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陪著和晨光一起進了醫院。醫院的走廊里彌漫著消毒水的味道,白色的墻壁和地板顯得格外刺眼。
墨若雙一進醫院,就完美地展現了作為富商之女的奢華氣派。她大步走到護士站,雙手撐在柜臺上,眼神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這個!這個!都給他安排上!給他安排個獨立病房!要最好的待遇!”
護士們被她的氣勢嚇了一跳,紛紛點頭應允。周圍的人紛紛投來好奇的目光,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哪個富家千金來逛超市呢。
在“鈔能力”的加持下,和晨光很快就住進了VIP病房,用上了最好的資源。病房里設施齊全,從高級的醫療設備到舒適的病床,一應俱全。
向小蒜和墨若雙因為有事都逐漸離開了,只有陳暗留在這里,沒日沒夜地照顧和晨光。
醫生說患者不能用手拿東西,陳暗便親自喂水喂飯;醫生說患者的手長時間不動肌肉會萎縮,他便天天給他的手臂按摩;醫生說患者要多洗澡,他便天天幫他脫衣服洗澡。
這樣無微不至的照顧,讓和晨光不得不懷疑陳暗是不是對自己有非分之想。
“你是不是對我有意思?”和晨光躺在病床上,眼神中帶著警惕。
陳暗愣了一下,隨即有些尷尬地撓了撓頭:“呃……沒有,我只是覺得這是我的責任。”
“責任?”和晨光微微皺眉,“你對我有責任感?”
陳暗點了點頭,眼神中帶著一絲認真:“和晨光,你受傷全都是因為我的疏忽。蝮蛇的目標從始至終都只有我一個人,你是因為被誤認為是我的同伙才受傷的。”
和晨光微微沉默,他看著陳暗的眼神,似乎看到了一絲愧疚和自責。他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算了,既然你這么說了,那我就當這是意外好了。”
陳暗微微一笑,眼神中帶著一絲感激:“謝謝。”
時間在沉默中緩緩流逝,病房里彌漫著一種微妙的氛圍。
終于,陳暗又一次幫他洗澡,又一次洗到傷口時,和晨光忍不住了。他抬頭看向陳暗,爆了一句:“你有病嗎?”
陳暗愣了一下,隨后認真思索起來:“呃……沒有。”這下把和晨光都搞不會了。
洗完澡后,陳暗一如既往地坐在椅子上給他削蘋果。病房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蘋果香。
和晨光的狼耳朵微微動了動,似乎在捕捉著什么聲音。突然,他的狼耳朵豎了起來,隨即大聲喊了一句:“趴下!”
陳暗下意識地側身,下一秒,一顆子彈穿透了門板,打在了墻壁上。
子彈的沖擊力讓整個病房都微微震動了一下,和晨光和陳暗齊齊回頭,就看到門被踹開,一個黑色的身影端著一把M110闖了進來。他的目標十分明確:病房中的兩人。
陳暗看了看病床上的和晨光,咬了咬牙,低聲咒罵:“醫院里的保安是吉祥物嗎?!”
他抽出腰間的工兵鏟擋在了和晨光面前。
工兵鏟在燈光下閃爍著寒光,陳暗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冷酷,仿佛已經做好了迎接死亡的準備。
許是狙擊槍在房間里不方便使用,沙蛇將槍綁回了槍套里,將折疊刀握在手中。
刀刃從食指與中指縫露了出來,閃爍著冰冷的寒光。
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興奮與殺意,仿佛已經將陳暗和和晨光視為獵物。
兩人纏斗在了一起。病房里瞬間充滿了緊張的氣氛,空氣中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雖然工兵鏟體積大,但揮動起來緩慢,而折疊刀雖小,卻能快速揮動。蝮蛇的動作迅猛而果斷,刀光閃爍間,陳暗的身上已經多了幾道傷口。
但陳暗身強力壯,雖然身中數刀,卻依舊倔強地站在和晨光面前。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堅定,仿佛在保護和晨光是他唯一的使命。
兩人你來我往,刀光劍影間,病房里的物品被紛紛擊碎,一片狼藉。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時,又有兩道身影走了進來——向小蒜和墨若雙。
兩人看到這樣一幕,愣了一下,隨后……端了個凳子,一人拿著一把瓜子,津津有味地看起了這出“武俠片”。
陳暗一鏟子揮去,隨后忍不住吐槽了一句:“你們就不能幫個忙嗎?!我都快被制服了耶!”
墨若雙無所謂的聳聳肩,隨手把瓜子殼撒到地上:“不要~你們大老爺們的矛盾你們自己解決。”陳暗無語地扯動了兩下嘴角。
但沙蛇可完全不理會這些雜七雜八的交談,他的分心與強猛的攻勢使陳暗的肩膀又被劃中了一刀。
鮮血瞬間染紅了他的衣服,陳暗的身體微微晃了一下,但他依然咬牙堅持著。
就在他準備反擊時,沙蛇突然如蛇一樣靈巧地繞過他,刀口直逼和晨光的腦門。
病房里的氣氛瞬間凝固,所有人都愣住了,沒有一個人反應過來,除了一個人——陳暗!
他猛地轉身,一把撲到了和晨光的身上。尖刀刺破了血肉,在陳暗胸口留下了一個血洞。
陳暗的瞳孔猛地一縮,一口鮮血吐了出來。他的身體重重地壓在和晨光身上,眼神中帶著無盡的痛苦。
病房里一片寂靜,只有陳暗的喘息聲在空氣中回蕩。
沙蛇也發現自己動不了了,他只覺得腦袋越來越暈,在昏倒前,他的目光與墨若雙的金眸交匯了。
他只看到,墨若雙的金眸狡黠地眨了眨……
很快,陳暗便成為了和晨光的病友。他命也大,刀尖距他心臟就差一厘米。
病房里彌漫著一股緊張的氣氛,向小蒜看向被捆起來的、還在昏迷中的沙蛇:“他怎么辦?”
陳暗的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殺了,以絕后患。”
和晨光皺了皺眉,剛想說話,就被向小蒜搶先:“不行,這可是一條生命啊!”
墨若雙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置信:“小蒜兒!你也太善良了吧!他可是想殺了我們啊!”
向小蒜有些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可是……我就覺得不該殺他,就好像有上帝的指引一樣。”
病房里的氣氛瞬間變得微妙起來,陳暗和墨若雙對視了一眼,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和晨光則靠在病床上,眼神中帶著一絲思索。
最終,他嘆了口氣,輕聲說道:“算了,就依小蒜的意思吧。”
向小蒜好奇的看著沙蛇:他到底長什么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