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荒渦羅盤
- 我暮年老登,你說我剛出山?
- 小無日記
- 1987字
- 2025-05-18 15:49:51
蕾娜的出生并不普通,有見識有遠見,所以她很清楚有白洛這種級別的老師教導是多么幸運的一件事。
雖然那種不知道他圖什么的潛在疑惑一直在困擾著她,讓她心里有點毛毛的。
“老大,我們能到精靈國度嗎?”蕾娜看著旁邊的白洛問。
大荒百族之中,精靈族是比較出名的存在,和她們能夠活得久這件事息息相關。
不少人都想研究研究,她們活得久,突破壽命鎖的原因是什么。
而且,精靈族絕大多數都是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美女,讓精靈一族在黑市奴隸貿易中價格居高不低。
現在精靈一族都銷聲匿跡了。
而精靈國度這個精靈一族的聚集地,也鮮有人知曉位置。
“當然,我說你也該學會怎么用這個東西了。”
白洛將手中的羅盤丟給蕾娜。
在大荒行走最怕的就是迷失方向。
不少地方會繪制出當地地圖,可是地圖外不為人知的區域還是非常之多。
如果不知道方向隨意前進,地圖變成催命符的概率更大。
這時候,擁有著定位功能的荒渦羅盤成了大荒的罪徒,商團,聯盟軍,各族勢力最看重的物資。
荒渦羅盤外形看起來青銅材質的半球形裝置,表面刻有百族圖騰,核心鑲嵌一枚特殊的晶體,晶體隨方向變化滲出不同顏色的液體。
每到一個地方,可以通過不同液體的分量和組合方式進行標記。
想要去那個地方,只需要調整到標記時候液體的分量和組合方式,指針就會自動指明方向。
至于為什么去精靈國度。
“也不知道艾麗絲她們怎么樣了。”
白洛頗為感慨,他是在十年前和相識一場的‘老友’們告別。
現在不知道活著的還有幾個。
不過,艾麗絲她們肯定活得好好的。
按照精靈族的壽命,她們明明和自己年齡差不多,卻相當于人族的三十歲左右。
這就是長壽種令人羨慕的地方啊。
當然,也不是單純的去找老友敘舊。
白洛是有正經事找她們的。
比如說蕾娜身上的那種特殊異變是怎么回事。
說不定精靈國度有像是蕾娜這種未來的天才,讓他操練操練。
她們久待在精靈國度研究的事情有沒有進展,是不是已經進去了那個地方。
這就是白洛想去精靈國度的原因。
至于哪個理由最重要,那就只有白洛自己清楚。
“今天的功課還沒有做完,現在這個時間是該去收拾內艦的勞務吧。”
白洛催促道。
這么一艘航空巨艦,內務衛生打掃起來簡直是噩夢。
更別說之前那伙罪徒在船上根本都不怎么注重衛生,蕾娜就遭罪了。
在修煉過后還需要進行內務整理。
白洛美名其曰,這是修煉靈識需要進行的必要功課!
我信你個鬼!
你個糟老頭子壞的很。
蕾娜走進內艦里,看到掃帚之后,熟練的拿起來掃地。
垃圾直接從高空丟下去就行了。
大荒絕大多數地方都是荒無人煙的野外,不用擔心被人投訴高空拋物。
等到打掃完之后,蕾娜才后知后覺。
自己為什么這么乖?
要說這真是修煉,她絕對非常樂意,可是已經打掃了半個多月,她懷疑自己完完全全被當成了保姆!
修煉之后,又是洗衣做飯,又是打掃衛生。
之前一直這么聽話,其實是擔心白洛在暗中盯著自己,或者弄個檢查之類的。
與其在這里浪費時間搞內務,還不如偷偷去修煉。
想到這里,她試探道:“老登?你沒偷窺吧。”
微風拂過,四周一片寂靜,白洛似乎并沒有用靈識窺視她。
蕾娜臉上剛浮現出笑意,唇角還未完全揚起,手中的掃把稍稍一松,就要罷工。
忽然,一道靈識咻的一聲,快如閃電的擊中她的后腰,帶著恰到好處的酥麻感。
她啊地輕呼出聲,足尖倏地繃緊。
不自覺地挺直了腰背,纖細的腰肢像風拂柳枝般向后一折,整個人被無形絲線牽引,衣襟因這突如其來的動作微微蕩起,勾勒出起伏的曲線,宛若云嵐掠過山巒,瞬間繃出優美的弧度。
“認真點,別搞小動作。”
白洛的聲音直接在她耳邊響起。
蕾娜抿了抿唇,眼中的惱意漸漸化為無奈。
老登,居然真的在看著她!
當然要看著。
爆金幣的發財貓,不注意一點怎么行。
讓蕾娜做那些重復繁雜的事情,也是修煉的一環。
現在的蕾娜太急躁了,沒有辦法靜下心來,這種迫切想要變強的心境他經歷過。
不過,叫我老登就沒有禮貌了。
白洛想了想,看了一下自己強壯的肌肉,覺得有必要好好糾正一下這只小狐貍的思想。
他也不想培養一只白眼狼。
所以,就在此刻讓她感受一下老大的威嚴!
正好,他修煉靈識的時候,有這么一種方法,效果顯著,非常不錯!
在紙上抄寫一些東西。
他當初抄的是精靈語,抄得手都軟了,字又難寫,還不知道什么意思,回憶滿滿都是折磨。
既然這樣,那就讓蕾娜也體驗一下,不對,是學習一下。
自己抄了多少遍來著?
不管了,先讓她來一千遍試試水。
自己當初淋過雨,所以現在把傘撕破也非常合理吧。
白洛從來不是一個記仇的人。
至于內容。
搞點不是這個世界的語言正好。
有一句話,好像挺合適的。
“We can be both of God and the devil.Since we're trying to raise the dead against the stream of time.”
打掃完之后又加了這么一門修煉功課。
這些看起來完全不知道什么意思的字體讓蕾娜快要崩潰了。
這些字母如同附骨之疽,在蕾娜的識海中反復回蕩,案幾上的宣紙已堆疊成丘,每一頁都密密麻麻地爬滿了相同的字句。
起初,她的筆鋒尚能維持規整,字跡工整得如同拓印。
但隨著時間流逝,那些筆畫開始扭曲變形,墨色越來越濃,力道重得好像要在某人身上刻上去一樣。
這種折磨,到底是誰想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