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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婚姻破裂

  • 銹婚
  • 嘟嘟豬頭
  • 2479字
  • 2025-05-25 12:44:43

從那天開始,她成了推拿院的常客,每天來都指定我給她按摩。

整整九天,來按摩院的客人里,就只有她選我服務,其他人我連單子都沒接過。

我心里直發慌,畢竟在這兒做推拿師,別人一天能接好幾單,就我只服務一個客人,感覺不是那事。

一個月三萬塊的收入,我做夢都怕丟了這份差事。

可我完全摸不著頭腦,每天來按摩院的客人那么多,卻偏偏只有她點我,其他人連個影兒都見不著。

我急得不行,趕緊去找霞姐打聽,這到底咋回事兒?

霞姐沖我擺擺手,笑著說別瞎操心,那可是咱們中醫院的大金主,你只管把她伺候舒服了,其他單子接不接都不打緊。

聽霞姐這么一說,我懸著的心總算落回了肚子里。

這下看明白了,那女人肯定背景不一般,不然會所不會這么捧著她。

自那以后,我的客人名單上就她一個人,我成了會所里最輕松的人。

四點鐘過了,沒見她的影子,我向霞姐請了假,收拾好東西離開,便跑去金店買了手鏈。

之所以提前下班,是惦記著和妻子王若涵的結婚周年。出門前故意說要忙到很晚,就是為了突然出現,給她個意外的感動。

為了紀念這個特別的日子,我提前在離家不遠的酒店訂了雅致套房,想給她一場專屬的浪漫。

我和王若涵是高中同窗,從青澀的高中時代到象牙塔的大學時光,我們相愛了整整六年,畢業后便攜手步入婚姻。

那時候不少人追王若涵,可最后她偏偏看上了我。

結婚滿一年,雖然收入不算豐厚,但我們的小日子過得甜甜蜜蜜。

我有信心,只要全力以赴,早晚能給她撐起一片幸福的天地。

攥著精心準備的禮盒,我掏出鑰匙,推開了熟悉的家門。

剛跨過門檻,一雙男士休閑鞋便突兀地出現在玄關處。

瞧見地上的鞋子,我下意識覺得有客人登門,順手換了拖鞋便往里走。

我剛走到臥室門口,一陣異樣的響動就傳了出來。房門虛掩著,斷斷續續的聲音夾雜著家具碰撞聲,像一記記重錘砸在我心上。熟悉的女聲若有若無地飄出來,瞬間讓我僵在原地,手中的禮盒被攥得發皺,結婚紀念日的喜悅也在這一刻碎成了渣渣。

耳畔傳來的聲音讓我大腦一片空白,渾身的力氣瞬間被抽干,雙腿發軟得幾乎站不住。

掌心的禮盒哐當落地,我發了瘋似地沖向虛掩的臥室門。

他倆在床上正折騰得起勁,壓根沒發現我站在門口,還在那兒不停地扭來扭去、撞著床頭。

我傻站在那兒,看著他們忘乎所以。王若涵的浪叫聲鉆進耳朵,直把我震得頭皮發麻,腦袋嗡嗡作響。

等眼睛適應了光線,我才發現那男人竟是王若涵的頂頭上司李爽。以前她還總在我面前夸,說李經理對她特別關照,為人靠譜。

我做夢都沒想到,他所謂的“照顧”,竟然能照顧到同一張床上!

“我尼瑪!”我喊出動靜。

我大吼一聲,把床上這不要臉的倆人嚇得夠嗆。李爽一咕嚕從床上蹦起來,王若涵也嚇得尖叫,趕緊拽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怒火蹭蹭往上冒,渾身抖得不行,我沖過去照著李爽的命根子就是一腳。

一聲凄厲的慘叫響起,李爽捂著要害躬成一團,像被踩扁的蛤蟆似的軟在地上。

“今天非弄死你不可!”

我抄起床頭柜上的存錢罐,瘋了似的朝李爽腦門狠狠砸過去。

“你干嘛?”

一聲刺耳的驚叫劃破空氣,王若涵跌跌撞撞沖過來,整個人掛在我身上,雙手抱得死緊。

“騷貨,我紅著眼眶,聲嘶力竭地沖她喊:“給我放手!”

王若涵急得臉都白了,沖李爽尖叫:“快跑!趕緊滾!”

李爽嚇得一激靈,哪還敢多待,隨手撈起地上的衣服,裹著身子就往門外竄。

我肺都快氣炸了,狠狠一甩胳膊,把王若涵搡到一邊,抬腿就往門外沖。

王若涵被甩得撞上床角,疼得直抽氣,卻還沖著我喊:“陸遠!追上又能怎樣?你還真想鬧出人命?”

我猛地剎住腳步,咬牙切齒地扭過頭,死死盯著癱坐在地上的王若涵。

她光溜溜地癱坐在床頭,先前驚恐的神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一臉反常的平靜,看得人心里發毛。

原本好好擺在床頭柜上的結婚照,這會兒已經摔在地上。

照片里我摟著王若涵,雙唇相貼,臉上洋溢著藏不住的甜蜜。

曾經的甜蜜合影,如今卻成了最刺眼的笑話,狠狠扇著我的臉。

我眼眶通紅,聲音發顫地沖她嘶吼:“憑什么,你為什么要背叛我?”

跟她在一起七年了,我掏心掏肺,心里除了她容不下任何人,把她當成這輩子最重要的人。

我做夢都沒想到她會背著我干這種事!

結婚紀念日當天,我竟然親眼撞見她和陌生男人赤身裸體纏在我們的婚床上。

這事兒擱誰身上都得氣瘋!我當場就覺得血往腦門上沖,肺都要氣炸了!

王若涵垂著眼皮,語氣冷淡得像在說別人家的事:“陸遠,是我對不起你。既然被你撞上了,那就離婚吧。”

“你倒好意思先提離婚?做出這種骯臟事,還輪不到你開口!這離婚,我先提。”

“早離早解脫。”王若涵冷笑一聲,直接起身套上衣服,“明天別遲到。”

我死死盯著王若涵,曾經捧在手心的人,現在每一眼都像吞了蒼蠅般膈應,胃里翻江倒海。

我沖上前,抬手狠狠甩了她一記耳光。

在一起七年,我把她捧在手心,連大聲說話都怕嚇著她,這一巴掌是我頭一回失控。

現在打完這巴掌,心里竟沒有半分愧疚,只覺得憋了許久的惡氣終于出了。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東西!”

她一把甩開我的手,冷笑起來:“罵我賤?我跟著你七年,連個窩都混不上!李爽隨便一句話就是江城市區的房子,你呢,有什么本事沖我動手?”王若涵捂臉,對我諷刺地說道。

“你行,真行!我倒要看看你們這對狗男女能猖狂到幾時,最好爛一塊兒別分開!”

說完,我猛地轉身,頭也不回地摔門而出,徹底告別這個滿是瘡疤的家。

親眼撞見那一幕,我整個人都傻了,聽她滿不在乎地拿物質攀比,我才徹底看清這人。

我的日子徹底亂套了,往后的路都不知道該怎么走。

整個人像被抽走了魂魄,在街上跌跌撞撞,完全不知道該往哪兒去。

渾渾噩噩中,腳步竟鬼使神差地把我帶到了云鼎中醫院。

我如今無家可歸,這會所里倒有間專屬休息室,今晚只能住這了。

我神情恍惚地晃上三樓,正往休息室挪步時,一個身影突然從轉角處撞進我的眼線。

來人裹著筆挺的黑色西裝套裙,冷白皮襯的紅唇格外醒目,竟是我手頭唯一的顧客。

擦肩而過時,我硬扯了下嘴角,勉強沖她笑了笑。這表情估計比哭還扭曲。

她猛地收住腳步,眉峰微蹙:“出什么事了?”

盡管她是我服務的對象,但說白了不過是點頭之交,這些糟心事哪能隨便往外倒。

我輕輕晃了晃腦袋,聲音沙啞得像砂紙:“沒事。”

她輕嘆一聲,踩著細高跟逼近:“等了你快半小時,既然來了就別磨蹭,給我按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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