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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不可能,我才是族長!

火影辦公室內。

日向花間正跪在地上,繪聲繪色的向猿飛日斬匯報日向族地發生的事。

猿飛日斬聽著聽著,手中的煙斗微微一頓,皺眉問道:

“你剛剛說,云隱使者……被殺了?”

跪在地上的日向族人額頭緊貼地面,聲音顫抖:

“是……是的,火影大人。”

“云隱使者被日向日差當場擊殺,賢太長老想阻止,結果也被.......”

“砰!”

猿飛日斬猛地一拍桌子,臉色陰沉得可怕。

連一個日向日差的都擺不平,日向宗家這幫廢物!

連續斬殺兩次云隱使者,這不是逼著云隱村開戰嗎?

現在的木葉村可沒能力再承受一場大規模戰爭。

猿飛日斬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煩躁,沉聲道:

“此事事關重大,必須慎重處理,你先回去,讓日足穩住局勢,我會盡快——”

“砰!”

辦公室的門被猛地推開,團藏拄著拐杖,大步踏入,陰沉的目光掃過日向花間,最后落在猿飛日斬身上。

“日斬,聽說云隱使者在日向族地被殺了?”

猿飛日斬眉頭微皺,但很快又舒展開來,露出一副無奈的表情:

“是啊,事情有些棘手……”

團藏冷哼一聲,目光轉向日向花間,語氣不容置疑:

“你,先出去。”

日向花間一愣,急忙抬頭:

“可是團藏大人,日向一族現在很危險,隨時可能——”

“我說——”

團藏的聲音陡然提高,眼中閃過一絲冷厲,

“讓你回去,你沒聽見嗎?”

空氣仿佛被凍結,日向族人渾身一僵,喉嚨像是被無形的手掐住,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他咬了咬牙,只能低頭行禮:

“……是?!?

待他退出去后,團藏才冷冷開口:

“日斬,你還在猶豫什么?云隱使者又死在木葉,他們絕不會善罷甘休?!?

猿飛日斬嘆了口氣,故作深沉地搖頭:

“團藏,此事需要從長計議,貿然行動只會激化矛盾……”

團藏眼中閃過一絲譏諷,直接打斷他:

“從長計議?等云隱大軍壓境,你再去和他們講道理?”

猿飛日斬眉頭微皺,但很快又恢復那副‘憂國憂民’的模樣,緩緩道:

“可若是處理不當,木葉必生內亂,受苦的還是木葉村民……”

——虛偽。

團藏心中冷笑,他太了解這個老對手了。

猿飛日斬根本不在乎什么村民,他只是不想背負‘軟弱無能’的罵名。

更不想親自下令犧牲日向一族,那同樣會讓他‘仁義’的名聲受損。

“哼,既然你優柔寡斷,那就由我來處理。”

團藏冷冷道,

“日向一族既然敢殺云隱使者,就該承擔后果?!?

猿飛日斬故作遲疑:

“團藏,你的意思是……”

“很簡單。”

團藏的聲音冰冷而殘酷,

“讓日向日差自盡謝罪,尸體交給云隱,再賠上一筆巨額賠償金,此事就能平息。”

猿飛日斬沉默片刻,終于‘艱難’地點了點頭:

“……也只能如此了?!?

——他等的就是這個答案。

——讓團藏來做惡人,而他,依舊是那個‘偉光正’的火影。

團藏瞥了他一眼,眼中滿是不屑,轉身大步離去。

.......

另一邊,日向日差率領一眾分家之人,緩步走向宗家大門。

大門外,日向日足早已帶著宗家精銳等候多時。

他面色陰沉,目光銳利,一見到日差,便厲聲質問:

“日差,你到底想干什么?!”

日差停下腳步,嘴角微揚,帶著一絲譏諷:

“大哥,這么緊張做什么?可一點都不像你啊。”

日足眉頭緊鎖,深吸一口氣道:

“聽大哥一句勸,別再執迷不悟了,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日差嗤笑一聲:

“回頭?回頭去送死嗎?”

他目光冰冷,直視日足,

“死的不是你,你當然可以高高在上地指責我?!?

日足臉色一僵,隨即‘義正言辭’地喝道:

“日差!你太讓我失望了,為了家族犧牲,本就是分家最大的榮耀!”

“你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的命運?”

日差哈哈大笑,笑聲中滿是諷刺:

“榮耀?那為什么死的不能是你?”

“云忍明明是你殺的,憑什么讓我去當替死鬼?!”

日足面色驟變,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威嚴’,沉聲道:

“我是宗家,更是族長!這不一樣!”

——不一樣?

是啊,宗家的命,自然比分家高貴。

此言一出,在場所有分家之人都不自覺地握緊了拳頭,眼中燃起憤怒的火焰。

他們死死盯著日足,仿佛要將他撕碎。

日差冷笑:

“怕死就怕死,何必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日足被戳中痛處,惱羞成怒:

“日差!你當真要背叛日向一族?!”

日差目光淡然,語氣平靜:

“不,我背叛的……只是日向宗家而已。”

日足臉色鐵青,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好……很好!既然你執迷不悟,就別怪我不念兄弟之情!”

日差嗤笑。

“大哥,你還要自欺欺人到什么時候?”

“你又有幾時顧念過兄弟之情?”

話音剛落,日差的身影便驟然消失。

日足的瞳孔猛然收縮,視野中僅剩一抹模糊的殘影,快得幾乎撕裂空氣,連他的白眼都難以捕捉完整的軌跡。

——好快!

他的心臟驟然一緊,本能地抬起右手,食指與中指并攏,指節繃緊,查克拉在指尖凝聚,籠中鳥的咒印即將發動——

啪!

一只冰冷的手如鐵鉗般死死扣住了他的手腕。

日足僵住了,緩緩抬頭,對上了日差那雙淡漠的眼睛。

——他竟已近在咫尺。

日足的喉嚨發緊,冷汗順著額角滑落。

他試圖抽手,卻發現自己的手腕如同被釘死在鐵砧上,紋絲不動。

“籠中鳥?”

日差的聲音低沉而平靜,卻帶著一絲幾不可察的譏諷。

“大哥,你還在依賴這種……可悲的東西?”

日足的呼吸急促起來,用盡全力掙扎,卻無論如何也無法掙脫那只手的桎梏。

——他竟連發動咒印的機會都沒有?

日差微微傾身,冷峻的面容逼近,鼻息幾乎拂過日足的臉頰。

“看清楚了嗎?”

“現在的你,連讓我認真的資格都沒有。”

日足如遭雷擊,血色在剎那間從臉上褪去,變得煞白如紙。

他的雙眼瞪得極大,眸中滿是不可置信。

就在他還處于震驚恍惚之際,日差握住他的右手,稍一用力,只聽得“咔嚓”一聲脆響,日足的右手已然被輕易掰斷。

劇痛如洶涌的潮水般瞬間將日足淹沒,他再也忍不住,發出一聲凄厲的慘叫。

“啊!”

直到這時,日足身邊的護衛們才如夢初醒般反應過來。

他們瞪大了眼睛,滿臉驚惶,紛紛抽出武器,想要沖上去反擊,拼死保護他們的族長。

然而,日差依舊保持著掰斷日足右手的姿勢,動也不動,只是輕輕揮動左手,接連施展出八卦空掌。

無形的氣勁如一道道凌厲的沖擊波呼嘯而出,所到之處,護衛們紛紛被擊飛出去,人仰馬翻地摔倒在地上,痛苦地哀嚎著,掙扎著卻難以起身。

日足看著這一幕,驚恐到了極點,他的身體不受控制地顫抖著,眼神中滿是慌亂與無助。

他像發了瘋似的沖著日差大聲質問:

“你為什么會這么強,這不可能!”

“我才是宗家,我才是族長,為什么,為什么?”

“這不公平!”

他的聲音尖銳而嘶啞,帶著幾分癲狂。

日差卻根本懶得理會,只是冷冷地看著他,再次伸出手,輕而易舉地將日足的另一只手也掰斷。

“咔嚓”聲再次響起,日足又發出一聲慘叫。

日差面無表情地看著失魂落魄的日足,冷冷開口:

“告訴我籠中鳥的解法?!?

然而,此時的日足仿佛已經陷入了自己的世界,根本聽不見日差在說什么。

他目光呆滯,嘴里只是機械地重復著:

“不可能,我才是族長,我才是宗家……”

他的身體軟綿綿地癱倒在地,眼神空洞而迷茫,不愿也無法接受這殘酷的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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