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珠泫和姜秀英小跑了一段路,回頭看去就望到李景行抬起手并揮手示意兩人快走。
裴珠泫撇了撇嘴,她挽住閨蜜的小手吐槽道。
“不讓看就不看。我們關心一下都不行嗎?”
“也是為我們好嘛!嘿嘿嘿,我覺得這個歐巴真是又冷酷又帥氣。”
姜秀英回想著李景行的面容,臉上不由得露出了憨笑。她忍不住用右手捶了下左手。
“真是可惜了,沒要到對方的聯系方式和名字。”
“你可真是花癡,那個人邋里邋遢了,哪里帥了!”
“不帥嗎?那哪里叫邋遢,那叫瀟灑不羈還有不拘小節。那雙眼睛,那個薄薄的嘴唇,超級sexy好吧!”
姜秀英立馬反駁道,同時指手畫腳地試圖描繪出李景行的外貌。
裴珠泫感覺自己的閨蜜沒救了,她搖了搖頭,又用身體撞了閨蜜一下。
“別花癡了!你也太夸張了,連唯一會的成語都用上了。”
“一點都不夸張,你說這個歐巴是不是附近慶北大學的學生?到時候我報名這個學校,有機會偶遇這個歐巴嗎?”
姜秀英立馬開始無限暢想起來。
裴珠泫臉上露出嫌棄的表情,并潑冷水道。
“說不定這個歐巴早就工作了,你就別瞎想了。”
女孩們的青春幻想,李景行并不知情,他就在原地等這兩個飛車黨起來,他覺得這兩個地方小混混,應該知道一些大伯給他的東城安保公司的事情。
兩個飛車黨在地板上躺了半天,他們才緩了過來,他們邊爬起身邊破口大罵道:“西八!狗崽子,你竟然敢撞我們,你……”
李景行懶得聽兩人犬吠,他上前抓著飛車黨的衣領將其拎了起來,將對方的頭盔解開丟掉,然后冷聲詢問。
“你們認不認識東城路派的人?”
飛車黨忍著疼痛還有脖子的束縛感,他色厲荏荏地叫囂道:“西八老馬!你知道我們東城路派,你還敢惹我們,現在給我們跪下賠禮道歉,你還有機會……”
飛車黨話還沒說完就挨了一記巴掌,是李成勛打的。李成勛他剛才在電話里聽到嘈雜的聲音,便急吼吼地從公寓里開車趕了過來。
“哥,讓我來吧。”
李成勛說完見李景行點頭,他便從李景行手中接過飛車黨然后摔在地上。
經過李成勛的一陣痛打,兩個飛車黨老實交代了他們的來歷,他們還真和東城路派的人有點關系,他們搶來的東西就是拿到對方那去銷贓的。
李景行和李成勛相視一笑,讓東城安保里頭的人迅速滾蛋的辦法有了。
第二天,李景行帶著一行人押著兩個飛車黨前往東城安保公司。
一路上,那清一色的起亞k9圍繞著一輛現代雅科仕的車隊讓路人心生羨慕,以為是什么半島政要或者財閥來這邊視察店鋪之類的工作。
通常也只有半島政要或者財閥之類有錢人喜歡現代雅科仕這種上億韓元的特供版。
李景行則是在車隊的最后邊,他坐的現代雅科仕是定制的防彈版本,雖說他目前沒有什么生死仇敵,但是他對自己出行安全還是很上心的。
很快車隊到了一個老舊的街道,入口處懸掛一塊褪色的金屬招牌——“城東安保會社”,字體邊緣略微銹蝕,但整體保持整潔。
建筑外立面采用灰色混凝土墻面,窗戶貼有單向防窺膜,入口處安裝隱蔽攝像頭,樓梯間狹窄且無明確消防標識,符合幫派老巢低調隱蔽的特點。
李景行一行人齊刷刷下了車,讓樓上在觀察監控的人,忍不住大驚失色。
他連忙拋下監控,匆匆趕往里邊的辦公室。
“社長,情況有些不對。有一群人圍在我們公司門口,還押著兩個人,而且我看他們個個都又高又壯的,絕對不是普通人。”
聽到小弟的話,坐在人堆中間打花牌的一個男人,他便是城東路派的老大還有這個安保公司的社長金東載。
他猛地將手中的牌摔進牌堆里去,他目光不善地望著身邊的人。
“西八,你們這群狗崽子誰又招惹麻煩了?”
“老大,最近就教訓了一下新天地教會的那些狗崽子,其余時間都是正常工作啊。”
“是啊,老大!而且東成這小子說的人,聽著也不像新天地教會的那些軟蛋啊……”
金東載看著手下七嘴八舌地解釋,他目光狠狠地掃視了一圈,暫時沒抓到誰在撒謊。于是揮了揮手,一臉不滿地說道。
“那就抄家伙啊,都有人要打上門來了,還愣著干嘛!”
十幾個人用力地點點頭,熟練地從各處角落找出家伙,然后拿在手中。
金東載望了眼,頓覺得安全感十足,于是示意眾人一塊下樓去。
他走下樓,看了眼門口有些瑟瑟發抖的小弟,他不爽地甩了兩個小弟一巴掌。
他大步流星地走到了李景行面前,掃視了一下面前面容冷峻的男青年,心中一驚。他有些手忙腳亂地將掛著嘴邊的煙拿了下來,他用力地鞠躬后一臉恭敬地說道。
“李會長您怎么來了?應該提前打一聲招呼,方便我們招待您。”
他邊說邊示意后邊的小弟收起家伙。
幾個小弟看著畢恭畢敬地老大,他們有些傻眼了,不過他們也明白自己上頭是有更大的老大,現在顯而易見地是就是面前的這個年輕人。
李景行也不客氣,他示意李成勛將后邊的兩個人丟到金東載面前,他冷聲說道。
“本來也沒打算來,但是碰到不開眼的家伙,搶東西搶到我頭上來了。”
金東載看著地板上有點眼熟的兩人,頓時心涼了半截。他頓時急得滿頭大汗,一時間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西八!怎么就搶到了新老板頭上去了!碼的!回去就教訓一下這些廢物!
他沉默了一會,他搓了搓手,一臉恭敬再次鞠躬并說道。
“會長息怒,都是我管教不嚴,我……”
“不用廢話,現在我給你兩個選擇,第一我給你錢,你把安保公司的股份轉給我手下,并且離開這個行業;第二我不給你錢,我們斗上一斗。”
李景行直截了當的話,讓金東載頓時懵了,頓時心中異常憋屈,他好歹也是灰色幫派的頭目,從來只有他欺負人的份。
不過金東載他抬頭看了眼李景行還有他身后明顯軍人氣質的家伙,他頓時瑟縮了起來。最重要的是,他明白黑幫在有權力的財閥面前實在不堪一擊,對方只要找上警察或者檢察官找找他們的麻煩。他們那一屁股的黑料完全經不住查啊。
金東載感覺喉嚨十分干澀,他面如死灰地做著垂死掙扎。
“會長,我們好歹也為東萊集團奉獻過,不能就這樣把我們踢開吧。而且我離開這個行業,這群手下怎么辦。他們沒了約束,什么破事都做,難免會影響到會長你的聲譽。會長,您能再給我個機會嗎?我會約束好下面的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