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流逝,轉眼間便是已至深夜。
徐達已經是迫不及待的催促著將張氏拉扯進入房間,還不等其說話就是將之攔腰抱起扔在了床上。
徐達心中不知是喜是悲,只是暗自苦惱道:“上位只說這藥對房事有妙用,也沒說這么猛啊!”
他轉瞬間便是撲在了張氏的身上,摟摟抱抱,不老實的上下其手。
張氏雙手抵在徐達的胸口上,嬌聲說道:“夫君,等等,我還沒哄輝祖還沒睡覺呢。”
徐達卻是不管不顧說道:“輝祖這么大了哪還需要你哄,況且那不還有丫鬟伺候著呢嗎。”
話畢,二人便親熱在了一起,張氏欲拒還迎的奉承著徐達,
今日得知徐達死了她可是傷心欲絕,現如今徐達完好無損,她自然是開心無比。
自己多配合一下也沒什么。
她在心中想到:反正一會就過去了,就當是睡會覺,待會裝模作樣的多喊幾聲。
然而,就在她這么想的下一刻,她的瞳孔就被茫然所填滿。
只見,她看了一眼正趴在自己身上的徐達,隨后便是滿臉寫滿了疑惑,似是在確認面前之人是不是徐達。
面前之人就是徐達無疑,可為什么腿上給她的感覺卻是一個二十人多歲的大小伙子才能有的強度。
她不相信這是她所以為的東西,心中暗想也許是徐達衣袖之中所裝之物,便想要一探。
然而就在其探清的一剎那,正在吃著餐前小甜點的徐達神色一頓,緊接著就是露出一抹壞笑:
“夫人怎能比我還心急?”
張氏的俏臉羞紅無比,百口難辯道:“沒...我沒有。”
就在此刻,屋外突然傳來孩童稚嫩的聲音:“娘親,娘親你在爹爹屋里嗎?”
下人阻攔道:“少爺,老爺正在辦正事,你要是打擾到了老爺,小心老爺又要揍你了。”
然而,徐輝祖卻是不依不饒道“我要找娘親。”
徐達暗罵一聲:“這臭小子盡在關鍵時候添亂!”
當即就要起身好好教訓徐輝祖,只見其朝著屋外大吼一聲:
“輝祖,你娘今天有事不能哄你睡覺了,你再不回去睡覺,信不信我把你屁股打開花?”
屋外的徐輝祖聞言瞬間噤若寒蟬,某些不好的回憶在此刻縈繞在心頭,頓時就老老實實的朝著自己房間走去。
徐達打開門縫看到其老老實實離開,這才算是罷休,隨后回到張氏身旁“夫人咱們繼續。”
張氏輕抿了一下紅唇,面露嬌羞的點了點頭。
要知道她可是最寵溺孩子的,平日里若是徐達這般用大嗓門吼徐輝祖,她早就安慰徐輝祖去了,生怕其被徐達嚇到。
可現如今,她卻沒有絲毫要攔著徐達的意思,可能真的是急于辦什么正事吧...
良久之后,張氏突然抓住徐達的手腕,趁著短暫的空隙,用那軟糯無比聲音嬌聲說道:
“夫君,要不還是歇一會吧?”
徐達卻是笑道:“歇什么歇,難不成夫人累了?”
張氏現如今也算是老大不小了,卻是罕見的如小媳婦般撒嬌,嬌嗔道“夫君...”
如果說,徐達可能原先還對朱元璋有些怨氣,可至此一夜后他可能不僅不會怨朱元璋,還要感謝朱元璋他祖宗十八代了。
另一邊,不同的地點,不同的人,但是卻是同樣的事情。
朱元璋和馬皇后依偎在床上,剛想要彼此交流一下情感,與徐達同樣的劇情發生了。
朱標在這關鍵時候出現,在門口恭恭敬敬道:“兒臣參見父皇。”
現如今的朱標僅僅只有15歲,但卻有了一副公子氣態,與朝中的諸多大臣關系甚佳,得到了很大一批人的支持。
他不知道馬皇后也在朱元璋這里,所以才來拜訪。
馬皇后推了推朱元璋,說道“是標兒來了,先等一下,看看標兒有何事。”
被朱標強行打斷施法的朱元璋別提有多難受了,不過他還是強壓著內心的躁動,站了起來。
朱元璋怕被朱標發現,所以并沒有開門,而是點亮了屋中蠟燭,隔著門說道:
“是標兒啊,這大晚上的不睡覺找咱是有啥事?”
朱標緩緩說道:
“父親,兒臣聽聞您一怒之下將太醫院的太醫們全部送進了大獄,兒臣這是來為他們求情來了。”
“他們之中不少已是年近半百,更有甚者已是花甲之年,大獄之中昏暗無比,環境嘈雜,空氣難聞
再加之食不果腹...
若是長時間身處大獄恐怕會有性命之憂啊。”
朱元璋被朱標這么一提醒,這才想起來太醫院的那些太醫們還被自己關在大獄之中。
這次的確是自己錯怪了他們,不過道歉是不可能的,畢竟若是真的較真起來,他們這些太醫還是有罪的。
身為太醫,卻不如一個鄉野村醫,這像什么話?!
別說什么人家玩意新奇,不懂得與時俱進,這也是一種錯。
朱元璋沉聲道:“行了,咱知道了,咱同意把他們都放了,這件事你去辦吧標兒。”
朱標聞言,立刻跪下行禮:“兒臣替太醫院的諸多太醫多謝父皇!”
朱元璋故作不耐煩道:“行了行了,時間也不早了,咱要趕緊休息了。”
朱標恭敬點了點頭:“那兒臣就不打攪父皇了。”
話畢,他便匆匆退去。
一股邪風在此刻突然吹來,拍打在朱標的身上,使他不禁打了個寒顫。
他情不自禁打了個噴嚏,緊了緊衣裳,說道“這冬天還真是越來越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