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懸賞
- 兩界:我在墨西哥修善仙
- 憂魂解夢
- 2130字
- 2025-06-05 11:30:00
“看吧,我都說了流彈幫這群老家伙肯定會跑,他們老了!”
“哼,本來就是一群慫蛋,94年比索崩盤時就躲得像耗子,當年慫,現在更慫!現在連我們都怕,死后見到薩帕塔的馬科斯司令怕是要笑尿褲子!”
“我看就是我們沒來,他們也抓不住那頭黃皮豬!”
“哈哈哈哈哈——”
擊退競爭對手不趕緊去抓捕目標,反倒是浪費時間調侃對手,不得不說這很符合北美大區的水平。
張無疾在門口頓了頓,感覺就是皮關未破的自己謹慎點也有很大機會反殺他們。
笑了好一會,過足了當黑幫那股癮,領頭的黃毛擺手扭頭道:“好了,該干活了兄弟們——”
他話還沒說完,就見一道勁風撲面,一道如撲食猛虎般的殘影陡然暴起!
“啊?”
脖間掛著的圣母像吊墜還沒從勁風波及中停擺,在黃毛發愣的瞬息里,那道殘影停下了,與之停下的還有自己兄弟的生命。
在黃毛左手兩米距離,滿臉紋身的年輕人滿臉漲紅,他的后頸被張無疾好似鐵鉤般的五指緊緊捏住,隨著皮肉骨血圓滿的力道猛然迸發,只聽一聲脆響。
咔嚓。
那紋身的家伙脖子扭曲著倒下,他手里捧著的溫徹斯特霰彈槍也一同跌墜落地。
在解決場上最具威脅的一員后,張無疾當即奔向下一個目標。
那個家伙兜里揣著手雷!
那個家伙反應稍快,抬手要開槍,張無疾卻已縮步欺身,速度幾如幻影。
一記開碑手的“力劈華山”直蓋百會穴,骨裂聲悶如擂鼓,力道之大叫頭顱應聲破裂,如西瓜般炸開。
“啊啊啊啊啊啊啊——”
見兄弟的無頭尸體應聲軟倒,另一個瘦子見狀肝膽俱裂,嘶吼著抬手就是扳機按到底。
然而他的運動軌跡卻被張無疾精準預判,打了提前量一一側身避開。
同時氣血運轉如泉涌,那雙被貢品灌注強化的黝黑臂膀瞬間膨脹、繃緊,青筋如游龍般浮起,一塊土方碎石被張無疾悄然擲出,直直釘到了對方兩肋下方交匯處的劍突處。
由于控制好了力道,碎石沒有貫體而出取走瘦子的性命,只是一下子將他打岔了氣,兩眼一翻疼倒在地直抽冷氣。
三人慘死,黃毛始終沒有開槍,他第一時間竟然轉身就跑了!
“這么機敏?”
張無疾嘀咕著,邁腿追了上去。
可惜的是黃毛根本沒跑多遠,畢竟張無疾解決的實在是太快了。
才剛剛跑出房間門口的黃毛自然毫無意外,被張無疾一把抓住。
俗話說得好,當你每次暴打對方時,就可以看得出人之初、性本善,會發現在人最危險的時候,暴露出來的卻是禮貌與尊重。
被張無疾五指如電,一把鎖住其后頸,黃毛身體一僵,當即停下腳步。
“大蝦,饒我一命!”
他嘰里咕嚕吐出一句帶著濃烈口音的‘大俠’,舉起雙手投降。
看著黃毛臉上的汗水,張無疾很滿意自己這身后天圓滿的體魄強度。
整個戰斗不過眨眼之間,自己毫發無損,敵人殲二捉二。
這樣的戰果,張無疾看到了自己的努力。
至于汗水,那不是在對面臉上嗎?
張無疾捏著黃毛走回了剛剛的房間,控制好力道敲暈還在地上加速全球變暖的瘦子。
將所有可能對自己造成殺傷的槍械武器全部聚攏到角落,在這血腥氣彌漫的房間里,他開始了審問。
“我說你答,這些問題我會再問一遍你的兄弟,如果你倆對不上...”
張無疾昂了昂下巴,示意結果就是和那兩具尸體一樣。
一個沒頭腦,一個不高興。
黃毛抖若篩糠,能得到活命的機會哪有不要的道理,那頭都快點出殘影了。
“很好!”
......
待到問題問完,張無疾將黃毛打暈,那個瘦子搞醒抓起來又問了一遍。
之后又在瘦子清醒時,威脅地詐了詐黃毛,在這種囚徒困境中確保兩人沒騙自己,才暫時放過兩人。
從他們口中得知了原身的名字也叫張無疾,其身份是什么不知道,只知道職業是‘騾子’。
通俗來說,他是一個‘棄車人’。
據黃毛所述,‘騾子’每天的工作大概是從美墨邊境上開走一些卡車,然后在指定地點棄車而去。
物以類聚,人以窮分,在邊境地區這種活很常見。
車里可能是些贓物或是‘桑科植物’之類的管制品,貨車都會打點好,‘騾子’只需要開車、棄車即可。
但張無疾在十天前帶著一卡車的貨消失了。
這事也不算罕見,時而有昏了頭的‘騾子’打算獨吞,身為整個墨西哥黑道都說的上話的‘大型社會有活力性質組織’,集團已經有了一套完善的流程。
侵吞集團財產的下場自然是懸賞令。
當然,身為一匹騾子,懸賞令的金額不會太多,通常視貨物的價值而示,往往在三到五百美元。
若是找到時貨車的貨完好無缺,賞金就會大幅度提升。
但這樣的幾率渺渺,幾乎不可能。
在一眾三五百賞金的‘騾子’里,張無疾是個例外。
他的懸賞令金額來到了三千美元之巨。
在墨西哥,街頭小販和工廠工人這樣的底層日薪遠低于十美元,教師這類中產的月收入不過七八百美元,工程師和程序員才有一千到兩千美元。
在城郊建一座簡易的混凝土平房只需要兩千美元,足可見三千美元之巨。
“嘖...麻煩事。”
張無疾撇撇嘴,別看自己后天圓滿,若是被超過十把槍線瞄準,也是九死一生。
這事也好解決,跑路就結了。
但問題是張無疾不知道原身還有沒有血親在世,就連‘騾子’的職業也不確定是不是原身偶然一次賺點外快。
還有貨去了哪里?
左輪彈鏜內的六發彈巢少了一發子彈,這又是為什么?
而且他對這個世界的了解依舊貧瘠,指望從兩個小學肄業的痞子嘴里問出當今世界情況?
那屬實是鴨子睜眼,大可不必。
“大...大爺,您要問的我們都答了,可以放我們一命嗎?”
見張無疾久久沉思,自覺撿回條命的黃毛顫顫巍巍道。
他已經知道對方會說西班牙語,也就沒有再說那別扭的中文。
張無疾聞言抬了抬頭。
看著張無疾的表情,黃毛臉上強裝的笑容僵住了。
大爺,你是要放過我的,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