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想要教訓蘇夙,再修煉三百年吧
- 穿成仙尊的前妻,我奪機緣上癮了
- 閻謹
- 2151字
- 2025-05-25 15:39:18
蘇夙淡定回應,“在呢,怕丟啊?”
傅二一噎,沒有想到蘇夙居然那么理直氣壯。
他冷哼一聲,“大嫂先前鬧的那出,可有想過我傅家名聲?”
“你威脅我?”蘇夙同樣回應冷笑,笑死她都拿到制勝法寶了,還會怕傅家?
蘇夙將自己自帶的實體書和練氣決都重新放進儲物袋。
身邊僅留一枚養氣丹。
傅大公子大方,可不等于她蘇夙也會如此。
前世這書里,傅家就沒一個對得起原主蘇夙的。
蘇夙雖是剛穿越沒多久,但這具身體卻實打實是原主的,她可不會做主原諒那些曾經欺負過原主的家伙。
“還走不走了?你來就是為了將我堵在半道上?”蘇夙向來恩怨分明,傅斯年曾經給過原主一顆養氣丹,她就還一顆,雖然不知道那是被誰偷去了。
別人就不要想了。
傅二氣笑了,卻不得不為蘇夙的花轎讓出主干道。
兩人對向而馳時,傅二看著密不透風的花轎,警告道:
“哼,今日是我大哥大喜的日子,我便不與你一般見識,等到了傅家,再要你好看!”
蘇夙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若不是青珊還在為她整理發鬢,此時不方便動彈,她早掀簾子開噴了。
“傅家好大的官威,新娘子都沒入門呢,當小叔的就敢給嫂子臉色看,老夫人就是這樣教你的?”
傅二如何能聽不懂蘇夙的潛臺詞,“你竟敢侮辱我娘!”
氣到極致,傅二反而冷靜下來,“算你再如何伶牙俐齒,等進了府,我便讓娘請圣人身邊的嬤嬤好好教教你規矩!”
蘇夙只說一句話,傅二就能氣的后仰,恨不能飲其血。
可原主那些年跪過的祠堂,受過的屈辱,又算什么?
原主十八歲入府,謹小慎微了六十年,沒有過過一天好日子。
老年人覺少,所以原主每天凌晨三點就要起來伺候老夫人,老夫人吃飯她站著,老夫人睡覺她看著。
就算是老夫人的陪嫁丫鬟都沒有她仔細的。
可就算如此,老夫人到死都沒有告訴過她,傅斯年丟失并不是她的罪過。
老夫人去世后,更是直接略過了原主,另立了二房夫人成傅家當家主母。
而后更是直接將原主趕去佛堂禮佛,為傅斯年祈福,直到傅斯年回府,為了讓仙尊不留下任何污點,原主更是獻祭了自己。
現在想來,這自殺來的可真及時,六十年都過去了,偏偏傅斯年一回府她就自殺了,誰又能知道,到底是因為有人暗示她該死了,還是當真有什么情誼?
蘇夙的記憶中突然摻雜了一些零星片段,那是原主蘇夙的記憶。
原主的憤怒與哀傷在蘇夙心底噴涌而出,蘇夙不自覺捂住疼痛的胸口。
蘇夙嘴里喃喃道:“別怕,他們欠你的,我都會為你一一找回,若有一日我修成歸來,我會為你祈福,送你下一世榮華富貴,再無人敢欺你。”
身后的青珊手止不住的顫抖,“小姐……?”
“嗯,沒事。”蘇夙握住青珊顫抖的雙手,這個小丫鬟也是跟著原主吃盡苦頭。
若有余力,蘇夙想將她遣回蘇家,放她民籍,拜托蘇家多看顧一二。
蘇夙隨意一句,青珊就放下腦中紛亂的想法,反正再怎么樣也是她家小姐,定不會害她。
路程早已過半,喜樂滴滴答答到傅家時,傅府門口站滿了好事者。
“聽說了沒,這新娘子為了不嫁傅家病秧子,居然跑去河里尋短見了!”
“真的假的,這么刺激?”
“要我說那是正常,高門大院整日掛著臉的老君,加上身子骨弱不禁風,不知道什么時候早死的短命鬼丈夫,要我我也不愿嫁。”
周圍人聽見,都是噓聲一片,“你不要命了,既然敢說傅老君的命根子。”
“也就這老君把她那兒子當個寶,我才不怕她呢。”那人高談闊論。
“公子,小的這就去將他趕出去。”小廝憤憤不平,連帶著對輿論中心的蘇夙也好感不佳,若不是新娘子鬧一出尋短見,旁人如何能這樣編排公子?
“不必。”少年人清澈的嗓音帶著幾分病態的沙啞。
“他說的有幾分道理,這樁婚事原不是我一個人不愿意。”傅斯年喃喃自語。
俊俏的臉龐隱秘在陰影里,纖細白皙的手指不自覺并攏,反復摩擦起來。
“請新娘落轎!”
蘇夙不為所動。
花轎外的喜婆尷尬的看了眼花轎,若是往日,她早有手段對付稚嫩的新婦,可今日這位新婦與眾不同,結婚當天就敢逃婚,若是惹出什么事端,傅家可不是吃素的。
喜婆緩步靠近花橋,悄悄往里看了眼,大驚失色。
又怕引起別人注意,小心翼翼道:“新娘子怎么自己將頭紗給掀了,這不吉利啊。”
嫁進傅家就是最不吉利的事。
蘇夙抬起眼眸,“我自有我的想法。”
蘇夙有預感,今天的事絕對會鬧的很大,若不想明日查無此人,她必然要將頭紗掀開,讓眾人都知道,小門小戶的蘇家大女兒,長她這個樣子。
喜娘別無他法,只能改口道:“娘子為何不愿下轎?”
喜轎遲遲沒有動靜,周圍人都等著新娘子出來呢。
“怎么回事?”
傅老夫人端坐在正廳,她一向自詡身份尊貴,不愛湊什么熱鬧。
“啟稟老夫人,新娘子遲遲不愿落轎,非要大公子去請她,二公子說要給大公子代勞,她…她還說……”下人怯怯不安道。
“說什么?”
“說若是大公子連踢轎的體力都沒有,還娶什么媳婦。”其實原話不是這樣,但下人伶俐,知道粗俗話語不能入老夫人耳中,不然不管那位新婦如何,二公子定要將他發賣了。
“哼,這小賤皮,就讓她坐在花轎里,我看她如何能下的來臺。”
傅老夫人冷笑一聲,敢和我斗,她還嫩了點。
另一邊,傅斯年坐在輪椅上,“黍頡,扶我去花轎前。”
黍頡大驚失色,“老夫人剛來了命令,說是誰也不許去接新夫人。”
“娘不該如此。”傅斯年好看的眉心皺起,婚姻大事他雖做不了主,但娶了妻便要對她負責。
別的新娘子都有的全部流程,可他連迎親都要別人代勞,傅斯年自覺虧欠了蘇夙。
花轎內的蘇夙也并沒有坐以待斃。
“青珊,你去替我說幾句。”蘇夙對青珊耳語道。
青珊神色帶喜,又驚又疑的看了自家小姐一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