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毫無異常?(求追讀!求推薦!求月票!謝謝義父!)
- 讓魔女再次偉大!
- 章魚哥大王
- 2218字
- 2025-06-15 15:39:55
安娜輕輕應了一聲。
赫克婭好像還沒完全醒,迷迷糊糊地披了件外套,遮住了包裹著豐腴身材的紫色薄紗睡衣。
打著哈欠往廚房走:“我煎個蛋吧?不過我家沒腌肉了,明天要記得去街口補貨……”
她聲音漸漸遠去,腳步聲一如既往的輕。
安娜咽了口口水,丞相,你是對的。
她站在走廊中央,回頭看了赫克婭的房間一眼,隨后無聲地推門走了進去。
屋里并不凌亂,床鋪還留有她方才躺過的余溫,還有赫克婭小姐身上特有的香味。地板干凈,窗簾拉著,墻角的衣柜緊閉。
她沒立刻動手翻找,而是站在原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
精神力釋放到房間的每一處,同時靈感也釋放出來
沒有靈能。
沒有魔力。
她的感知就像浸泡進溫水中,安穩、寂靜,哪怕強行展開靈感也毫無漣漪,就像這里從未被任何存在干擾過。
但這也有問題。
太干凈了!一個魔女的閨房不可能沒有一絲靈能和魔力泄露,即便是普通人也會釋放極其稀薄的靈能和魔力。
安娜睜眼,目光緩緩掃過床腳和墻角的縫隙。
她跪下,用指甲掀起床底邊緣的一塊防滑墊,在床底的黑暗里緩緩爬行著查看。
沒有腳印。
沒有拖痕。
連一點細塵都沒有。
她輕輕探出指尖,在木地板邊緣勾了勾——塵是均勻的,沒有人或物踩過。
路易莎調查沒錯,安娜堪稱全能,這種偵探的手段安娜也是研究過的。
她重新起身,打開衣柜,里面掛著兩套赫克婭慣穿的長裙,還有幾件對折整齊的毛衣,一條墨綠色的魔女斗篷擠在角落。
很有品位的服飾,很少婦的感覺,安娜看了好一會那些衣服。
下面放著一個鎖著的木盒子。
安娜拿出那盒子掂了掂,分量很輕,像是空的。沒有靈性反應。
她沒打開,只是將它放回原位。她不是來翻赫克婭隱私的。
“真是什么都沒有。”
安娜低聲呢喃,語氣里并無失望,而更像是確認。
她悄無聲息地退出房間,順手又將門帶回到她剛看到的那道半掩角度。
腳步剛落回樓梯時,廚房那頭傳來鍋鏟敲在鍋邊的“哐”一聲脆響。
“我加了點洋蔥哦,你不介意吧?”赫克婭隔著門喊。
“都可以。”安娜走下樓,“好香啊。”
赫克婭笑了兩聲,“蛋黃要半熟還是全熟?”
“別熟過頭。”安娜回得簡短。
廚房里傳來油脂被熱鍋激發的“滋啦”聲,伴隨洋蔥炒熟后的淡淡甜香與蛋液的焦邊氣味。
安娜在灶臺邊坐下,看著火苗,輕聲開口:
“你祖母一個人住的時候……一直都住這棟房子?”
“嗯。”赫克婭用鍋鏟小心把蛋盛進盤子里,又夾了幾片微焦的面包邊,“她很早就一個人住了,從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就住在這里。”
“你小時候也住這?”
“偶爾過來過一陣,后來我媽不讓我來了,說‘她不適合帶孩子’。”赫克婭苦笑了下,把盤子推到安娜面前,“她對我不差,只是常常精神狀態不太好。”
“她那時候就在畫畫?”安娜接過盤子,語氣平淡地問。
“對。她幾乎天天畫,從早到晚,從晚到早。你看到的那些廢畫只是她沒撕掉的。”赫克婭拿起自己那份,也坐了下來,“很多她畫完自己就燒了,有時候燒完還會哭。”
安娜表現出很有興趣的樣子,“畫什么?風景還是人物?”
“……我小時候覺得是人,但長得很奇怪。有手,但有八根指頭。有臉,但鼻子在額頭上。有的……沒有嘴。”
安娜咀嚼的動作慢了半拍,不是抽象派就是有問題,但大概率是后者。
在超凡的世界里畫師和小說家也是相當危險的職業......
“她自己說那是‘夢里來的’,說她必須把它們畫出來,否則就睡不著。”赫克婭的聲音低了些,像是在回憶中也感到些許不安,“但她從來不讓人看她畫的東西,一有人靠近,她就遮住,或者直接毀掉。”
“你祖母是不是個通靈者?”安娜忽然問。
赫克婭遲疑了一下:“……我不知道。她年輕的時候是進過占卜院的,但后來被除名了。原因是精神失常加術式誤導……院里說她‘畫出了不該存在的結果’。”
“具體是?”
“沒有記錄了。”赫克婭聳聳肩,“占卜協會的人只說她觸犯了某些認知邊界,然后就把她踢出來了。”
魔女能夠加入那種組織本就很不容易,再發生那種事確實很容易被趕出來。
安娜低頭看著自己的半熟蛋。
蛋黃是流動的,顏色金亮,沒有多余的調味品,卻恰到好處地勾住了舌頭。
“那她后來……就一直這樣?”安娜繼續問,聲音不帶情緒。
“嗯,畫畫、燒畫、吃藥、睡覺。最多就是有幾次精神特別不穩定,會鎖自己房間整整一天,然后第二天就好像什么事都沒發生一樣。
我們給她看過醫生,醫生說那是精神疾病。”
“你那時候幾歲?”
“我第一次看到她那樣,大概五歲。”
“有沒有一次,她燒掉畫后,整個人像是輕松了?就是……不是因為害怕,而是像完成了某種事情?”
赫克婭被問得一愣,陷入了回憶。
“……有一次,她看著火燒得特別認真。說了句——‘它不是我畫的了。’”
安娜夾了一口蛋黃,動作不快。
安娜面上平靜,心底卻浮現了更清晰的構圖:
赫克婭小姐的祖母不是精神病,她是試圖用畫把“某樣東西”固定在畫里。
而每一次畫得“不對”,那東西就會“回來”——或者“醒過來”。
也正因如此,她只能不斷毀掉失敗的版本,直到有一幅,那東西被她完全封在畫里。
大概也是因為這樣才會陷入瘋狂。
“她之后病倒了嗎?”安娜忽然問。
“嗯。”赫克婭點頭,“那次她燒完那幅畫第二天就高燒,開始說胡話,說它會回來,說門不能開。”
“哪個門?”
“……后院儲物間的門,我打開過,但并沒有什么異常,畫還是那些畫。”赫克婭低聲說。
赫克婭眼神復雜地低頭,那里面還有自己小時候畫的第一幅畫,她的祖母用畫框保護的很好。
她的祖母真的很愛她。
安娜不再說話,安靜地吃完最后一口食物,擦了擦嘴,站起身洗盤子。
這絕對不正常,安娜前世看過很多恐怖片,這沒事她吃,明天就把據點里能動的人都拉過來。
安娜可不會傻傻的自己進去送,最好再去教會弄一些驅魔的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