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被莊園主懸賞的馭鬼者
- 神秘復(fù)蘇:鬼橋天途
- 反骨仔捏
- 2177字
- 2025-05-24 19:27:57
“……”
“算了,反正我也活不長了,如果這次去大昌市找不到人恐怕就會死在路邊,告訴你也無妨。”
“我是一個馭鬼者。”
胡渣男子盯著陳穆,一字一頓地說道:“活了半年。”
“哦,然后呢?”陳穆點點頭,準(zhǔn)備聽接下來的故事。
“不是,我說我活了半年,你不吃驚嗎?”胡渣男子傻眼了,“看來你還真是個新人,太稚嫩了,連這都不知道。”
“我告訴你吧,馭鬼者普遍壽命很短,絕大多數(shù)一個月就死了,目前亞洲活的最長的馭鬼者好像也不超過一年。”
“so?”
陳穆聳了聳肩,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意外。
他知道駕馭兩只鬼達(dá)成靈異平衡的方法,還知道成為異類這條道路,到了后期,總部開啟隊長計劃,那才是群魔亂舞,壽命已經(jīng)不是最緊迫的問題了。
從胡渣男子這個反應(yīng)來看,這哥們確實不是穿越者,陳穆可以放心了。
“無語,典型的普通人思維,跟你聊不來。”胡渣男子翻了個白眼,“反正你只需要知道,我已經(jīng)活到普通馭鬼者的極限。”
“厲鬼復(fù)蘇迫在眉睫,必須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否則我很快就會死……不超過一周。”
瀕臨厲鬼復(fù)蘇啊。
難怪臉色這么差。
陳穆點點頭,“那可真悲慘,替你默哀三秒鐘。”
其實他也快厲鬼復(fù)蘇了。
所以挺理解胡渣男子的窘?jīng)r。
“其實我最開始不想提醒你的,你如果離開機(jī)場,可能會陷入一件極為危險的靈異事件,我才故意和你說話。”
靈異事件?
陳穆不記得機(jī)場等候廳有什么異常。
“你被迫害妄想癥嗎,我剛才在機(jī)場呆了半個小時,明明什么都沒發(fā)生。”
陳穆這么一說。
胡渣男子沉默了。
過了幾秒,緩緩?fù)鲁鲆痪湓挘骸澳闶莻€新人,根本什么都不懂,馭鬼者的世界極其殘酷,不光是你跟聞忠處理靈異事件,聞忠說死就死那種殘酷。”
“除了厲鬼,馭鬼者還要面臨其他人的惡意。”
“國內(nèi)有很多大大小小的馭鬼者俱樂部,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蛀蟲,你想單干就會被他們排擠,加入他們就會被他們吃干抹凈……哎!”
“而我經(jīng)歷的比這些都要殘酷,我被國外的馭鬼者組織盯上了。你絕對猜不到那是怎樣的存在,超出你想象的恐怖!”
國外的馭鬼者組織……
陳穆想了一下,不會是恐怖莊園吧?
國王組織一共有24個國王,其中一位叫做莊園主,擁有一座恐怖莊園。恐怖莊園里布滿了稻草人,都是莊園主在世界各地獵殺的馭鬼者做成的。
原著中,就連早期的楊間也成為其目標(biāo)之一,只不過因為種種原因沒有實施。
“莫非是恐怖莊園?”
話音剛落。
只見胡渣男子一副見了鬼的樣子。
“你怎么知道?”
“算了不重要了,總之,我因為成為馭鬼者比較早,自己處理過一些靈異事件,也受雇解決過一些,在國內(nèi)靈異圈還算有點名氣。”
“于是被莊園主盯上,他們高價懸賞我的人頭,源源不斷派人殺我。”
“我連續(xù)殺了三個來追殺我的馭鬼者,實在是扛不住了,這才去大昌市避避風(fēng)頭。”
“對了,小兄弟還不知道我的名字吧?我叫錢勇……大安市本地人,以前是個送快遞的,現(xiàn)在是個亡命徒。”
“旁邊那個是我搭檔,叫周福,他為我受了很重的傷,暫時不能說話。”
錢勇介紹完自己和搭檔,接著說道,“剛才在機(jī)場外面,我又遇到一個來追殺我的外國佬,聽口音是個意大利人。”
“我殺了他,過程沒費什么周折,他……挺弱的,我甚至感覺他不是馭鬼者。”
“當(dāng)然也有可能是我太強(qiáng),他連抵抗都來不及做,就被我干掉了。”
“如果他是馭鬼者,差不多剛好厲鬼復(fù)蘇。一只完全復(fù)蘇的鬼,你剛經(jīng)歷過一起A級靈異事件,肯定清楚有多棘手。”
原來是這樣。
陳穆無語了,他還以為有啥。
敢情就是個普通的馭鬼者,充其量活得有點久,大限將至了想去大昌市續(xù)命而已。自己居然以為是另一位穿越者,屬實想多了。
穿越者哪有那么廉價,只有自己一人而已。
“對了,你為什么選擇大昌市?”陳穆又問道,“你去大京市投靠總部,說不定總部有辦法救你。大昌市能干嘛?”
錢勇猶豫一下,“我在大昌市有個朋友,他駕馭的鬼有點特殊,能幫我壓制厲鬼復(fù)蘇的沖動。”
幫忙壓制厲鬼復(fù)蘇……
陳穆眉頭微皺。
不會是嚴(yán)力吧?
“你認(rèn)識的那個朋友,是不是叫嚴(yán)力,鬼血嚴(yán)力?”
錢勇:……
他現(xiàn)在有點懷疑,眼前的年輕人是不是駕馭了擁有讀心術(shù)的厲鬼。
作為一個活了半年的老牌馭鬼者,錢勇在陳穆面前跟個新兵蛋子似的,一點秘密都不剩下。他剛才還跟個小丑似的給陳穆講課來了,回想一下簡直不要太羞愧。
如果陳穆知道他的想法,大概率會一笑了之,他難道會說自己是穿越者,早就把劇本了然于胸了嗎?
繼續(xù)聊了幾句。
陳穆也發(fā)現(xiàn)錢勇其實性格不錯,有陜北漢子特有的那種實誠,只不過半年來厲鬼對他的侵蝕和折磨讓他顯得生人勿近。
飛機(jī)開始助跑。
幾分鐘,伴隨著一陣推力,飛機(jī)沖上云霄,地面上的一切變得像沙盤一樣渺小,乃至湮滅于云端。
兩個小時很短。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
由于手機(jī)開了飛行模式,陳穆也閑得無聊,就陪錢勇聊了一下,順便了解一番國內(nèi)靈異圈的生態(tài),和原著中描述的相差無幾。
“祝你順利。”陳穆拍了拍錢勇的肩膀,他在原著中沒見過這個名字,大概率……兇多吉少。
不過平心而論,錢勇在馭鬼者群體里算是不錯的,至少比那些精神病強(qiáng),陳穆挺希望這哥們活下來的。
“謝謝,咱倆都是大安市人,如果我活下來,以后有機(jī)會再聚一聚。”錢勇誠懇道。
“對了,你有沒有聞到一股氣味?”
“臭味嗎?很正常,是我身上的,我這具身體跟死人沒什么區(qū)別,的確有點難聞。”
“不是臭味,是某種腥味……很難形容,不對勁。”
陳穆嗅到一股腥味,瞬間打了個激靈,本能的警惕起來。
他忽然意識到。
如果錢勇殺死的那個馭鬼者,沒有在機(jī)場外面厲鬼復(fù)蘇,也沒有在機(jī)場內(nèi)厲鬼復(fù)蘇。
那么問題來了,他會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