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木葉開發集團(求追讀,求評論?。?/h1> - 鳴人,從嬰兒開始的進化日常
- 蘇鐵和王小明
- 4791字
- 2025-06-19 22:44:01
“怎么可能?”
“一定是在危言聳聽!”
“對對對!年輕人總是這樣,喜歡夸夸其談,戰爭才剛剛結束,怎么會再度開始?”
鳴人平靜的看著屋內忽然激動起來的人們沒有任何反應,甚至他的表情還依舊像之前一樣帶著完美的微笑。
就仿佛他并非身處在一個嘈雜的像是菜市場一樣的屋子,而是在一個花園之中。
鼬站在角落處,作為村子的精英上忍,雖然也是孩子,但他倒沒有像佐助一樣被帶走,得以看清這一場已經演變為一場鬧劇的宴會。
他抬起頭,看著主位上的鳴人,雖然對鳴人有充沛的信心,可是這間屋子里又有哪個人是好相與之輩呢?
各式各樣的質疑聲,吵鬧聲此起彼伏地響著,似乎沒有盡頭。
期間猿飛日斬幾次想要起身讓眾人安靜下來,可俱都被鳴人的眼神阻止。
他就這樣靜靜地等待著,等待著一個最好的切入時機。
在場眾人俱是木葉有頭有臉的人物,在輸出完情緒后見鳴人并沒有開口也就慢慢停歇了下來。
看著逐漸安靜的屋子,鳴人終于開口了。
“大家的反應很激烈,這是一件好事。”
“這反而說明了,哪怕在犧牲概率最低的一群忍者里,對戰爭也有著深刻的恐懼,我有一個老師曾經告訴過我一句話,好戰必亡。”
“所以。”
鳴人頓了頓,笑的越發燦爛:“我對村子的信心又提升了幾分?!?
“我知道大家的懷疑,是因為抗拒,是因為恐懼,更是因為厭惡,可是很遺憾的,世界的發展從來不會因人的個人意志為轉移,戰爭也不會因大家的抗拒而消散?!?
鳴人看向屋內一直沉默的奈良鹿久,輕聲說道:“這是我和鹿久大人一同做出的判斷,戰爭必將來臨?!?
“而且是一場烈度比起過去幾十年乃至幾百年的戰爭加起來還要劇烈的,一場波及整個世界的戰爭?!?
說罷,鳴人再度拿出一張卷軸將它攤開,鋪防在大廳中央的地板上。
這張卷軸出奇的大,竟將中央留出來的空地毫無縫隙的鋪滿。
這將本來被奈良鹿久這個名字震懾住的眾人注意力拉了回來。
“這是?地圖?”
鳴人溫聲道:“是的,富岳族長,這是忍界這片大陸的地圖?!?
看著地圖上密密麻麻的國家名字,富岳皺起了眉:“這地圖似乎有些不一樣?”
“對的,富岳大人,這就是我說戰爭必然會來臨的原因。”
“竹中老師,請說的更明白一點。”
鳴人眼神掃過發言的某位族長笑了笑:“諸位還記得三年前那場意外吧?”
在場眾人面色俱是一變,三年前那場可以算是政變的意外到如今都算是村子的禁忌,沒人敢在公開場合提起,所有人都沒想到這個年輕人居然敢在這時提起這事。
瞥了眼猿飛日斬的面色,某個小忍族的忍者輕聲開口道:“那不是村子的事嘛?”
鳴人搖了搖頭:“我指的不是那件事,而是,浪忍襲擊大名的惡性事件。”
這話讓忍者們更迷茫了,對于這些依靠著實力和還算沉穩的性子當上族長的忍者來說,孤立而片面的看待事物才是他們習慣的思維方式。
對此鳴人早就做好了思想準備。
“大家會很奇怪,一個浪忍襲擊大名的事,雖然少見但是也并非沒有過,怎么會引起戰爭呢?”
鳴人笑了笑,將三年前謀劃的東西細細說了出來。
這個環環相扣的邏輯推論讓一眾忍者聽得如墜云霧,可又想不出反駁的話來。
在眾忍者思量時,一個思維敏捷的族長率先打破了沉默:“可是,就像你說的,浪忍襲擊大名這種事以前也發生過不是嘛?”
“很好的問題。”
鳴人對著提出質疑的忍族族長點了點頭,反問道:“但是大家想想,在忍村建立以后,有大國的大名受到浪忍襲擊過嘛?”
“這才是問題的關鍵,時機。”
“忍村的建立標志著忍者從分散的個體破天荒的成為了集體,這種組織形式的轉變讓世界變得更穩定的同時,因為忍者們思維模式未隨之改變,生存發展高度依賴于任務資源,再加上組織模式的集中化,從而產生了三次前所未有的忍界大戰?!?
說罷鳴人拿出一疊資料:“這是三次忍界大戰的犧牲人數,可以說,忍村時代的三次忍界大戰每一次都要比忍族時代任何一次戰爭的烈度都要大,甚至可以說三次忍界大戰的犧牲人數比得上過去幾百年忍族時代所有因戰爭而死亡的人數之和?!?
“甚至更多?!?
鳴人的聲音依舊溫和,但在場的諸位族長們卻都聽得毛骨悚然。
在座眾人都是親身經歷過最起碼一場忍界大戰的資深忍者,他們對鳴人口中的戰爭烈度無疑是更為感同身受的。
“三次忍界大戰犧牲人數的激增是因為忍者們的實力突飛猛進嘛?是因為忍者們掌握了殺傷力更強的忍術嘛?還是因為忍者們都不懼怕死亡呢?”
“都不是的,只是因為忍者從族群散居的模式進化到更為團結的忍村時代?!?
“組織模式的進化帶來人口數量的激增,忍族時代幾百個忍者之間的廝殺便足以寫進歷史之中,成為彪炳史冊的戰爭,而忍村時代,每一次忍界大戰所投入的忍者都是以萬為單位的。”
學而不思則罔,思而不學則殆。
孟軻老師的教誨鳴人一直牢記于心,但忍界畢竟沒有這樣的人,所以充斥著各種學而不思和思而不學的單細胞生物。
就像這些忍族的族長們,他們固然擁有著扎實的忍者知識。卻缺乏對全局的思考,所以現在除了震驚更多的是迷茫。
至于思而不學,鳴人下意識地瞥了眼站在角落陰影下的鼬。
“以后可不敢讓學生提前畢業了啊。”
雖然經過幾年的調理,鳴人相信鼬的心理問題已經愈合的差不多了,但畢竟不是每一個孩子他都能面面俱到照顧到的。
如果不能給予完整的教育,以忍者的強大破壞力來看一定會弄出不可收拾的局面。
一直關注著鳴人的鼬被鳴人奇怪的眼神看的一愣,他正思考著這眼神中的含義時,鳴人再度開口了。
“而現在,我們和幾十年前的處在忍族和忍村交界時間節點的忍者一樣,站在了時代的交界線?!?
“他們面對的是家族到村子的轉變,而我們面對的則是從村子到國家?!?
說罷鳴人比出一個手印,地面上攤開的地圖上的文字瞬間發生了改變。
眾人看去,盡皆愕然,只見那地圖上原本各個國家的名字徹底被忍村取代。
“這就是未來,忍者們必將取代以大名為首的貴族,成為國家新的權力掌控者?!?
鳴人的聲音浩大光明,卻有著某種別樣的魔力,蔓延至每個人心中最深的角落,仿佛羽毛輕輕刮蹭著忍者們那顆被血和淚淹沒的已經麻木的心,讓它迸發出全新的活力將新血泵壓至全身。
就連今夜總是一副愁苦神色的猿飛日斬,也在這一刻臉上泛起不健康的紅暈。
權力是最好的強心劑,對于這些掌控著村子權力的人來說,沒有任何消息是比鳴人此刻的判斷更能吸引他們注意的。
如果有,那也是更大權力的獲取。
“權力嘛?”
看著房間內逐漸狂熱起來的氣氛,鳴人的眼中卻是無比清明。
在場的人或許只有對權力完全沒有需求的鼬才能從那對無感情的眼睛中看到潛藏的情緒。
“為什么,你會悲傷呢?”
鼬看著鳴人的眼睛,心中的疑惑越來越多。
“為什么忍者一定會替代大名呢?”
秉持著不懂就問的想法,鼬在狂熱的氣氛中開口問道,卻引來一片奇怪的眼神。
就連平素對他最是滿意的父親也是如此。
這樣的情形讓鼬無比迷茫,就像是稚子闖入了野獸群之中,看著那些甚至有些發綠的眼光,鼬的心底浮起恐懼。
“因為忍者們想?!?
鳴人的聲音穿透目光編制的沼澤,準確無誤地鉆入鼬的耳中,將他不斷下沉的心拉了起來。
“那個浪忍的出現打破了貴族們和忍者之間的脆弱平衡,當忍村們發現自己可以肆意掠奪貴族們積累的財富,卻不需要付出任何代價時,他們就必然會把貴族們從他們用血脈關系編制的鐵王座上給拉下來?!?
“這是權力運行的底層邏輯,強者通殺?!?
說罷鳴人對著鼬安慰地笑了笑,再度看向那些已經被他描述的那個未來激起無窮野心的忍者們。
“我的老師告訴過我這樣一個故事,說有這么一個大名,他用了象牙做的筷子,這讓他的臣子無比痛苦?!?
“臣子的仆人很奇怪,大名富有四海,為什么不能用這樣的筷子呢?這位臣子解釋道,用了象牙做的筷子,那必然不能再吃簡單的食物,吃了珍貴貴的食物,那必然不會再用樸素的餐具,用了名貴的餐具就必然不會再住在這樣的房子里……”
“人,是不知滿足的,當從貴族們那里一次次掠奪來財富后,忍者們不會滿足于這樣簡單的掠奪,到時候奪國就成了必然。”
“我相信木葉的各位都是堅守本性,熱愛和平的善良忍者?!?
“但是呢,其他的忍者會擁有這樣高潔的品行嘛?”
在場的忍者,不管是私下做過什么樣的事情,此刻俱都誠實地搖頭。
“當然不會,哪里會有像我們木葉的忍者這樣熱愛和平的忍者!”
“就是就是,我聽說霧忍村的畢業儀式必須要讓所有畢業生互相殘殺呢,而且還對村內的血繼家族進行了慘無人道的滅絕行為,對村子同伴都這樣殘忍的村子,怎么可能熱愛和平!”
“對對對!還有云忍村的影,他天天找人比斗,連影都這么好斗的村子,怎么可能熱愛和平!”
“還有呢!幾次忍界大戰都是從巖忍和砂忍開始的!”
大家七嘴八舌地交談起來,爭前恐后地搶奪道德的高位。
這既是人性,也是因為多年戰爭,村子間消磨不去的仇恨。
五大忍村里,哪怕是最弱的霧忍都不會承認自己比其他忍村差,更何況是三次大戰都取得勝利的木葉。
沒有理會族長們鬧劇一樣的表演,鳴人接著補充道:“他們貪婪而又不熱愛和平,所以在取得了大量的財富后,為了獲得的更多,他們一定會變本加厲的掠奪?!?
“對于忍村來說,土地和人口都是沒有意義的資源,可是對于國家來說卻又不同。”
“人口和土地是國家的骨骼和血液,為了獲得更多的利益,那些忍者勢必會掀起對其他國家的入侵,而這就是戰爭?!?
“國與國的戰爭?!?
很奇怪,當鳴人說到這時,這些忍者卻沒有了最初的恐懼,反而眼中都閃爍著躍躍欲試的光芒。
看著忍者們期待的眼神,鳴人笑了笑,詢問道:“所以,為了應對這場必然降臨的戰爭,木葉也必須做出行動,各位大人,你們覺得呢?”
眾人雖期待,可在需要表態的時候卻都猶豫了。
第一個表態的人雖然會獲得更多的回報,但也幾乎是一定的要付出最多的投入。
小忍族沒資格進行表態,而大忍族卻要考慮回報是否能彌補自己的投入。
畢竟,那可是一場顛覆性的戰爭啊。
“這便是木葉建立的初衷,迎接和平,帶來和平,擁抱和平。”
猿飛日斬蒼老的聲音中斷了族長們的猶豫,在有火影大人帶頭的情況下,眾人也拋去了包袱,紛紛開始起調子,訴衷心。
而鳴人這一次罕見地伸手打斷了族長們的喧鬧。
當談話進行到這一刻,鳴人已經用語言的魅力在眾位族長之中建立了初步的權威。
族長們看著鳴人的手勢,止住了話頭,可卻聽到他說。
“所以,木葉絕不會允許任何以村代國的行為,并強烈的譴責這種行為,要在忍界中保持絕對的中立?!?
什么?!
眾人不可思議地看著鳴人,幾乎是以為自己聽錯了。
鳴人笑了笑,詢問道:“諸位難道真的想參與進這一場戰爭嗎?”
“看看這三年犧牲的忍者吧,這還只是戰爭的前奏?!?
“木葉是第一忍村,而第一的另一個名字就是,眾矢之的?!?
“作為牽引忍界視線的存在,木葉任何的舉措都會成為被野心家攻擊的借口。”
“在這種情況下,一旦木葉有任何以村代國的行為,都會成為忍界聯合的契機,大家以為忍界的忍者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進入火之國的機會嘛?”
“難道不行動,他們就不會聯合呢?”
鳴人點了點頭:“就是這樣的?!?
“就像我說過的,每個忍村都覬覦火之國豐富的任務資源,而每個國家也都覬覦著火之國豐沃的土壤和人口。”
“但是,火之國依舊存在,木葉依舊存在,這份存在的根基便是木葉不會被率先針對的原因?!?
“沒有任何一個忍村能夠承受失敗后木葉的報復,大忍村有小忍村作為彌補,而小忍村沒有實力。”
“所以,只要保持中立,不去給其他忍村任何借口,木葉就能安然度過戰爭的初期?!?
“那之后呢?我們怎么對抗那些剩下的,擁有大量財富培養出大量忍者的忍村。”
族長們總是一個村子最聰明的人群,雖然囿于見識水平的不足,不能長遠思考,但并不意味著他們都是蠢才。
就像現在,幾乎是瞬間便有人反應過來,如果木葉什么都不做反而更危險。
面對這個疑問,鳴人笑的更加燦爛了。
在這幾年里,通過對老師們所在世界的歷史,通過對忍界的觀察,他已經無比清晰地琢磨出一套最適合木葉的體系。
這套體系經歷過許多次修正和彌補,只等待著一個展示的機會。
而現在,這個機會到了。
鳴人清了清嗓子,以一種無比自豪,無比驕傲的微笑看向心存疑慮的眾人。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各位族長,這場宴會不知不覺已經到了要結束的時間,在這里,請各位族長給我一些時間,讓我向大家介紹一下由火影大人親手制定,我和鹿久大人作為豐富的一項木葉未來的發展規劃?!?
“木葉開發集團計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