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先知
- 龍族:你不準取消我的言靈!
- 貓爪在上
- 2181字
- 2025-06-04 00:01:00
源稚生最后還是獻了血。
放了三千毫升血,他臉色蒼白得像是快要死了。
時雨把那塊帶著治療效果的再生金屬做成一個護腕,送給源稚生戴上,免得他真因為失血過多死了。
等他過幾天恢復了,再給繪梨衣來一份。
源稚生看著時雨樂呵呵的模樣,心情不由得好了幾分。
不管怎么樣,赫爾佐格這個幕后黑手死了,今后也不會有人繼續操控自己的人生了。
他準備去找橘政宗好好聊聊。
離開前,源稚生想起來自己的任務,說道:“對了,我可能要將你的情況告知昂熱校長,可以嗎?還有那份資料。”
“你隨意。”
時雨無所謂地說。
“走之前把你那份飯拿上。”
……
時雨來到源氏重工被隱藏起來的某個樓層。
這里是輝夜姬的機房。
源氏重工里隱藏起來的樓層可太多了,ξ層、圈養死侍的樓層、放置家族重要寶物的樓層、放置壁畫的樓層,橘政宗的幾個秘密實驗室,還有輝夜姬的機房。
時雨在某個被隱藏起來的電梯前刷卡,輸入密碼,最后是人臉識別。
電梯到達某個樓層,之后又是幾道大門以及一扇金庫大門。
時雨重復剛才的操作,大門釋放出其中的高壓氮氣,門栓打開,門上的紅燈由紅轉綠,ξ層同款大門緩緩打開。
門內的工作人員見到時雨,恭敬地鞠躬。
這里的人員吃住都在機房內,沒有允許不得出入,也不知道呆久了會不會得抑郁癥。
時雨刷卡進入輝夜姬的主機所在,檢測到她的進入,昏暗的機房亮起燈光。
面前是數十排的機柜,指示燈不停閃爍,散熱系統嗡嗡作響。
“輝夜姬,調出蛇岐八家所有A級及以上混血種的言靈信息。”
“對了,要六十歲以下的。”
她補充道。
“收到;檢測指令發起人,時雨;檢驗權限,最高權限;檢測通過,允許訪問。”
時雨面前投影出一個虛幻的屏幕,八百多個人的資料出現在時雨眼前,其中還包含了幾位家主。
“去除言靈為青銅與火一系的。”
屏幕刷新,少了三分之一的人。
“去除言靈序號為前五十的,【先知】留下。”
屏幕刷新,剩下一百多人。
“同言靈只留下血統最高的。”
再次刷新,只剩下十七個人。
時雨在這些言靈中仔細挑選,去除對她沒什么用的,最終選中了三個:【先知】、【天人】、【時間零】。
【先知】是個預言能力,【天人】和【王權】一樣,都是控制重力,不過【天人】是減輕重力,甚至能讓自己飛起來,而【時間零】則是加速自己的身體與思維,達到一種時間加速的錯覺。
“【先知】宮本薰、【天人】櫻井榊、【時間零】風魔智久。輝夜姬,這三個人現在在哪里?”
“宮本薰正在源氏重工值班,櫻井榊、風魔智久在外執行任務。”
“接下來三個月內,他們的任務是每人獻出3000毫升的血液。在這期間,他們算是帶薪休假,工資翻三倍,血液收集好后送到我的實驗室里。”
“是,任務已發放。”
時雨嘆了口氣,轉身離開輝夜姬的機房。
蛇岐八家混血種的言靈也太拉了,序列號都沒幾個上九十的,一百以上的更是只有繪梨衣一個。
看來想要收集高序列的言靈,還是得靠屠龍。
……
時雨在實驗室里忙碌著,她準備多制作幾個煉金武器。
作為橘家的現任家主,時雨已經繼承了橘家名下的所有產業,她目前的年收入大概是三億美元。
但這些錢要到年底才能到賬。
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這是巨額資產,但是對于供養“貪婪者”來說只是杯水車薪。
至于橘政宗之前的收入,絕大部分被他用在圈養死侍,以及一些亂七八糟的研究里。
時雨還是將目標放在半個月后的拍賣會上,希望來自全世界的混血種能給她一個驚喜。
這時,她的實驗室門鈴響起。
“進來吧,門沒關。”
一位穿著白大褂的研究員打開門,恭敬地鞠了個躬,從一旁的鋼制推車上取下一大瓶鮮血,小心翼翼地放到空置的實驗臺上。
時雨有些疑惑。
“這是誰的血?”
研究員回答:“宮本薰的。”
“A級混血種扛得住一次抽這么多血嗎?”
“她……抽完血就陷入休克了,但是因為在本家的醫院里,所以搶救很及時,三天后就可以康復出院。”
時雨有些無語地點點頭,這幫混黑道的就是狠。
等研究員離開后,她開始提取言靈。
【言靈·先知】
時雨第一時間發動這個新言靈。
或許是注入的魔力太少,這個言靈毫無動靜。
她直接注入上萬點魔力。
【先知】終于被啟動了。
某種類似靈視的感受出現,時雨感覺到某種東西正在和自己的精神力產生共鳴,但是有些微弱。
她繼續注入魔力,共鳴緩緩加強,在消耗了五萬點魔力之后,這股共鳴穩定下來。
周圍的場景猛然變換,一座拜占庭風格的古老建筑出現在她的面前。
一時間,時雨都以為自己被傳送走了,但她立刻意識到這是預言中的畫面。
居然真的能夠預言未來嗎?還是以這樣清晰的場景。
她憑著強大的精神力將建筑的細節完全記入腦海中,隨后開始掃視四周。
周圍有不少人,他們穿著統一的制服,大都拿著槍械,似乎是在應對外敵。
但是他們的制服看起來不像是什么武裝組織,更像是某所貴族學院的校服。
這些人的臉上像是打了馬賽克,怎么也看不清。
隨著時間的推移,時雨終于看到了一個面部清晰的人,他的手里拿著槍卻更像是逃兵,渾身濕透像是剛從水里爬出來,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像是蛋蛋被咬的獅子,看起來與周圍訓練有素的精英們格格不入。
時雨覺得可以用衰仔來形容這個家伙。
第二個有臉的人就在衰仔身旁,那是一個老人。
一頭整齊的白發油光滑亮,似乎抹了不少發膠,黑西裝的上衣口袋里還有一支新鮮的紅玫瑰。
是個風騷的老頭兒。
時雨倒是見過這個人的照片,卡塞爾學院的校長,希爾伯特·讓·昂熱。
昂熱與衰仔交代了些什么,引著他登上一座已經幾乎要坍塌的建筑。
時雨試著跟上去,卻發現自己只能原地踏步。
她感覺有些氣惱,不過很快,一個渾身冒著火的男孩出現在她的視線中,吸引了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