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清月的身段更是窈窕動人,素白長裙在掙扎中略顯凌亂,隱約勾勒出纖細的腰肢和曼妙的曲線。
鎖鏈纏繞在她身上,非但沒有破壞她的美感,反而更顯得她嬌弱堪憐,仿佛一只被獵人捕獲的雪狐,既脆弱又勾人心魄。
她的聲音輕柔,帶著一絲顫抖,像是受了驚嚇的小獸,讓人忍不住心生憐惜:“道友……我、我真的不會說出去的……”
她微微仰頭,露出修長的脖頸,鎖鏈的冰冷觸感讓她肌膚泛起細小的戰栗,更顯得楚楚動人。
她的指尖無意識地蜷縮,指尖泛著淡淡的粉,像是受驚的蝶翼,輕輕顫抖。
尋常修士若是見了她這副模樣,恐怕早已心軟,恨不得立刻將她放開,好生安撫。
然而,陳長青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深邃,嘴角噙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蘇清月見他不為所動,咬了咬唇,眼中水光更甚,聲音越發柔軟:“道友若是不信,我……我可以立下魂誓,絕不泄露今日之事……”
她的語氣近乎哀求,眼尾微微泛紅,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卻又不敢反抗,只能小心翼翼地示弱。
這副姿態,足以讓任何男子心生憐愛,恨不得將她護在懷中,好好疼惜。
……
然而,陳長青卻只是輕笑一聲,指尖微微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與自己對視。
“蘇仙子,你這副模樣,倒是動人。”他低聲道,聲音里帶著幾分玩味:“可惜,我不是那些會被美色迷惑的蠢貨。”
蘇清月心頭一顫,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恢復成那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聲音越發柔軟:
“道友誤會了……我、我只是不想死……”
她說著,眼睫輕顫,一滴晶瑩的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在白皙的肌膚上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更顯得嬌弱可憐。
陳長青看著她,目光幽深,似笑非笑:“是嗎?”
蘇清月抬頭,望著面前英氣勃勃的男子,露出柔弱之態,輕聲道:“道友若肯放我一馬,我……我愿付出任何代價,道友想讓我做什么都可以……”
她的聲音越來越低,最后幾乎微不可聞,帶著一絲羞怯,卻又隱含暗示,仿佛只要他愿意,她可以獻上一切,做什么都可以。
當最后一個字說出口時,蘇清月只覺得一股前所未有的羞恥感涌上心頭。
她從未想過,她蘇清月,堂堂金丹真君,趙氏仙族的族長夫人,平日里高高在上,多少修士對她恭敬有加。
可如今,為了活命,她竟然......竟會為了活命說出如此不知廉恥的話來。
她的耳尖燙得厲害,連帶著脖頸都泛起一層薄紅。
雖然平日里她最愛看那些才子佳人的話本,閱覽無數,但真正有過關系的男子,除了丈夫趙澤良外再無他人。
此刻對著一個陌生男子說出這般曖昧話語,簡直羞憤欲死。
她雪白的肌膚泛起一層淡淡的紅暈,從臉頰一直蔓延到耳根,連精致的鎖骨都染上了粉色。
她下意識地咬住下唇,纖長的睫毛劇烈顫抖著,恨不得立刻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我竟然......”她在心底喃喃自語,只覺得前所未有的難堪。
想到這里,她羞得幾乎要哭出來,眼眶泛紅,卻倔強地不肯讓淚水落下。
她偷偷抬眼,看向陳長青。
月光下,這個年輕男子的輪廓格外分明,劍眉星目,鼻梁高挺,薄唇微抿,透著一股冷峻的氣質。
不知為何,她的心跳突然漏了一拍。
“我這是怎么了......”她在心里質問自己:“明明是被迫的,為什么......”
她在心底暗罵自己不知羞恥,可求生的本能又讓她不得不繼續演下去。
陳長青饒有興致地看著她這副模樣。
蘇清月的演技確實不錯,但那抹從耳根蔓延到鎖骨的紅暈,還有微微發抖的指尖,都泄露了她真實的羞恥與緊張。
“哦?什么都可以?”他故意壓低聲音,指尖輕輕劃過她泛紅的臉頰。
蘇清月渾身一顫,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她強忍著躲開的沖動,眼睫輕顫著點了點頭。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覺得臉頰燙得厲害,連忙低下頭,不敢再看陳長青的眼睛。
陳長青打量著蘇清月絕美俏臉,幽幽開口:“既然什么都愿意......那就......”
陳長青突然一揮手,纏繞在蘇清月身上的漆黑鎖鏈應聲而落,化作點點靈光消散在空氣中。
蘇清月身子一軟,險些跌倒,卻被陳長青一把攬住纖腰。
“走。”陳長青聲音冷淡,帶著她騰空而起,朝陰煞山巔飛去。
山風呼嘯,蘇清月的長發在風中飛舞。
她偷偷抬眼,看到陳長青棱角分明的側臉在月光下顯得格外冷峻,她心中緊張極了。
兩人落在山頂一間石室前。
陳長青推門而入,石室內陳設簡單,只有一張石床和幾張石凳。
他隨手一揮,數道靈紋在石室四周亮起,形成一個隔音靈陣。
“坐。”陳長青指了指石床。
蘇清月小心翼翼地坐下,雙手不自覺地絞在一起。
她偷偷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英俊的男子,心中既恐懼又緊張。
剛剛為了活命,她說做什么都可以。
但到了這個時候,心中卻全都是恐懼和害怕。
石室內一片寂靜,只有她急促的呼吸聲在回蕩。
這一刻,她無比清晰地意識到:自己就要做一件多么羞恥的事情。
可是......
為了活命,她別無選擇。
就當被狗咬了一口。
陳長青打量著蘇清月絕美俏臉,幽幽開口:“既然什么都愿意......那就......”
蘇清月閉上了眼睛,心中滿是難以言說的極致羞恥。
蘇清月突然想起那些話本里為了活命委身于人的女修,沒想到自己竟也淪落至此。
蘇清月咬了咬唇,一滴淚水不受控制地砸在胸口,她慌忙用袖子擦去,生怕被看見這副狼狽模樣。
然而陳長青早已將一切盡收眼底。
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這個強裝鎮定的女人,突然覺得事情變得有趣起來。
“那就。”陳長青突然收回手,語氣一轉:“那就詳細告訴我,你為何會來云澤縣,又為何會受傷?”
“啊?”蘇清月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被耍了,頓時又羞又惱。
她剛才那番作態,在對方眼里怕不是個笑話。
但不知為何,心中竟然還有一絲的失望。
蘇清月暗罵自己不知廉恥,竟然是這樣一個女人。
她自己,都看不起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