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52,一拳打碎愛情的小火苗
- 神豪:我能提現(xiàn)祖宗財富
- 任無忌
- 2106字
- 2025-06-18 23:41:47
玩兒!
玩的就是和服cos!
情到深處,想完全變成他的形狀,和他喜歡的樣子。
和一個快樂的人談戀愛,當真是沒有任何包袱。
短短幾天下來,陸瑾瑜便覺,自己以前某些在意的東西,現(xiàn)在打破桎梏,解放天性了。
比如在很多人的電梯里,忽然嬌滴滴叫一聲姐夫,然后挽住他的胳膊,親一口。
再比如買各種各樣好看的衣服,從古裝肚兜到漁網(wǎng)絲襪,從蜘蛛俠到和服、旗袍。
再比如吃西餐時,在餐廳鋼琴師演奏完一曲后,自己去獻個丑。
水平自然是在線的。
雖未至巔峰,但早已形成肌肉記憶的精熟。
心情則是愉悅的。
歡快的音符,是心境的外顯,麥克道爾的《獻給野玫瑰》。
彈奏間的指法,以及展現(xiàn)出來的水平,讓陸瑾瑜甚至有幾分驚喜的發(fā)現(xiàn),自己雖然快一個多禮拜沒彈過琴,但技藝竟好似有所進步!
這讓她不禁想到,某天晚上臨睡前,和王老師的閑聊時間。
王老師講了個故事。
說一小和尚和師父聊天,問同樣是每天劈柴擔水做飯,為什么您是師父,我是徒弟。
師父說,你劈柴時想著擔水,擔水時想著做飯,我,劈柴是劈柴,擔水是擔水,做飯是做飯。
把事情當成任務(wù)、目標,就沒法再享受事情本身。
媽耶!
這和從上學(xué)到工作,所潛移默化形成的“以結(jié)果為導(dǎo)向”、“分數(shù)思維”、“kpi”等想法,當真是兩個極端,很非主流。
然而……卷了十幾年,其實并沒有卷出什么結(jié)果。
一事無成!
所以還得是王老師啊!
當我把金色大廳當成最高追求時,或許就永遠摸不到它的門檻了!
但,我就彈,開開心心的彈,情緒飽滿的彈,享受每一首曲子……好像去不去金色大廳,都沒那么重要了!
這一刻,陸瑾瑜感覺,自己“悟了”。
哥哥……
老公……
渡我!
……
練拳真累!
練個雞毛拳啊我!
屬實是沒苦硬吃。
拳館的訓(xùn)練場地,王澤對著一個沙包,高強度輸出不知多久,直到肌肉先于意志崩潰,整個人仰面朝天躺成個大字。
汗水從速干服滲出,沁濕橡膠地面。
“師兄,給我點倆技師來按按啊。”
王澤虛虛的說。
瞳孔中倒映著一條大漢,鄭大勇的徒弟,官渡區(qū)這間分館的扛把子,訓(xùn)練總監(jiān),叫易山。
他的體型有點像是棒子那個影星馬東錫,膀大腰圓,五大三粗的脂包肌,胳膊有普通人大腿粗。
蒙古人,性格豪爽好說話,對力量控制格外精準,又抗揍。
所以是拳館中類似于王澤這類金主的專屬陪練。
易山蹲下,隨手給王澤做著肌肉松解:“可以,沒問題,再來一組,再來一組就去。”
畫餅的語氣像極了渣男。
“我信了你的鬼,半個小時前你就這么說的!”
造餅大師完全吃不慣別人的餅,沒那個味兒。
易山哈哈一笑。
“給你找個女陪練?”
金主嘛,要求肯定是要滿足的,師父新收的這個徒弟,性格很好,有錢不驕,開朗大方。
“行唄,你都這么說了,我要拒絕,你多沒面子?”
“要個好看的啊。”
“最好別太能打,打死我犯法。”
王澤從善如流。
易山想了想,一個電話打出去,十幾分鐘后,有個身穿白色練功服的馬尾辮姑娘走來。
格外豐滿!
不過意外挺好看,鵝蛋臉美人,臉色紅撲撲的,眼神中透露著一種“我只想打死你們”的專注和冷酷。
王澤瞬間翻身而起,看向易山。
這誰?
“我女兒,易紅英,讓她陪你練練啊。”
王澤:?
膽子挺肥啊。
這不羊入虎口嗎?
拿親生女兒賺業(yè)績,教練你不是人!
“你好,我是王澤,行,就你了,幫我陪練。”
王澤朝她伸手笑說。
微胖系……
bbw,2.0審美新風(fēng)向啊!
反差感美學(xué)新革命!
基因選擇的秘密!
談過都說好,絕對忘不了。
相比起之前談過的,這種,自己還真沒談過,好奇。
易紅英抿嘴點頭,認真抱拳行禮。
“你好。”
“請多指教。”
幾分鐘后。
王澤小小和她對練一下,干脆利索的再次躺下。
錯了,教練,這不是羊入虎口,她不是羊,我才是羊!
這姑娘,可太讓人有安全感了啊!
一拳能打死一個老公!
也親手打碎她愛情的小火苗。
很難想象,一張漂亮的臉,怎么能打出這么冰冷的拳,完全沒得任何感情。
“爸?”
“我繼續(xù)去訓(xùn)練了啊。”
易紅英看一眼手下敗將,婀娜轉(zhuǎn)身離去。
“嗯,去吧去吧。”
易山滿意看著女兒背影。
虎父無犬子,也無犬女。
兒子職業(yè)拳手,當打之年,眼下正在國外,和一個泰拳師父精進,處于實力的急速上升期,要兼收并蓄,博采百家之長,繼續(xù)突破自我。
女兒嘛,不指望她打職業(yè),也沒那個水平,能在拳館安心上個班,既是愛好,也能賺錢,挺好。
真要打出一身傷病,那反而是害了她。
“山哥,你姑娘可以啊,練多長時間了?”
“三歲開始,到今年十九歲,她還行,天生體質(zhì)好,不過就是心眼死,不知變通。”
“才十九?你不讓人讀書?”
“說了……腦子不好嘛,她也不愛讀,總打同學(xué),干脆練拳算了。”
王澤:……
服。
不過沒毛病。
“咱拳館有沒有那種溫柔點的師妹啊?”
“那沒有……川渝滇哪有溫柔的,都是母暴龍。況且練拳的,個個斗志拉滿,又兇又暴躁。”
易山笑容燦爛的說道。
這小子一天天凈想好事。
他完全沒有師父鄭大勇那么嚴肅,心態(tài)輕松的很。
畢竟相比起別的“金主”,王澤當真算不錯的了,沒什么戾氣,純純就是玩票。
而這個年代,打拳這條路,一將功成萬骨枯!
不過,易山還是希望王澤能多提升,至少多鍛煉鍛煉,增強身體素質(zhì),畢竟學(xué)一回,別白折騰。
“好了沒啊?來,繼續(xù)!”
“緩緩,再緩緩。”
“行就行,不行就不行,緩緩是什么意思?”
“你少刷點短視頻吧,四十多歲的人了,一點都不穩(wěn)重。投訴,我要投訴!”
這么一大重量教練,走什么玩梗搞笑男路線?
呸!
王澤翻身而起。
來!
打!
總不能連個姑娘都打不過吧?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