們每人十塊中品靈石——”
“陳叔!”我喊了一嗓子。
陳大牛像頭被點著的炮仗,拎著樹樁迎頭砸過去。
老頭抬手一擋,黑霧裹住樹樁,“刺啦”一聲就燒出個焦洞。
可陳大牛早借著力道閃到他身側,玄鐵拳套擦著老頭后頸劃過——這次沒敲出銅鐘聲,反而帶起片血珠。
“好!”我差點喊出聲,趕緊捂住嘴。
蘇婉兒的身影已經融入樹影里,我能看見她劍尖的寒光像螢火蟲似的,在邪修堆里忽明忽暗。
靈兒在我懷里抖了抖,我聞到股甜甜的花香——她的惑神術生效了,幾個邪修突然互相揮刀,嘴里喊著“別搶我的靈石”。
“臭貓!”老頭突然轉頭,渾濁的眼睛里翻出紅絲,“敢壞老子好事——”他抬手就是團黑霧,我本能地往旁邊滾,后腰撞在塊石頭上,疼得倒抽冷氣。
可那黑霧沒追過來,反而裹住了他自己的胳膊——靈兒的術法讓他認錯了目標!
“就是現在!”我摸出雷火符拍在地上,符紙“轟”地炸成金紅兩色光團,順著地面竄向斷崖方向。
陳大牛趁機揪住老頭后領,像扔麻袋似的往碎石堆里甩。
蘇婉兒的劍鳴連成串,把剩下的邪修全逼到了斷崖邊。
“絆雷符——起!”我咬破指尖在符紙上畫了道血線,十張符同時炸響。
碎石混著黑霧沖天而起,爆炸聲震得我耳朵嗡嗡的。
等煙塵散了些,我看見老頭趴在碎石堆里,黑袍破了好幾個洞,臉上全是血。
陳大牛踩著他后背,拳套上還滴著黑血:“奶奶的,金丹境了不起?老子拳頭硬過你十層皮!”
蘇婉兒用劍挑開最后個邪修的脖子,轉身時發帶被風吹散,青絲纏在劍穗上:“收拾干凈。”她聲音還有點喘,可眼睛亮得像剛淬過的劍。
我蹲下來摸靈兒的腦袋,她舔了舔我手背,毛上沾著點黑灰。
剛才那下滾地把我符袋摔開了,老爹給的養氣丹撒了一地,在月光下閃著淡金色的光。
陳大牛蹲下來撿丹藥,突然抬頭:“觀棋,你爹這丹賣不賣?老子拿三壇猴兒酒換——”
“噓。”蘇婉兒突然豎起耳朵。
林子里傳來腳步聲,不是邪修那種拖沓的響動,倒像是有人跑得上氣不接下氣,鞋跟磕在石頭上“噠噠”響。
陳大牛把老頭的儲物袋往腰里一塞,拳套捏得“咔咔”響。
我把靈兒塞進懷里,摸出最后張護身符——剛才用太急,符角都被汗浸皺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混著點斷斷續續的喘氣聲。
蘇婉兒的劍已經出鞘三寸,寒光在夜色里劃出道銀線。
我盯著林子邊緣那團晃動的影子,心跳快得像擂鼓。
老爹說過,最危險的不是剛打完的敵人,是藏在勝利背后的后手……
影子從樹后閃出來的瞬間,我差點笑出聲——那是個穿青布衫的小胖子,手里舉著盞煤油燈,燈芯被風吹得直晃,把他圓滾滾的臉照得忽明忽暗。
“觀棋哥!”小胖子喊得岔了氣,“你爹讓我來報信——青蚨城的傳送陣……”
他話沒說完,蘇婉兒的劍尖已經點在他喉結上:“誰派你來的?”
小胖子嚇得直擺手,脖子上的肥肉跟著顫:“我是萬寶閣賬房的二狗子啊!李叔今早請我喝靈乳奶茶,讓我盯著傳送陣動靜……”他從懷里掏出張皺巴巴的紙條,“李叔說要是看見觀棋哥回來,就讓我把這個給他。”
我接過紙條,老爹的字跡歪歪扭扭,還沾著奶茶漬:“觀棋,老爹剛談成筆大買賣——青蚨城主想買咱們的水泥配方。不過傳送陣今早來了批生面孔,看著不像好人。你要是打完架,趕緊帶婉兒他們回來,老爹煮了酒釀圓子,熱乎著呢。”
陳大牛湊過來看,咧嘴笑出兩排白牙:“守真叔這時候搞買賣?行啊,等會兒我得跟他說,剛才那老頭儲物袋里有塊千年寒鐵——”
“等等。”蘇婉兒突然打斷他,劍穗上的銀鈴輕輕晃了晃,“二狗子,你說傳送陣來的生面孔,穿什么衣服?”
二狗子擦了擦額頭的汗:“黑衣服,領口繡金線,我瞅著像……像極北冰原的玄冰宗!”
我的手猛地一抖,紙條上的奶茶漬暈開片小地圖。
玄冰宗?
那可是出了名的護短,去年為了塊靈石礦滅了整個流風谷。
老爹今早還說要給我攢筑基丹,怎么突然扯上他們了?
靈兒在我懷里炸了毛,尾巴繃得像根小木棍。
蘇婉兒把劍往鞘里一插,發梢掃過我臉:“走。”她聲音輕得像片雪,可我知道,這是她要拼命的前兆。
陳大牛拍了拍我肩膀,玄鐵拳套撞得我骨頭疼:“守真叔的酒釀圓子我惦記半年了,可別讓那啥玄冰宗壞了老子的口福。”
我們踩著滿地碎石往萬寶閣走,二狗子舉著燈在前面跑,影子被拉得老長。
風里飄來股甜絲絲的香氣,像老爹煮的酒釀圓子,又像……某種我說不上來的危險。
林子深處,有片葉子輕輕落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