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典韋?不是!
- 攻伐諸天,從四大名著開始
- 梅菜不蒸
- 2163字
- 2025-06-02 08:00:00
好生安撫了三個斥候,李墨吩咐人看護好他們,從地上站起身來。
拍了拍身上的塵土,李墨頭也不回的問道:“諸位覺得如何?可能看出些什么?”
“此人真是山中的獵戶嗎?”吳三桂首先開口,“這般身手,豈是等閑之輩?臣以為此人身份必定非同尋常,必須對此人嚴加審訊!”
自己手下的兵,吳三桂當然清楚他們的身手。
哪怕是自己,被四五個人纏上,怕是也討不到好。
現實,不是武俠小說,沒那么多一騎當千的事。
戰場也不是什么講究個人勇武的地方,尤其是隨著時代的發展,個人的武力在戰場上的作用越來越小,這種趨勢就更強烈了。
吳三桂也能打,但最多也就同時應付三個手持器械的親衛營士卒。
畢竟都是從全軍選拔出來的精銳,放在普通部隊里,最起碼也能當個什長。
至于說像那幾個人說的那樣,一照面就殺一個,然后壓著三個人打,吳三桂都不敢想象究竟是什么人才能有這樣的武力。
難道他是關云長嗎?
還真別說,吳三桂聽人轉述了李墨等人在山坡上的猜想后,心底確實閃過了這個疑問。
不過很快就被他自己否定了,關羽不至于孤身一人被幾個斥候給抓了,而且關羽又怎么會是見財起意的小人?
所以,他還是堅定自己的想法,必須嚴加審訊,問出此人來歷。
但王子騰卻有不同的見解。
“陛下。”他朝著李墨一拱手,“臣倒是覺得,此人應該只是一個獵戶。您看,醫師治療時,此人也掩蓋不住面上的惶恐,而且碰到傷口,也會不時痛呼。若此人來歷不凡,應該不至于如此狼狽。”
非常之人,自然有非同一般的氣度。
就像是關羽刮骨療毒的傳說,有這樣武力的人,一定是經過了嚴苛的訓練,又怎會被些許疼痛給弄得狼狽不堪?
李墨打量著那人,緩緩點頭,王子騰說的有理。
可一旁的吳三桂卻不服氣的反駁道:“或許這人只是在偽裝呢?若是此人心存不軌,自然不敢表露出來。”
“呵呵。”王子騰輕笑一聲,“老夫沉浮一生,識人無數,若是此人心存隱瞞,定然瞞不過老夫的眼睛。而且,吳將軍不要忘了,我等初來此地,外人根本不知我等來歷,若此人是什么暗探,又何必見財起意暴露身份?”
吳三桂一時間無話可說。
李墨原地沉默片刻,看著軍醫在幫那個獵戶處理傷口,眼神深邃不知在想什么。
半晌,李墨忽的繼續開口:“受之先生此前頗有高論,不知現在如何看待此事?”
“我,我嗎?”錢謙益沒想到李墨會來問自己。
畢竟之前李墨厭惡他的人品,只是把他當做一個旗幟,而且在招降了王子騰后,很快就把他拋諸腦后了。
這次李墨能帶上他,也是看在他的文才的份上。
實際上,錢謙益自己都有些驚訝于李墨還記得自己,特地將自己帶上。
愣了一下,他緊張的回道:“回陛下,臣,臣只覺得此人很是可疑,應當小心才是。”
這是一句正確的廢話。
李墨有些失望。
不過這也正常,不能事事都指望錢謙益。
又過了一會兒,軍醫總算是給那人處理完傷口了。
被火槍打斷了四肢,流了那么多血,然后又被一路扛回來,好一通折騰之下,這人還能活著,都是個奇跡了。
浪費些時間也不算什么。
“如何?”李墨詢問軍醫,“此人傷勢怎么樣?朕現在能不能去問話?”
軍醫表情難掩驚訝:“此人看起來血肉模糊,但實際上傷的并不重,陛下可盡管去問。”
“傷的......不重?”
李墨看著那邊鮮血淋漓的樣子,你管這叫不重?
軍醫隨后解釋道:“陛下不知,此人看起來凄慘,但不過是皮肉傷而已,內里并未傷到骨頭。我以為這槍傷應該很難治,誰知道只需要止血就行了,此人現在精神萎靡,也只是因失血過多而已。再將養一些時日,怕是依舊還能如常行走。”
說罷,他還嘀咕了句:“這人命真大,四槍都沒打到骨頭。”
可李墨他們卻很吃驚,火槍的威力他們再清楚不過了,而剛才那名開槍的斥候也說了,自己一槍廢了那人拿刀的手,那人就跪地求饒了。
后面三槍,是三個已經無力再戰的人,近距離下的手,廢了此人四肢,省的在路上出什么岔子。
近距離開槍,就算現在火槍的威力達不到后世的程度,也不至于只是皮肉傷吧?
但軍醫又不可能說謊,所以,李墨再也等不了了,他有一肚子問題要問。
拔腿向那獵戶走去,李墨來到那獵戶面前。
上來,李墨就果斷問道:“朕問你,你是不是姓‘典’!你是不是典韋!”
在李墨的印象中,三國時期,能被人當成獵戶的名將,應該就只有典韋了。,
而且這個時間點,他應該還沒投靠曹操,尚在野外躲避追捕。
要說是他,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曹操一炮害三賢的時候,典韋可是一個人扛住了張繡的進攻,身上插滿了箭矢。
這樣的抗擊打能力,能否扛住火槍的射擊還有待商榷,但起碼也能算個解釋。
王子騰等人也瞬間明白了李墨的意思,都緊張的看著面前之人。
難道這就是他們見到的第一個漢末名將嗎?
但事實終究令他們失望了,在李墨幾人的目光里,那個獵戶哭喪著臉,猶豫半晌終究沒敢說假話。
畢竟他也不知道李墨等人和那個典韋是不是有仇。
“這位大王!小人不是什么典韋,小人名叫段甲,只是山中的獵戶。剛才是小人見財起意,這才沖撞了大王的手下,還請大王們饒命啊!饒命啊!”
說著,趴在那里的段甲蛄蛹著身子,昂著頭試圖跪起來給李墨磕頭。
見他那涕泗橫流的樣子,李墨等人滿臉的失望。
這肯定不是裝的,真要是典韋,哪怕面臨必死之境,也不至于如此狼狽不堪,鼻涕都流出來了。
這人就是一個普通的獵戶,膽小怕事,和他們那里的獵戶差不多。
至于膽小怕事,為何又敢出手劫財。
這一點并不矛盾。
真以為古代百姓就都是淳樸善良?
要是他們幾個斥候一起出去,這人未見得敢動手,可就一個人,這才催生了此人的惡意。
眼下是亂世的開端,能活下來的普通百姓有幾個單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