搓了一會兒，周靜漪的動作漸漸慢了下來。

也許是麻木了，也許是認命了。

她的手指不再那么用力，而是開始沿著他的腳型輪廓，用一種近乎無意識的、帶著點機械感的動作，輕輕揉搓、清洗。

她的指尖偶爾劃過他的腳心。

陳默的腳趾幾不可察地蜷縮了一下。

周靜漪似乎沒有察覺，她的眼神有些放空，仿佛靈魂已經飄離了現場，只剩下身體在機械地執行著命令。

陳默看著蹲在自己腳邊，長發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