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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自由童年的回憶

但人常常說,還有門檻那么高的時候,小球一樣的生命就開始溜溜的跑。而小路的記憶,就是在還未長到門檻高的時候就有的。小路的記憶特別早,那時高高的屋頂,即使白天都是黑黑的。小路特別怕老鼠,因為經常聽大人說,老鼠晚上會在房梁上跑。小小的小路,望向高高的屋頂,一片黑黑的樣子,小路不禁聯想房梁上溜溜跑的小老鼠。

房梁上拴著一個簸籮,簸籮里面有很多好吃的,里面有香蕉,核桃酥,麥乳精等等。有時候還會有橘子汁和橘子,橘子酸酸甜甜的。有一段時間,媽媽生病了,躺在床上,小小的小路,剝開橘子,攤開媽媽的手,把一瓣一瓣的橘子放到媽媽的手里,總感覺媽媽的眼睛旁邊有晶瑩瑩的東西,小小的小路,溫暖著媽媽疲憊的心。

小時候的小路,總是居無定所。有時候會睡在碗廚里,而有時候又會睡在柜子里,就連旁邊二嬸家的雞窩小路都會當床睡上一會兒。如果誰家養了小狗,小路必定央求爸爸去要一只,還揚言稱自己要養一只小狗,但是家人都知道這只小狗只負責陪伴,主要的飼養任務是在爸爸身上。小路最常想的一句話,就是小狗交給爸爸,我就放心了。還有一段時間樹上掉下來了一只小麻雀,小路一定要捧著小麻雀回家,進門就和爸爸嚷嚷著說,爸爸這只小麻雀,我要養!爸爸嘴里念叨著小麻雀,不在窩里會很生氣的,最后會被氣死的,但是爸爸拗不過小路只能找一個籠子把小麻雀放在里面。小路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它,那只小小的麻雀好像在生氣,氣鼓鼓的小臉一動不動,就連旁邊的小米也不啄一口,水也不喝一口,這下小路開始著急了,爸爸只能把小麻雀放回了窩里。

秋收完了,田地里還有很多落下的豆子,地瓜,還有很多植物的秧條上結著很多果實。那些果實。,用來田間野游時,燒烤最合適不過了。如果燒烤需要用到火,小伙伴們會讓年齡最大的伙伴指導用火,因為在鄉村房子旁邊都堆滿了柴火。一旦失火,人們的生活將會毀于一旦。小路他們也有時候會在山壩上撿一些被砍下來的樹枝,帶回家給媽媽。童年的時光,還有一項家務就是撿柴火,撿柴火才能煮飯吃。鄉村的生活不得不被生活資源的匱乏所裹挾,窮人的孩子早當家,也許說的就是這般。

在小路看來,童年是美好的。樹上的啄木鳥,樹洞里的貓頭鷹寶寶,地上的魚骨頭,樹林里鄉村的地窖,地窖里的白菜,都是生活富足的象征。因此小路不覺得自己生活貧乏,相反小路覺得自己很富有,這就應了二叔的話,小路是個知足常樂的人。那時的生活很自由,沒有刻意的追求,沒有需要被滿足的人,只需要自己快樂就好。那些快樂的日子過得很快,小路的腦海中時常會浮現,而這些快樂會溫暖著生活的不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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