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鐵幕后的低語
- 當戰錘降臨火影:忍界畫風崩壞了
- 我家貓不讓更
- 2760字
- 2025-05-15 00:01:00
“爆彈攻擊?”一名暗部下意識地重復了一遍,面具下的聲音充滿了困惑。其余幾人也是一臉茫然,顯然不明白這個詞匯的含義。
卡卡西的獨眼微微瞇起,深深地看了煉一眼。“你的顧慮......很特別。我會向相關部門反饋。”他最終只是如此說道,沒有深究,但那份審視的意味卻更濃了。
隊伍重新啟動,沉默而壓抑的氣氛在他們之間蔓延。煉不再說話,只是默默地觀察著。
穿過稀疏的樹林,高大的木質圍墻映入眼簾,其后是鱗次櫛比的建筑。
這就是木葉村。從40K的視角來看,這里的防御工事簡陋得可笑——沒有自動炮塔,沒有能量護盾,甚至連像樣的反步兵雷區都看不見。
城墻的高度和材質,在一次標準的炮火準備下,恐怕連一分鐘都撐不下去。
街道上,行人三三兩兩,臉上帶著一種煉在帝國世界中從未見過的、近乎松弛的表情。
孩子們在嬉笑打鬧,商販在叫賣,忍者們也大多步履從容,沒有那種時刻緊繃、隨時準備投入下一場血肉磨坊的殺伐之氣。
“真是......令人不安的和平。”煉在心中低語。
這種毫無防備的姿態,在帝皇的敵人眼中,無異于敞開大門的羔羊圈。
一支訓練有素的星界軍小隊,或許就能輕易攪亂這里的秩序。
煉的目光記錄著建筑的結構、街道的布局、人員的流動模式,以及那些隱藏在暗處的、屬于木葉自身的防御節點。
很快,他們來到一棟外觀樸素但戒備森嚴的建筑前。這里沒有尋常忍村機構的標識,只有厚重的鐵門和門口站崗的的忍者。
空氣中都仿佛彌漫著一種無形的壓力。
“木葉拷問與訊問部隊。”卡卡西簡單介紹了一句,語氣中聽不出任何波瀾,仿佛只是在陳述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地名。
煉的目光掃過建筑的外墻,評估著其可能的結構強度和防御等級。
“設計理念偏向于內部囚禁,而非外部防御。”他低聲分析著,像是在自言自語。
卡卡西的腳步再次頓了頓。這孩子,真是不知道他怎么想的。
進入大門,內部的光線驟然暗淡下來,冰冷潮濕的空氣撲面而來,夾雜著淡淡的血腥味和消毒水的氣息。
走廊兩側是一間間緊閉的鐵門,偶爾能從門縫中聽到壓抑的呻吟或低吼。
煉對此視若無睹。這種場面,比起機械神教的改造實驗室,或是混沌信徒的獻祭神廟,簡直溫和得像個療養院。
卡卡西將煉交給兩名面無表情的拷問部隊成員,并低聲囑咐了幾句,提到了伊比喜隊長和特殊對待。
煉被帶進一間狹小的單人囚室。四壁是光滑的金屬,沒有窗戶,只有一盞發出慘淡白光的頂燈。
一張冰冷的石床是唯一的陳設。
“咔噠。”鐵門在他身后重重鎖上。
【環境分類:二級安全收容單元。】
腦海中,系統的聲音冰冷地提示,【人員配置:中等,威脅等級:低。】
煉靠在冰冷的墻壁上,閉上眼睛。
系統給予的臨時痛覺抑制效果正在消退,身體各處的傷口重新叫囂起來,右臂的骨裂處更是傳來陣陣鉆心的疼痛。
煉默默忍受著,同時開始在腦中梳理那部《帝國衛隊體能訓練手冊(刪減版)》的內容,尋找能緩解當前狀況,或至少能讓他保持清醒的呼吸法和肌肉控制技巧。
時間在寂靜中緩緩流逝。不知過了多久,沉重的鐵門再次打開。
一個高大的身影走了進來,幾乎占據了整個門框。
來人面容剛毅,一道猙獰的傷疤從額頭劃過鼻梁,延伸至臉頰,賦予他一種極具壓迫感的氣勢。
他的眼神銳利而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底最深處的秘密。
森乃伊比喜。木葉拷問與訊問部隊隊長。
伊比喜沒有立刻開口,只是站在那里,用那雙浸染過無數黑暗的眼睛,一寸寸地審視著煉。空氣仿佛凝固了,無形的壓力如同實質般擠壓過來。
這是他慣用的開場白,足以讓大多數意志不堅的犯人崩潰。
煉緩緩睜開眼睛,平靜地回望著他。
沒有恐懼,沒有退縮,甚至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波動。
他的眼神像一口古井,深不見底,倒映著伊比喜那張猙獰的臉,卻不起半點漣漪。
在煉看來,這種程度的心理施壓,比起那些能直接侵蝕靈魂的亞空間低語,或是審判庭異端裁判官那混合著信仰與瘋狂的質詢,簡直是小兒科。
數分鐘后,伊比喜的眉頭幾不可察地皺了一下。他從這個孩子眼中,看不到任何他所期望的東西。
“你知道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伊比喜終于開口,聲音低沉沙啞,如同兩塊粗糙的砂石在摩擦。
煉的嘴唇動了動,吐出清晰而冷靜的字句:“我推測,是為了確定我的身份、來源、能力等級,以及對這個聚落的統治體系可能構成的潛在威脅程度。”
伊比喜皺了皺眉,這孩子說話的腔調......感覺很奇怪,用詞更是聞所未聞。
聚落?統治體系?潛在威脅程度?這都是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你殺了兩個人。”
伊比喜的聲音冷了下去,試圖將話題拉回他所熟悉的軌道,“手法干凈利落,不像你這個年紀的孩子能做到的。”
“他們的行為模式被判定為直接敵對,”
煉面無表情地回答,“基于當時可用的資源和我當前的能力,采取的清除方案已是最優解。他們的死亡,是其自身選擇的必然結果。”
伊比喜感覺自己的太陽穴在突突直跳。清除方案?必然結果?
這小鬼到底在說什么胡話!
他審問過形形色色的忍者、叛徒、間諜,但從未遇到過如此......規格之外的對手。
“嘴還挺硬。”
伊比喜冷笑一聲,向前走了兩步,巨大的陰影將煉完全籠罩,“小子,我有很多方法能讓你開口。痛苦,有時候是最好的老師。”
煉的目光沒有絲毫閃躲:“痛苦是一種生理現象,其目的是警示肌體損傷。通過意志力、神經阻斷或化學制劑進行調節后,其作為審訊手段的效能將大幅降低。貴村......嗯,木葉,作為重要的軍事據點,其行動人員想必也接受過類似的抗審訊訓練?”
他頓了頓,又補充道:“當然,如果審訊的目的是通過施加不可逆的生理損傷來摧毀個體的思維能力,那另當別論。但那樣獲得的情報,其準確性和價值也值得商榷。”
伊比喜愣了一下。
這番話,條理清晰,邏輯嚴密,甚至帶著某種......探討的味道?
他感覺自己不是在審訊一個孩子,而是在和一個身經百戰、對人體和精神領域都有著恐怖認知的人對話。
這個認知讓他感到一陣莫名的煩躁和......一絲絲被冒犯的惱怒。
“你......究竟是什么誰?”
伊比喜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原本想施加的心理壓力,此刻卻更像是一種質問。
煉的嘴角,幾不可察地向上牽動了一下,露出一抹極淡的、幾乎可以忽略不計的弧度。
這或許是他第一個表情。
“我是一個幸存者,審訊官閣下。”
他的聲音依舊平淡,卻帶著一種洞穿一切的冰冷,“在你們無法想象的烈焰中被鍛造,在你們無法理解的黑暗中前行。現在,我們可以省去這些......前戲,進行一次更有效率的情報交換了嗎?前提是,你能提供我認為有價值的東西作為回報。”
伊比喜的眼睛猛地睜大了,那道猙獰的傷疤似乎都在微微抽動。他被這孩子話語中那股堪稱狂妄的平靜與自信,徹底驚呆了。
情報交換?回報?這小鬼,竟然想反客為主,跟他這個木葉拷問部隊的隊長談條件?!
一股怒火險些沖垮伊比喜的理智,但更深處,一種前所未有的、帶著危險氣息的興趣,卻如同毒蛇般悄然蘇醒。
他死死盯著煉,仿佛要將這個瘦小的身影徹底吞噬。
“效率......回報?”伊比喜一字一頓地重復著,聲音里充滿了危險的意味,“告訴我,小鬼......你,或者你背后的存在,究竟掌握著什么,才讓你有如此的底氣,敢在這里,對我森乃伊比喜,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