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奎于封神劇情中,在紂王三十三年正式出場,那時早已年近中年。
就其與黃飛虎相識的時間來看,其年歲應與黃飛虎相差無幾。
如今才紂王八年,張奎還個才剛剛下山的毛頭小子,臉面很青澀。
鄂應看了一陣,見張奎果真武藝不俗,也是暗暗叫起好來,再以系統探查其能力,更是內心歡喜。
【張奎,能力:武力104(106)、統帥86(90)、智力73,政治58,魅力86】
【七殺星(乙):紫薇斗數,南斗六星,庚金丁火,速殺沖動,對敵心起殺心時,可額外獲得星象力量加持;如若面對命數之人,此星象力量加成翻倍】
【刀馬嫻熟(丙):習武大成,架馬舞刀,爐火純青】
【忠孝兩全(丙):忠君愛國,孝順父母,一生不做不忠不孝之事】
【地行術(丙):善地行,急速率,每日可地行一千五百里,然善速不善變化,靈活稍缺】
【凡人之軀(無):凡人軀體,未有練體之術】
源于年輕,張奎如今武統倒是還未達到巔峰,這與先前姜桓楚不同,其是源于年歲,已從巔峰滑落。
系統所查出的張奎巔峰能力,是源于其在書中的表現而判斷,是如果一切照舊,他還是會有那巔峰能力。
但以劇情來看,張奎在繩池縣中可是蹉跎了不少歲月。
假使張奎得以重用,再接連打磨本領,未必不能勝于原本的自己。
再比之余忠,這張奎的能力可以說是全方面的蓋過一頭,不愧是為那斷五岳的七殺星。
來來往往的人更多,喝彩也是不斷,張奎見有人喝彩,是耍得更加的賣力,大刀更加威風。
長使了一陣后,張奎收刀立住,臉不紅氣不喘,再拿起一個盤子來,對眾人道:
“小人遠方來人,無有多驚人的本事,全靠各位捧場,若諸位還看得過去,還請賞些銀兩,小人在此謝過。”
如今殷受還不曾開始墮落,四海升平,海晏河清,朝歌又為都城,來往百姓自是有些銀錢。
見張奎這武藝賣弄極好,來往觀客也不吝銅錢,紛紛解囊相助。
張奎受這等賞錢,內心大好,暗自念叨起這朝歌不愧為天子腳下,百姓豐衣足食,他這賣弄客也能沾福。
鄂應在一旁見此,也是感慨。
日后姜子牙在朝歌經商時,那可是諸事不順,即是源于姜子牙時命不均,也是源于殷商失政,豺狼滿朝,天心不順,旱澇不均,朝歌半年不曾下市,百姓日日祈禱,怎有善生?
張奎如今雖有難,但未來還是一縣收官,只是位不配能,可見還是有人助了他一臂之力,讓他忠于殷商。
但如今讓鄂應遇上這等人才,他怎么可能不好截胡呢!
待那張奎的托盤遞到鄂應這邊,鄂應自懷中摸出了二十兩銀子放了上去,足比先前全部加起來都要多。
張奎忽感托盤一重,再看,發覺托盤里竟有了這等重資。
再看向來人,對方身姿高聳,儀表不俗,正笑瞇瞇地看向自己。
前雖有小錢,但也只能果腹,這二十兩銀子可是能解決他燃眉之急,怎么能不讓張奎心生感激。
“謝公子賞賜,小人微末武藝,怎堪公子二十兩銀錢抬舉!”
“還請公子告于在下高姓大名,日后若是得見,在下必百倍回報!”
見張奎上鉤,鄂應也笑著搭話:“在下鄂應,不過銀錢死物,怎比得上閣下如此武藝,不必致謝。”
鄂?
張奎心中一動,這等姓氏在天下可是少有,他也只聽過一人,算及這兩位的年紀,倒也差不多,不會……
“原來是鄂公子,小人張奎,多謝鄂公子相助。”
“你我于此相見,也是有緣,但我見你武藝不俗,何不充軍報國,于此處賣弄是何意?”
鄂應明知故問道。
聽此一言,張奎長嘆口氣,道:“回公子,此事說來話長……”
鄂應點點頭,“既如此,你我相會一場,也是有緣,何不去少敘幾杯,如何?”
“公子之邀,豈不敢從?”
張奎謝拜了四周的觀客,再收拾好行囊。
隨同鄂應,幾人找了一家酒店,于角落坐下,點了一桌酒菜。
先請張奎吃了幾碗,鄂應再道:“先前我聽張奎大哥有事郁悶,不知可與我說否,在下雖不才,但家父于這朝歌中,也算有幾分能力。”
聽此,張奎越發肯定了自己先前的猜測,也不自覺生成了一抹興奮,張開嘴巴娓娓道來。
“不瞞公子,小人……”
鄂應邊聽邊點頭,和他先前得到的情報幾乎一致。
下山娶親,為妻母著想,前來朝歌搏個前程,結果意外被當今武成王黃飛虎賞識。
這本應該是個完美的開局,但等了多日,卻不見召見,讓張奎納悶。
鄂應聽到這里,張奎的話中都不自覺帶上了點對黃飛虎的抱怨,看樣子是被放鴿子氣得不輕。
也難怪在未來張奎遇見黃飛虎后,不講任何情面,直接斬殺了其。
在張奎的視角來看,他先是被放鴿子,后面黃飛虎又反叛殷商。
這不就是黃飛虎這小人早有異心,故意隱藏他,不讓天子知曉,從而才讓他蹉跎了這么多歲月嘛!
張奎講到最后,郁悶道:“小人也是無可奈何,盤纏實在所剩無多,又有老母需贍養,才于市集賣弄武藝。”
鄂應耐心聽完,再看向張奎,先嘆了一口氣,才道:
“張奎大哥啊,此事,你可能錯怪武成王了。”
“公子,此話怎講?”
張奎一聽,連忙追問,難道這還有什么隱情?
“張奎大哥你也知曉,去年聞太師因袁福通叛亂去遠征北海,已使朝中暫失一柱,費仲尤渾二人又得以天子寵愛,是讓朝堂混沌不堪。
那費仲尤渾近奉天子,言語間頃刻能使天子意動,讓百官惶恐。
實話不相瞞,張奎大哥,我乃南伯侯鄂崇禹之子,但我父于四大伯侯朝商之際,都要備那費尤二人薄禮。
不然那二人以言語亂天子之心,我父也承接不起。
我觀張奎大哥初至朝歌,定然不曉此事,恐怕也不贈與費尤二人禮。
張奎大哥之事應已被那二人壓下,才至如今也無人傳喚。
如今天下朝商,武成王需負責朝歌大小治安,恐無精力面面俱到,再者說,天子無話,其也難任命也。”
這一番話,是打得張奎猝不及防,眼神中不自覺流露出迷茫。
殷商天子,怎是那被小人蒙蔽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