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江邊散步時，她會不經意地走向某個偏僻的觀景臺，那里能看到對岸一片被濃霧籠罩的區域。

邢牙仔細觀察過，那片濃霧似乎從未消散過，形狀也固定不變，像一塊巨大的，靜止的灰色補丁，覆蓋在城市的版圖上。

“那里……以前是什么？”邢牙有一次在江邊，趁著風聲較大，用極低的聲音，幾乎是氣音問道。

談春花沒有看他，目光依舊望著那片濃霧，嘴唇微動，同樣用微不可查的聲音回答：“……不知道。也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