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滿跟著何羨來到市局的時候還感覺自己在做夢。

自己現在除了助理的身份，還算輔警了？要不，線人？最起碼算個編外人員吧。

她一邊琢磨，一邊好奇地打量著警察局，不遠處柏草已經叼著煙走過來。

“好久不見啊，小滿?！?

張小滿嘆了口氣：“柏經理，你該找個助理了，上回我跟你出去我老板都生氣了，這回要是再讓她知道，肯定要罵我了。”

柏草摸著下巴：“我覺得你就挺好的，你說我管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