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喬煜,咱們開誠布公的談?wù)?/h1> - 不和離就掀桌,侯爺跪求我原諒
- 樹搖搖
- 2014字
- 2025-06-27 07:00:00
喬煜站在門外,黑夜隱去他的身影,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沈湘晚能感受到他的煞氣。
陸棲遲“倏地”站起來,一副如臨大敵的模樣。
彩月被喬煜帶來的人捂住口鼻,奮力掙扎著。
沈湘晚悠哉游哉的站起來,她說:“侯爺,彩月是我的人,麻煩你放開她。”
喬煜死死的盯著沈湘晚。
確認(rèn)沈湘晚衣著整齊后,他直直朝著陸棲遲走過去,拎起陸棲遲的衣領(lǐng)將他抵在墻上。
喬煜的拳頭直沖陸棲遲的面門。
“喬煜你要做什么!”沈湘晚的動(dòng)作很快,她要出手制止,但陸棲遲朝她搖了搖頭。
鬼使神差的,沈湘晚停下了動(dòng)作。
喬煜就像爆發(fā)的獸,要與覬覦他配偶的雄性決一死戰(zhàn)。
陸棲遲沒有反抗,他看著喬煜的眼神清明理智,被喬煜打得臉偏向一邊,他都沒有發(fā)作。
陸棲遲這副不輕不重的模樣激怒了喬煜。
喬煜聲音尖銳的質(zhì)問他:“為什么不躲?”
“這是我欠你的。”陸棲遲這么說,“是我有錯(cuò)在先。”
今天和沈湘晚解除誤會(huì)之后,他太沉不住氣了,甚至蹬鼻子上臉。
被喬煜打,他認(rèn)了。
陸棲遲推開喬煜,摸了一把嘴角滲出的鮮血,冷笑道:“昌平侯,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從今之后你我兩不相欠。”
“兩不相欠?陸大人等著吧,明日本侯就往長安城送折子,就告陸大人覬覦人妻。”喬煜冷笑,“不是只有你會(huì)上折子找陛下告狀。”
陸棲遲不解的看著喬煜,他拍了拍喬煜的肩膀,被喬煜厭惡的躲開。
“侯爺,何必呢?你和湘晚想看生厭,何必湊成一對怨偶呢?放過她也放過你自己不好嗎?”
“憑什么?她是我的妻子,我就算不愛她,也輪不到別的男人覬覦她!沈湘晚是我的,一輩子都是我的。”
事關(guān)男人的尊嚴(yán)。
喬煜字字珠璣:“你又有什么資格指責(zé)我呢?陸棲遲,是我救了沈湘晚,如果不是我求娶她,她早就和沈家人一起死了。”
這話果然踩到了陸棲遲的雷區(qū),陸棲遲的臉色漲紅。
陸棲遲安靜了下來,他一下子處于劣勢地位,“多謝你當(dāng)年出手。”
“不用謝他。”沈湘晚走過去,拿出帕子給陸棲遲擦拭嘴角的血跡。
陸棲遲呆愣愣的看著沈湘晚。
“你說什么?”
沈湘晚冷眼睨著目眥欲裂的喬煜,她笑了笑,美人一笑天地失色。
“我說我不用謝你,喬煜,當(dāng)年盛陽長公主入宮一夜,求的就是我和哥哥的生路。就算沒有你,我也死不了。這三年你一直將自己擺在救世主的位置上,是不是很爽啊?嗯?”
沈湘晚一步步逼近喬煜,女子蔥白的手指挑起喬煜的下巴,明明不如喬煜高,但是她卻是俯視著喬煜,頗有幾分居高臨下的味道。
喬煜愣住了。
他從沒見過這樣的沈湘晚,不同于昌平侯府的古板麻木,明媚耀眼,愛恨分明。
“你是不是很爽?”
沈湘晚的話回蕩在喬煜的耳邊。
喬煜咽了咽唾沫,眼神熾熱起來。
女子光滑柔和的手劃過喬煜的臉,她輕輕拍了拍喬煜的臉:“我不管你娶我有什么算計(jì),事到如今,咱們放過彼此不好嗎?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要點(diǎn)臉不好嗎?”
喬煜的眼神更熾熱了。
陸棲遲的目光冷了冷,這個(gè)喬煜,沈湘晚竟然把他打爽了。
這可不行,他不能多一個(gè)情敵。
“晚晚!”
陸棲遲委屈的湊過去,強(qiáng)硬的把沈湘晚的手拿到自己的臉上:“臉疼。”
陸棲遲這一出把沈湘晚和喬煜都弄傻眼了。
喬煜:“?”
不是,這年頭奸夫都這么光明正大了嗎?
沈湘晚懶得搭理陸棲遲這副死出,她也沒打算氣喬煜,直接把陸棲遲趕出去。
陸棲遲扒著門不肯走。
“那就在門口站好,不許打擾我。”沈湘晚沒好氣的道。
不得不說,沈湘晚訓(xùn)狗是有一套的,陸棲遲老實(shí)了。
“咱們開誠布公的談一談吧,喬煜。”
喬煜諷刺的笑著,“有什么好談的?我從前一直以為沈家大姑娘空有其名,是個(gè)花瓶。就算你嫁入沈家三年,我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
但他天真了。
“所以你任由你的母親和妹妹磋磨我?”
“也不是任由。”喬煜苦澀的笑著,他只是冷眼旁觀。
他娶沈湘晚自然不是要當(dāng)高高在上的救世主。
天啟二十一年春,沈家兄妹和太子壽安公主一起來過蘭陵。此后,玉佩便沒了消息。
八月,沈家獲罪。
喬煜敏銳的嗅到其中的不同尋常。
他懷疑陛下容不下沈家的原因是……沈家兄妹手中有玉佩的下落。
所以他娶了沈湘晚。
但大婚當(dāng)夜,他收到了消息,說沈湘晚并不知道玉佩的消息。
當(dāng)時(shí)他是什么反應(yīng)?狀若癲狂。
是他鬼迷心竅了,如果沈湘晚真的有玉佩的下落,陛下怎么可能容得下她?
但人已經(jīng)娶進(jìn)家門了,二人的婚書也在官府備案。
木已成舟。
那一晚的洞房花燭夜,喬煜獨(dú)自在書房喝悶酒。
“開誠布公?沈湘晚你真好意思說出這句話。”喬煜苦笑。
陸棲遲:“是是是,誰也比不上你清高!”
沈湘晚:“你給我閉嘴!”
她看著喬煜:“誰不是各懷鬼胎?”
“嗯,當(dāng)年是你主動(dòng)跳進(jìn)昌平侯府這個(gè)火坑的,所以湘晚……”喬煜站起來湊到沈湘晚的耳邊,動(dòng)作親昵又曖昧。
他得逞的看著陸棲遲。
哪知,沈湘晚從袖中掏出短刀抵在喬煜的喉嚨處:“離我遠(yuǎn)點(diǎn)。”
喬煜笑了笑,并不怕沈湘晚:“別這么兇嘛!湘晚,昌平侯府這個(gè)火坑,進(jìn)來容易,出去可就難了。”
“你就陪我鎖死吧!”
喬煜轉(zhuǎn)身離開,他笑容陰鷙又癲狂,路過陸棲遲時(shí),故意撞了一下陸棲遲的肩膀:“陸指揮使,你很快就會(huì)聞名長安城,好好享受吧。”
“好啊。侯爺,拭目以待吧。”陸棲遲笑。
“請——”
喬煜朝陸棲遲伸手,陸棲遲抹了一把傷口,攬過喬煜的肩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