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真沒有待客之道,居然連個開門的人都沒有
- 詭異:我走出女子監(jiān)獄,全球轟動
- 河年安
- 2224字
- 2025-05-20 02:26:10
灰狼商會頂樓的橢圓形會議室里,
鍍金吊扇突然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葉片扭曲成詭異的螺旋狀,在天花板上投下跳動的陰影。
一名商會成員手指在觸控屏上瘋狂滑動,冷汗浸透的襯衫緊貼后背,屏幕上的數(shù)據(jù)紊亂:“會長!所有監(jiān)控線路都在過載,智能門鎖系統(tǒng)正在自動注銷!”
“慌什么?說不定不過是電路老化!”
一名高層猛地拍桌而起:“上個月剛花三百萬升級的安保系統(tǒng),能被一個毛頭小子……”
話未說完,他腕間的勞力士突然迸出火星,表盤玻璃碎成齏粉,
鋒利的碎片劃過臉頰,在他右眼角留下一道血痕。
“是……是林河!”
張源恒突然尖叫著后退,后腰撞上會議桌沿,疼得齜牙咧嘴卻渾然不覺:“他說過要讓我們滿門陪葬!冷老的死就是警告!”
他顫抖著指向大屏幕,重播的監(jiān)控畫面里,冷正弘倒地時皮膚下的血管正像活物般蠕動:“你們看!這根本不是正常死亡!”
“夠了!”
張格烏猛地起身,真皮座椅在地面拖出刺耳聲響:“你可是未來要接手商會的人!被幾句威脅就嚇成這樣,傳出去我們灰狼商會的臉往哪放?”
他抬手欲抽兒子耳光,卻在看清張源恒瞳孔時驟然停頓。
那雙平日里囂張跋扈的眼睛,此刻布滿蛛網(wǎng)般的血絲,瞳孔收縮成針尖狀,寫滿刻骨的恐懼。
會議室里響起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所有的電子設(shè)備都開始不受控制地運(yùn)轉(zhuǎn)。
打印機(jī)瘋狂吐出白紙,碎紙機(jī)自動啟動,將紙張絞成碎片。
咖啡機(jī)噴出滾燙的咖啡,在地面上形成一道道黑色的痕跡。
就連墻上的時鐘,指針都開始逆時針飛轉(zhuǎn),發(fā)出咔咔的巨響。
張格烏放下手,摸出手機(jī),快速撥通安保隊長號碼。
聽筒里只有單調(diào)的忙音。
他皺眉再撥秘書專線,依舊無人接聽。
冷汗順著下巴滴落。
“會長,我的通訊器也失靈了。”
另外一面高層舉起黑色手機(jī),屏幕上無信號三個大字刺得人眼疼:“地下車庫的門禁系統(tǒng)顯示開啟,但監(jiān)控畫面全黑。”
張格烏猛地轉(zhuǎn)頭看向落地窗,灰狼商會總部大樓的其他樓明明燈火通明,卻像被按下了靜音鍵。
本該繁忙的走廊空無一人,
對面樓的電梯顯示屏的數(shù)字瘋狂跳動,從1樓跳到28樓,再猛地歸零。
“老陳,給你兒子打電話試試。”
張格烏沉聲道。
戴著黑框眼鏡的總監(jiān)陳立點頭,手指顫抖著撥通號碼。
幾秒后,聽筒里傳來少年清亮的聲音:“爸,這么晚了有什么事情?”
“沒事。”陳立突然打斷,盯著窗外自家公寓的方向,聲音異常平靜。
電話那頭沉默片刻,突然傳來一個女人溫柔的聲音:“有事嗎?”
陳立的瞳孔驟然收縮。
他妻子三年前就因車禍去世,而剛才的聲音,分明是妻子生前最愛的溫柔語調(diào)!
他猛地掛斷電話,指甲深深掐進(jìn)掌心:“會長,我家的燈……是關(guān)著的。”
會議室里溫度驟降,眾人這才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玻璃幕墻外飄起了細(xì)密的黑雨,
雨滴撞擊玻璃發(fā)出嗒嗒聲,竟組成某種詭異的節(jié)奏,像是古老的喪鐘。
咚……咚……咚……
敲門聲突然響起,如同重錘敲擊在眾人心臟上。
聲音來自雕花實木門,卻帶著說不出的空蕩感。
張源恒猛地捂住耳朵,卻發(fā)現(xiàn)敲門聲不僅來自門外,更來自天花板,地板,甚至是每個人的胸腔。
“誰?”
張格烏伸手去摸腰間的配槍,卻摸到一片空蕩。
他突然想起,之前為了接待外賓,他將定制版柯爾特手槍鎖進(jìn)了保險柜。
“是我,七樓安保員劉強(qiáng)。”
門外傳來沙啞的男聲,帶著不正常的顫音:“樓下發(fā)現(xiàn)可疑人物,請求上樓匯報。”
張源恒突然想起,劉強(qiáng)在去年的火拼中被打斷了脊椎,此刻應(yīng)該坐在輪椅上!
而剛才的腳步聲,分明是直立行走的聲音!
“別開門!那不是劉強(qiáng)!”
張源恒撲向父親,卻被一位高層一把推開。
“怕什么!就算是鬼,也得先過老子這關(guān)!”
一個名字叫做劉金發(fā)的兇戾高層,抽出藏在皮鞋里的彈簧刀,刀刃在燈光下泛著冷光:“老子當(dāng)年殺過多少人的全家,要是有鬼,老子的也活不到現(xiàn)在。”
刀刃剛觸及門把手,劉金發(fā)的瞳孔突然劇烈收縮。
透過門上的貓眼,他看見走廊里的聲控?zé)裘髅鳒鐪纾诤雒骱霭档墓饩€中,劉強(qiáng)的身影時隱時現(xiàn)。
但那根本不是人類的形態(tài),
他的四肢扭曲成不可思議的角度,頭顱倒懸在背后,嘴角咧開露出帶血的牙齒,正對著貓眼露出詭譎的微笑。
“救……”
劉金發(fā)的呼救聲卡在喉嚨里。
彈簧刀落地,他的身體突然僵直,右手緩緩抬向自己的咽喉,五指如鋼鉗般扼住氣管,左手卻在門上摸索著。
“老劉!”
張格烏沖過去想拉開他,卻發(fā)現(xiàn)劉金發(fā)的皮膚正在快速干癟,皺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爬上臉龐,黑發(fā)瞬間雪白,短短十秒內(nèi)竟變成了八十歲的老人模樣。
更恐怖的是,他扼住咽喉的手指下,正滲出黑色的粘稠液體,在地面匯成小小的血泊。
窗外的黑雨突然變成血雨,粘稠的血珠砸在玻璃上,發(fā)出噗通噗通的悶響。
張格烏終于相信了兒子的話,轉(zhuǎn)身想從安全通道逃離,
卻發(fā)現(xiàn)所有出口都被血色霧氣籠罩,
霧氣中隱約可見冷正弘的頭顱漂浮其中,空洞的眼窩正對著他微笑。
“爸,是我害了大家……”
張源恒跪在地上,額頭重重磕在地面:“林河說他是溫宇的兄弟,他的眼神……像來自地獄的修羅……”
“你們灰狼商會真沒有待客之道,居然連個開門的人都沒有。”
清冷的男聲突然穿透厚重的隔音門,在寂靜的會議室里炸開。
聲音像是裹著冰碴,字字句句都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威壓。
張格烏猛地起身,身后的真皮座椅在地面拖出刺耳的聲響。
會議室的門緩緩打開,走廊里的應(yīng)急燈瘋狂閃爍,電流聲滋滋作響。
安保人員劉強(qiáng)跌跌撞撞地走進(jìn)來,步伐怪異得如同提線木偶。
他的膝蓋不自然地彎曲,每走一步都發(fā)出骨裂聲。
張源恒瞪大雙眼,突然驚恐地尖叫:“那不是劉強(qiáng)!”
話音未落,這個人身體轟然倒地。
眾人定睛一看,正是被派去看守會議室的普通安保,在地毯上留下蜿蜒的血跡。
一道身影踏著滿地血污緩步而入。
來人面容清俊卻透著幾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