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準備離開
- 都重生了,靠著人脈擺爛就好啦
- 岑子奚
- 2362字
- 2025-06-08 11:06:09
一伙人坐在客廳沙發(fā)上,程輝繼續(xù)準備了些水果,有剛好摘的龍眼,還有超市買的草莓。
沒想到剛好下雨,這下只能呆在屋內了,可又沒什么好玩的,該怎么辦呢?
程白悅思考著。
她平常就像個沒朋友陪她玩的孩子,嘴上卻嘴硬的不會說出來,可一旦真有朋友一樣的人了,就會想著各種好玩的帶他們一起去玩,畢竟也不知道這樣的事情能持續(xù)多久。
忽然她靈機一動,說:“要不我?guī)銈兙氳べぐ桑俊?
“瑜伽……”;“瑜伽。”
吳青、張材盛兩人各有不同表情。吳青表現(xiàn)的比較無所謂,張材盛則是略有抗拒。
“瑜伽,好誒!”譚挽柔對啥都充滿興趣。
來到二樓,程白悅先是讓吳青二人在此等候,她和譚挽柔先上樓換瑜伽服。
回來時,程白悅還是昨天剛見時穿的那一身,譚挽柔則因為沒有瑜伽服只能選擇彈性比較好的短襯。
程白悅在地面上鋪好兩個瑜伽墊,讓譚挽柔先熱熱身,對方很敷衍的轉了下腰,扭了下胯就說做完了。
“你這樣待會疼可別怪我。”
聞言,譚挽柔只好訕訕的笑,跟著對方做完了三分鐘的拉伸。
“走吧,去外面看看。”
吳青深知瑜伽的香艷動作,雖然兩人可能不會說什么,但是這里呆兩個大男人傻站著也不好。
“走吧。”張材盛點頭。
兩人沿著樓梯走到三樓,外面的雨下得很大,程輝早就上午的時候就將陽臺上方架好了塑料膜,并且兩個躺椅也被放到了中間。
由此可見程輝,對這兩個躺椅的關心程度,絲毫不亞于他女兒。
兩人并站在透明膜下,目光都往雨滴的深處眺望,那里是無邊的寂靜。
“這兩天玩的怎樣感覺?”吳青問。
“也還行,不算太枯燥。”張材盛中肯的說。
“那我今天下午先走了怎么樣?”吳青再問。
“什么?”張材盛驚呼,“怎么能拋棄我呢,再等我爸派人來不就好了,到時候一起走不行嗎?”
他沒想到吳青這個家伙準備把他留在這邊。
“我呀,還是喜歡獨處一點。”
“我呸,不就是想陪譚挽柔嗎?”張材盛表示鄙夷,竟然還有連兄弟都不要的。
“這么說我,不成惡人了。”吳青聳肩,“其實這趟的其他目的都是虛的,你猜我真正目的是什么?”
“鬼知道。”張材盛沒好氣,且完全不想猜。
“那還不是因為你。”吳青攤手,無奈對方還沒意會到自己的想法。
“我?”張材盛不解的轉頭,“你什么意思?”
“把這趟當旅游就行了。”吳青笑笑,“而且你不覺得程白悅這個女生,挺對你胃口的嗎?”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么。”
張材盛并不這么覺得,甚至認為程白悅感興趣不是自己。
就連那天晚上大多數(shù)說話方式,也是借鑒學習吳青的,所以對方更有可能對吳青更感興趣。
“錯了錯了,同樣的話不同的人說也是不一樣的,我看的出來,她的對你絕對有意思。”
“別開玩笑了,你以為我看不出來,她不過是想利用我保住自己的果園罷了。”
“那就賭一把唄,你先在這邊待幾天,信不信她沒多久會去找你。”吳青自信的說。
“賭什么?”張材盛無所謂的應下,反正對自己無虧損。
“就賭一頓飯,輸了請大排檔擼串。”吳青伸出拳頭。
“成交。”張材盛碰了上去。
他們重新回到了二樓,此時譚挽柔正坐在程白悅腿上,見兩人從樓上下來了,也是結束了動作。
吳青觀察譚挽柔紅撲撲的耳根,就大概知曉沒少吃痛,畢竟一個平時沒啥事做酒躺平的家伙,還能指望身體柔韌會有多好。
“你貌似都快疼哭了誒。”吳青抿嘴斂笑說。
“才不會嘞,我柔韌性老好了。”譚挽柔大大咧咧的說,嘴角殘留著最后的倔強。
“底子倒挺好的,就是還是有點僵硬。”程白悅拍拍譚挽柔肩膀,“我說的是嘴。”
“吃完飯后我們準備走了。”
“好啊。”譚挽柔點頭。
雖然在這邊玩的很開心,但是吳青說要回去,那就回去。
“這么快么?”程白悅略微表現(xiàn)的有點失落,而且也沒想到譚挽柔同意的那么干脆,也許這一刻起,她對譚挽柔的性格有了一個更具象化的肯定。
中午在廚房做飯的程白悅,問一旁打下手的吳青:“你們走了,感覺我會無聊些誒,連廚房打下手的都沒咯。”
“不能這么說吧,你看不是還有一個嗎?”
“那家伙?”程白悅思考,總感覺張材盛會是個笨手笨腳的家伙。
“還有,對于增加訂單什么的,我建議你可以試試做電商。”吳青見時機成熟,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電商,我有商家賬號的好么,你以為我那么愚笨?”
“那我要是說,你可以試試邊做短視頻引流,邊做電商呢?”吳青微笑,誰都知道網絡這個平臺,但完美利用起來還是有點欠缺的。
“做短視頻和直播賣貨……”程白悅若有所思,她只知道電商會有平臺推流,但能留住多少就不一定了。
吳青清楚的知道,光靠直播的那點推流,是很難有大單子的,但要是本身就是個流量來源呢?
只需要稍稍微包裝一個故事,或者做些容易出現(xiàn)在大眾視野的視頻,再不濟做日常視頻也行,有了一定流量之后,再開直播流量就會得到1+1大于二的作用,以前就有很多做短視頻后,開直播賣貨的。
將短視頻與賣貨雙重包裝,只要做的沒差,也有受眾的。
“可我不會做視頻啊?”程白悅無奈搖頭,“但確實是個好點子。”
“我?guī)湍銈儐h,不過眼下你們拍拍日常都夠了,再說了,我還真認識一個喜歡搞劇情的家伙。”吳青淡然說,輕松的語調莫名讓人放松。
吃完飯后,張材盛將吳青二人先送往槐楊村,在吳青告別二老與自己父親后,便準備離去。
走前在房間內,吳青爺爺吳建宏雙手顫巍巍的伸進灰藍的衣襯里,從一個破爛的口袋中再取出一個拉鏈小包,是那種商販常見的收錢袋,只不過已經破爛不堪了。
爺爺從里面拿出了兩百塊錢,遞給了他手上,他沒有拒絕。
雖然知道這是老人家為數(shù)不多攢下來的退休金,但他更知道爺爺?shù)倪@份心意要是拒絕,只會徒增老人擔心,而且即便自己擺手不要,說自己過得很好用不著,那也用不著。
老人家又不知道,你想表達的深意對方不會去思考的,因為他看不到,看不到的事實又怎么能讓老人安心,最好還是收下吧,這筆錢可能就是為了留給你的。
在拿下錢后,那筆錢還留著身軀的溫熱,從手心一直傳到大腦,再臨近眼角的時候,止住了。
不能流淚,會讓他們陡增傷心,以為你過得不夠好。
重來一次最大的悲苦,莫非于要再見一次老人的離世,而且這還是無法避免的,來自命運的有得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