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惡客上門
- 唐末拜入玄冥教,我竟是螢勾前夫
- 躺在路邊的石頭
- 2042字
- 2025-07-23 06:40:16
不良人??
看著那張單薄的紙片,王衍的腦海中突然就閃現出了一個畫面,一天是不良人,一輩子都是。
王衍的瞳孔猛地一縮,唐末、不良人、岐王……自己不會是來到了動漫世界吧,那部拖更一年起步的老國漫?
吱呀~
柳淑盈刻意發出了一些聲響,提醒夫君自己進來了。
看著走來的小嬌妻,王衍將她重新摟進懷里,嗅著她發間混著的女兒香問道,“娘子啊,你知不知道袁天罡?”
“袁天罡?”柳淑盈歪頭看向夫君,不確定地詢問了一遍,“那個國師袁天罡?”
看到王衍點頭,柳淑盈抵住眉心思索起來,“我聽過一些話本和說書,讓我想想來……”
思索了片刻后,柳淑盈輕咳了一下嗓子,學著說書人的聲調說道,
“話說那國師袁天罡,善用煉丹占卜之邪術,自太宗朝時便哄騙歷代皇帝對其言聽計從,為保其權位,更是秘密組織不良人,以不良帥自居。”
“廣植黨羽,排除異己,殘害忠良,不計其數,如今年過三百,容貌盡毀,仍依仗不老邪術,采陰補陽……”
小娘子后面的話,王衍一句也沒有聽到,他已經在震驚中走神了。
如果小娘子所言非虛,自己莫非真是來到了那部國漫,但這時間是不是早了一些?
可如果這里是不良人,王衍抬頭看向了活蹦亂跳、盡情演繹的柳淑盈。
那自己的這個小娘子是誰?
等一下……這張紙是給自己的吧,原主一個連武功都不會的小書生也是不良人?
而柳淑盈也發現了自家夫君的異常,重新坐回床榻,依偎在王衍懷中問道,“怎么了?”
王衍輕嘆了一口氣,拿出了自己剛剛得到的紙張。
看著“不良人”三個大字,小媳婦顯然也沒想到,她跳下床榻,向后退了幾步,從上到下打量起自家夫君。
弱弱的身板,不通武功,這樣的人能是那啥子不良人?
就在柳淑盈懷疑的時候,她突然靈機一動,想到了話本故事中的劇情。
“夫君,你是不是故事書中的無關人員。”
王衍也是一愣,沒明白柳淑盈的意思,“什么?”
“就是話本故事中負責在沿途開店,給組織成員提供幫助的小蝦米。”
王衍嘴角抽了抽,被小嬌妻看不起了怎么辦。
不過看著滿臉好奇,不帶絲毫害怕的柳淑盈,王衍也覺得自家媳婦是真的心大。
“娘子,咱家以前是考什么營生啊?”王衍好奇地問道。
“額……”柳淑盈頓時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紅色的小繡鞋在地上碾來碾去,不敢抬頭去看王衍。
她從來不碰女紅,所以添補嚼用這一方面全靠王衍。
“從前夫君會幫人抄書,逢年過節還會寫一些福字和對聯,來補貼家用。”
抄書人?自己以前就是干這個的。
王衍摸了摸下巴,他的印象中專職的抄書人受雇于富貴之家,而且工資不高吧。
王衍看著自家小院,以及柳淑盈身上的首飾,自己應該不是正經抄書人,是不是干了別的私貨啊。
柳淑盈在說完后,也是完成夫君神秘身份的腦補。
柳淑盈的眸子中略帶興奮,握住了王衍的手,“夫君,要不咱們風緊扯呼吧?”
王衍也是有些納悶,這個中二少女到底會是誰。
“話本故里都是那么寫的,失憶后肯定會遭到老東家的追殺,不如我們之間一走了之吧!”
王衍仔細思考了一番,如果真的是不良人,在大唐馬上就要完蛋的節骨眼,跑路的也不少。
更重要的問題,自己很菜,而且死的不明不白,那任務應當是失敗了。
“娘子,說的在理。可是我們沒有通關的過所,想離開很難。”
……
午時,千院游驛。
這是一家專門在長安城內各個坊市間送遞信件的小店,屬于青瓦上積半指灰,往日連打尖的商隊都不愿多停留的地方。
可今日門前卻被車馬碾得塵土飛揚,好像一時間多出來許多人來此寄信。
古代家書流通的困難,除了依靠親戚奔走以外,只有商隊或者游驛。
不管哪一種,費用都不會很便宜,而游驛則逐漸成為了文人墨客溝通的專屬。
西側的角門時不時開啟,隨時可見挑擔的貨郎、手生老繭的莊稼漢、頭戴斗笠的書生或者說青樓歌姬出入其中。
而中年漢子坐在院內,指尖輕輕地敲著面前的桌子,“都查清楚了嗎?”
“回校尉,屬下已查到了其中一位負責傳遞消息的弟子,他在王相遇刺后返回了長安。”
“嗯,名錄給我。”中年漢子微微頷首,“讓兄弟們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情本舵主親自去辦。”
可等中年漢子確認了王衍的身份后,也皺起了眉頭,會不會是出錯了?
中年漢子轉身進入了內院,既然要去調查一番,那就要多做一些準備。
可當漢子推開屋門后,卻看到了梳妝臺前剛束發不久的大男孩。
“阿爺。”青澀的少年放下手中的面皮,做好了被罰的準備。
中年漢子抬手按住了少年的腦袋,使勁的揉了一下,“又亂碰我的東西。”
少年漲紅了臉,梗著脖子說道,“阿爺,我也可以幫你們辦事了,你教給我東西,我都學的差不多了。”
“你還差得遠呢。”中年漢子說著說著,接過兒子手中的面皮,很快就變成了一個老者。
“等你及冠,阿爺定然不會再攔著你。”
不等話音落下,房間內就只剩下了搖晃的窗欞,以及氣憤到跺腳的少年。
半刻鐘后,偽裝成老者的中年漢子就尋到了王衍的住處。
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王衍作為王相的同族,難道會做出背叛的行為嗎。
只見他三步并兩步,輕松的越過圍墻,無聲無息的落在屋頂,聽到了屋內兩人的氣息。
“我覺得還是要走,我有一個辦法,可以找我阿弟!”
要走?總舵主眼睛一瞇,果然是叛徒。
下一刻,他氣沉丹田,直接用出千斤墜壓垮了房頂,沖入了屋內。
“走?如果不交代清楚,你們今天誰都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