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承翰保持足夠耐心:“怎么?我打擾你們這對狗男女二人世界了?”
“總裁,我未知您與小墨有何過節,若是如此還難解您心頭之恨,愿替小墨承受剩下的怒火,加上您對我的一并發作。
小墨急需就醫,請您高抬貴手。”倪凡旋頷首道謝。
鐘承翰從容地點了支Gurkha Royal Courtesan,吸一口,薄霧更顯女人膽大妄為。
男人勾唇冷笑:“好,好得很,我要你自穿手掌換取機會。”說著將保鏢遞來的匕首甩向倪凡旋,在倪凡旋臉龐畫出妖艷纖痕。
“不,小旋,你別管我,我沒事,快逃——”魏修墨瞪著他輪廓分明驚為天仙的側臉。
倪凡旋溫順撿起匕首,點了點頭:“如此甚好。”
“啊……”
女人閉眼,深吸口氣,憑借感情帶動的那股狠勁兒,猛刺下去,疼得身子瞬間發抖,大腦癱軟,“還,還有另一只手,對吧!”
隨即又是匕首猛沖。
鐘承翰將她的痛到崩潰絕望,盡收眼底:“果然干脆利落。”
“帶走。”
男人命令飄蕩,保鏢們忙帶魏修墨去治療。
倪凡旋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那感覺在全身鋪開,每個細胞都在顫抖,仿佛有成千上萬把匕首在反復刺。
女人就連呼吸都感覺像是被撕裂一般,鮮血止不住流淌,咬牙忍受持續的折磨。
她想眼淚肆意橫行,都驚恐雪上加霜。任何輕微的動作皆會引起極度的情況。
鐘承翰薅她入懷,她本想反抗,怕弄臟他由瑞士SuitArt公司制造的防彈西裝,實在賠不起,身子在疼痛面前卻顯得十分無力。
倪凡旋毫無反抗之力,只得任男人展開怎樣變態的懲罰,深淵般的折磨,讓她感覺掉入無底洞,已然到達地獄。
鐘承翰眸色微斂:“為了幫你家人送你去死再找的殺手,值得么?”
“值得。”
聞言,男人猛獸般緊盯懷里的獵物,“受害者幫助信賴施暴者,蠢得可以,真服了你了!”
他并沒輕易放過倪凡旋,在那猶如北京故宮的莊園里傾灌倪凡旋不少水,時而冰如雪糕,時而燙似剛燒開。
其中。
含鹽。
倪凡旋頭發還在滴水,便被他命人拖進冷凍室。空蕩蕩的房間埋葬她的溫暖。
冷氣猶在呼嘯。
穿透女人傷痕累累的肌膚,如刀般刺骨,連呼吸都變成白色的煙霧。
她下意識蜷縮身子,試圖抵擋寒冷的暴裂侵襲,時間流動似凝固。
由內心深處而外升騰。
一陣更勝一陣。
“怎么有種冰沙胡吃海塞多了的刺寒?當是我貪嘴貪舌吧。”她苦笑。
沒過多久,進來鐘承翰的保鏢猛灌她似剛燒好的鹽水。
可惜。
男人保鏢眾多,這顯然非倪凡旋要找。
滿室雪霜。
倪凡旋柔唇的白,不知為誰。
血已止,罰依舊。
女人視線逐漸迷離難清,再次睜眼,正躺在鐘承翰強有力的臂彎。
驚慌失措。
她惶恐再惹惱這閻王爺。
鐘承翰甩她腳著地,她后腰猛撞柱子90%角,想站起,卻腿軟摔了個狗啃泥,可謂狼狽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