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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好詩,發(fā)財了

“嗯?”

回返鐘鼓司的途中,方平腳步一頓,看到面板提示,頓時露出了喜色,

“除掉小蕭子,禍患算是平息了。”

“可惜,那小德子一直茍在東廠,咱下不了手。”

“先把藏經(jīng)閣的三門功法推演一番。”

于是,方平豪橫的投入兩千年壽命,推演枯榮掌、行字秘、玄武真身訣。

眨眼功夫,一股強(qiáng)大的氣息從他身上傳來。

枯榮掌大乘,耗費足足一千三百年。

行字秘大乘,耗費五百年。

玄武真身訣則停留在七品,缺少玄武煞,到時候可以向安貴人討要一些。

“咱現(xiàn)在光憑防御,利用枯榮掌,耗都能耗死普通的二品初期大宗師,隨手便能弄死刀狂。”

回到鐘鼓司,徐公公、王公公、蘇公公等待多時。

“方公公,那位先生的詩可曾拿來?”徐公公率先開口詢問。

方平也沒廢話,直接拿出一副字畫,上面寫著:

【但愿人長久】

【千里共嬋娟!】

這一刻。

三位公公都呆若木雞。

哪怕不怎么懂詩的王公公也像是被奪取了魂魄一樣,愣愣端著茶杯,直勾勾盯著字畫。

“千里共嬋娟.....!”徐公公極為驚訝,仔細(xì)咀嚼著這句詩,腦海中浮現(xiàn)了家人,孩子,以及多年未曾相見的父親娘親。

許久,徐公公嘆道:

“好詩,好詩,意境優(yōu)美,寓意深遠(yuǎn),千古絕唱之姿。”

說到這,他兩眼發(fā)亮,“兩日成詩,千古之絕唱,方公公,你那位詩詞大家的朋友要創(chuàng)造歷史了。”

方平心想,若是有必要,一息成詩也非不可能。

蘇公公此刻也服氣了,“咱孤陋寡聞,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驚天動地的大才,比之武祖的詩才還要厲害。”

王公公則忍不住問了一句:

“此詩怕是價值不菲,就算是江南詩宗魁首杜子忠也難以做出此等佳作。對方怕是不肯輕易割愛!方公公可曾問過價格?”

方平面露難色,

“本來咱以為和那位先生關(guān)系要好,便以為能少些錢。怎料,那先生做出此詩后,居然管咱家要十萬兩銀子。”

“少一分都不給全詩。”

十萬兩!!

此話一出,徐公公等人面面相覷。

十萬兩。

比詩魁杜子忠的要價還高。

不過,這就很合理了。

如此佳作,誰會便宜賤賣?

徐公公與王、蘇兩位公公眼神碰了一下,便咬了咬牙道:

“十萬兩就十萬兩,方兄,咱們鐘鼓司和熊公公一起湊夠這十萬兩。

“無論如何,這次中秋詩會-有此詩,咱們必定能給陛下和貴妃交差。”

“銀子沒了可以再貪,命沒了,再多銀子也花不完。”

蘇公公率先表態(tài):“咱捐三千兩。”

王公公猶豫了一下,拿出兩張銀票,“咱捐兩萬兩。”

徐公公說:“咱捐四萬兩。”

眾人看向了方平。

方平撒起謊來臉不紅心不跳:

“咱剛來鐘鼓司沒多久,錢沒多貪多少,就先捐個一千兩吧。”

“當(dāng)然了,咱會好好和那位先生說道說道,至少能讓他少個一萬兩銀子。”

王公公算了一下,便看向徐公公:“還缺兩萬八,熊公公那邊應(yīng)該能湊齊。”

眾人臉上露出了笑容。

就在方平以為自己馬上就能拿到銀子的時候,王公公突然興奮的說道:

“有了這十萬兩,便能號召整個鐘鼓司和教坊司,為貴妃慶賀樂捐。”

“還是老規(guī)矩,咱們的錢如數(shù)奉還,下面人的錢三七分成。”

樂捐就是自愿捐款的意思。

方平神色一愣,目瞪口呆:“不是已經(jīng)湊夠了嗎?”

徐公公笑著解釋道:

“若不這樣,底下的人怎么會心甘情愿捐錢?真要咱們舍去這銀子,不得和丟了老命一樣。”

“何況,鐘鼓司不是咱們幾個人的鐘鼓司,掉腦袋也不是掉咱們的腦袋。”

“所謂共渡難關(guān),便是要他們共同幫咱們度過難關(guān)。咱們過河了,他們才能有岸可靠。”

王公公插嘴道:“若不是方兄介紹這位大詩人,他們今后能有好日子?”

方平目露奇光:“這么說,咱們還是他們的恩人!”

“給恩人一點孝敬很合理。”

然后,眾人都相視一笑,意思不再言語之中。

不久之后,鐘鼓司就發(fā)起了一次“樂捐”行動。

“中秋宴會,鐘鼓司將全力承辦,但貴妃之尊位若無千古一詩襯托,你我都要進(jìn)詔獄,掉腦袋。”

“好在方公公人脈廣泛,得一大詩人之佳作,咱敢保證,此詩絕對曠古爍今,足以稱之為千古絕詩。”

“不過,那大詩人愛詩心切,態(tài)度堅決,不愿獻(xiàn)詩。說沒有三十萬銀子,休得張口。”

“故此,徐某便向諸位同僚下屬厚顏尋些資助。至此危難時刻,咱等需上下一心,共渡難關(guān)。望各位不吝嗇紓難解困。”

隨著徐公公的意思下達(dá)到鐘鼓司和教坊司,頓時間引起了不少的非議。

有人懷疑這是徐公公想借機(jī)斂財。

就在這時,有人爆出,徐公公為了買詩,竟然傾盡家財一口氣捐了五萬兩銀子。

而方公公才入鐘鼓司一個月,就將方婕妤的“小金庫”都捐了出去,少說有三四萬兩。

哪怕是往日吝嗇的王公公,都一口氣捐了八萬兩。

這下再無人質(zhì)疑,當(dāng)然了,質(zhì)疑的人都被方平關(guān)進(jìn)了詔獄。

漸漸地,樂捐的熱情被激發(fā)了出來,廣大憐人、太監(jiān),以及教坊司的妓女們都紛紛慷慨解囊。

看著銀子堆積如山,方平一時間難以相信,一個微不足道小衙門的人居然這么有錢?

“別看咱們衙門小,那些教坊司的名妓、花魁可都是真正的千金之女。”

徐公公笑道:“說出來你都不相信,那教坊司的花魁家底可能比熊公公還要豐厚。”

王公公則說:“不過,經(jīng)過這次,怕是短時間內(nèi)難以再來一次了。”

方平開始覺得自己離人這個詞越來越遠(yuǎn)。

截止到距離中秋節(jié)八天的時候,樂捐總共收獲三十三萬兩銀子。

去掉眾人的十萬兩。剩下的二十三萬兩,

十萬兩給了方平,剩下的則按32221分了。

方平又拿到了兩萬兩,兜里已經(jīng)擁有十二萬兩,可謂一夜暴富。

估摸著能買十顆元神丹。

想了想,他讓蘇公公幫忙打聽天啟宮坊市元神丹的消息。

很快,蘇公公就差人得到了消息。

“實在是不巧,近幾日刀狂入宮,惹得宮內(nèi)如臨大敵。”

“加之馬上要中秋節(jié),宮里人都準(zhǔn)備將攢下的銀子寄給家里。”

“天啟宮的熹妃便關(guān)了坊市。”

方平無奈,只能等中秋節(jié)過后再做打算。

眼看著中秋越來越近,西廂記等大戲的彩排也越來越頻繁。

方平忙里偷閑,一邊寫著紅樓夢,一邊喝著小茶,聽著小曲,日子過得不亦樂乎。

高公公又來了,他自從經(jīng)歷了詔獄之事后,凡察覺不對的差事,立馬學(xué)方平一樣推辭。久而久之,便不受曹公公重視,在司禮監(jiān)里閑了下來。

自然有時間找方平閑聊。

這日兩人又談起了宮里的風(fēng)云人物-刀狂師徒。

高公公笑著說道:

“傳聞刀狂在江湖上曾出手四次。

“第一次孤身滅三品宗師坐鎮(zhèn)的幻刀門。

“第二次在鹽幫火并中單刀斃三品宗師的淮南鹽幫幫主。

“第三次隨白蓮教匪徒?jīng)_擊湖廣總督府,一刀了結(jié)三品后期的前任湖廣總督。”

“第四次于齊妃舉辦的武林大會上,擊敗追緝他的錦衣衛(wèi)指揮使醉閻羅沈浪。

“傳言此人曾挑戰(zhàn)劍狂獨孤雪后活了下來。如今排名三品宗師榜第二名。”

其麾下有四大弟子,皆都是三品宗師。

大弟子“斷浪刀段浪”乃天驕之姿,三品后期,以《斷浪刀法》名震江湖。

二弟子“沙里浪拓拔雄”天才之姿,三品中期,以擒虎之力著稱。

三弟子“剝皮刀南宮襄”普通之姿,三品中期,以“剝皮刀法”著稱,擅用飛刀暗器。

“至于這四弟子,卻是神秘的緊,江湖上竟是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出來。”

“這刀狂帶四大弟子進(jìn)宮后,便不知去向。”高公公說,

方平詫異:“這倒是奇怪了。”

高公公苦笑:

“這凈身房的人一個個嘴巴像是上了鎖,連咱也打聽不出刀狂和他四大弟子的到底去了哪個衙門。

“有可能潛伏在尚膳監(jiān),也有可能藏在司禮監(jiān)。

“這種人物一旦隱藏身份,加上有齊妃和三大親王在背后,想要找到很難。咱懷疑,這次刀狂很有可能會做中秋節(jié)的文章。你可要小心了。”

方平心里警惕,臉上卻淡淡一笑,“刀狂怎么會來咱鐘鼓司?”

“這里能唱角的可都是女流之輩。”

高公公卻說:“越不可能越有可能,還是小心為上。”

方平心中凜然,忍不住用天眼通看了一眼鐘鼓司,卻發(fā)現(xiàn)真如高公公所說,多了一堆三品宗師。

小小一個鐘鼓司,何德何能齊聚這么多宗師?

送走高公公,方平眼神閃爍,

“原來咱的殺劫落在你們的頭上。”

“此時若是出手打死刀狂師徒,咱也會暴露。不妥不妥。”

“罷了,到時候中秋節(jié)上只需把安貴人的龍嗣保下來,咱便能安穩(wěn)渡過這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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