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分鐘》這首歌是由徐譽騰作詞作曲并演唱的歌曲。
是一首抒情的苦情歌,據說是根據他自己的真實故事改編的。
這些信息許遠并不清楚。
他只是記得,前世07年的時候,他相戀一年的一個女群演退圈回了老家,他失戀了。
許遠當時碰巧就聽到了這首《等一分鐘》。
忽然就覺得這首歌十分抓耳,簡直是他聽過最好聽的情歌!
為此還買了正版專輯,沒日沒夜的聽!
這也是許遠能夠完全記住這首歌的原因。
沒辦法,誰還沒個中二的時候!
現在一想,那時他20歲,07年,就算徐譽騰提前一年就寫出了這首歌。
距離04年的現在,還有兩年時間呢,完全不怕撞車!
許遠不斷在紙上寫著,他不光寫了歌詞,譜子也一并寫了。
旁邊的梁棟表情越發精彩,這小子似乎不是在開玩笑,他真的會寫歌!?
而且連譜子都有,不像是臨時起意啊!
“呼!完成了!”
許遠吐出一口濁氣,聽歌識曲這個特質真是太有用了!
“你小子玩真的啊?先唱給我聽聽,若是不好聽,就別拿出去丟人現眼了。”
梁棟還是有些不信,許遠分分鐘就寫了一首歌出來。
許遠自然不懼,這里沒有任何樂器,更沒有伴奏,他也只能清唱。
“如果時間,忘記了轉,忘了帶走什么。
你會不會,至今停在,說愛我的那天。
……
我再等一分鐘,或許下一分鐘,看到你閃躲的眼。
……”
許遠的高音并不好,但這首歌也不需要唱太高,憑他的音域,完全可以駕馭。
加上他之前幾個月酒吧駐唱的經歷,唱歌方面的技巧,還是懂不少的。
在他刻意控制嗓音,表現柔軟聲線的情況下,這首歌演繹的很不錯。
至少梁棟聽不出問題,還挺好聽的!
他目光怪異的看著許遠,仿佛第一次認識他。
“梁哥,這首歌怎么樣?”
許遠有些期待的問道。
“還不錯,聽著像那么回事兒!不過……”
他搖了下頭,轉而道:“怎么聽起來軟綿綿的,一點都不男人!”
許遠撇嘴,倒也不怪對方,都聽《2002年的第一場雪》了,喜歡刀狼那種風格的,聽不慣這首歌也不奇怪。
不過許遠也清楚,這種情歌,絕對受現在小年輕的歡迎。
“你是想把這歌做成彩鈴吧?”
梁棟也不是傻子,之前許遠就是聽到了他的彩鈴,才有了后續一番操作。
現在歌整出來了,顯然就是奔著彩鈴去的。
“沒錯,梁哥,我覺得這歌一定能火!”
“切!人不大,口氣倒不小!”
梁棟撇了撇嘴,他雖然是聽著還行,可他也不是專業音樂人啊!
其實這就是他想錯了,彩鈴本來就是面向普通人的。
既然他覺得好聽,那就說明正好符合普通人的口味。
許遠笑而不語,他是知道后世的事情的,這首歌他唱的不比原唱差,沒理由不火。
只是現在不好跟梁棟解釋而已。
“既然如此,那就找人把這首歌錄出來吧。”
梁棟自然不會反對,他之前沒有好臉色,只是想讓許遠專注演戲。
目前的許遠,還不適合多線發展,能演好戲,甚至能有戲演就不錯了。
可許遠真的把歌寫出來了,那自然就要考慮發布的問題。
許遠卻有些犯難,苦笑道:“梁哥,我也不知道怎么錄制,也不認識相關的人啊!”
他上輩子就從來沒有考慮過當歌手的事兒,這方面是一點都沒關注過。
“你這……”
梁棟有些無語的嘆了口氣:“算了,我帶你去找個人。”
許遠目光一亮:“梁哥還認識這方面的人?”
“嗯,之前認識的一個朋友。”
梁棟一邊點頭,一邊往外走。
許遠連忙跟上,這就是當初他答應讓梁棟當經紀人的原因。
這種娛樂圈混子,有時候確實三教九流的人都認識一些。
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能用上,這不現在就用上了嘛!
兩人出門,打車,梁棟沖著司機師傅喊了一聲“百花深處”!
許遠心頭一跳,好家伙,這可是有名的地兒啊!
就連他這個前世的門外漢,都聽過“百花深處胡同”的大名!
據說從八十年代開始,“百花深處”就是一群玩搖滾的人的圣地。
什么唐朝樂隊、張楚等等都活躍在這里。
難道今生自己也能在這里錄歌?
想到這,許遠還有些激動。
“百花深處”隸屬于京城市西城區什剎海街道轄域。
東起護國寺東巷,西至新街口南大街。
北側與新太平胡同相通,南側與護國寺西巷相通。
半個小時后,兩人就到了地方。
下車之后,許遠隨便掃了一眼,發現這里的錄音棚居然不少!
他也不懂這些,只是看門口牌子上張貼的價格,讓他一陣心驚肉跳。
例如這個位于“新街口百花深處胡同16號”,名字就直接叫做“百花錄音棚”的。
門口貼的牌子上,直接就是按小時收費,一小時500塊!還要自己帶伴奏。
錄音師看棚還是另外的價格!
這簡直就是搶錢啊!
許遠雖然現在身上還有一萬多塊錢,可也經不起這么造,他不做其他事情了!
當然,其實也就是這時候還行,真到了后世,就這個“百花錄音棚”,一百塊錢都能錄首歌!
可惜許遠來的不是時候。
“你看什么呢?這邊!”
前面的梁棟見他駐足,不由的催促起來,許遠連忙跟上。
不想梁棟一直走,就這么直接拐出了百花胡同,最后在一座小四合院門前停下。
“也不知道那家伙還在不在?”
梁棟嘟囔著,上前敲門:“老鄭,還活著不?有生意上門了!”
他身后的許遠眉頭一蹙,這老破小的院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錄音棚的樣子啊!
“誰啊?大清早的惹人清夢!”
片刻后,四合院中響起一個含糊不清,顯得很不耐煩的聲音。
許遠抬頭看了眼太陽。
七月的太陽已經很具威力,這時刻又是正午十一二點,太陽最毒的時候。
許遠不斷腹誹,好嘛!您這時間是京城時間嗎?還清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