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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校園欺凌

——靈啟市第一中學宿舍

[最近怎么總是做這些離奇的夢啊?]在回宿舍的途中,回想早晨夢境的內容,紀心月覺得真的十分荒謬,哪怕這場夢境十分傳神逼真,但細想下來,這些情節按照理論來根本解釋不通呀。

[我能夠看到他們的生活場景,就如同電視放映一般,如果說這是異界,那更不應該呀,我平時期生活場景也就三點一線,每天面對書本作業,也沒有看小說,怎么會夢到這種玄幻的內容呢?

不過,那個地方有種熟悉的感覺,特別是那個王冠,似乎是它散發的能量指引我走到那里,其他的情況我也不知道了,就感覺到這里似乎發生了一場悲慘的戰爭。奇怪的是,為什么這些王冠還完好無損地留存在這里呢?]

回到寢室,只見吳詠和寢室里的其他女生聊天,大概是說宿管那里需要各寢室長去開會,但她并不想去,就讓其他人去開會。碰巧今天發了數學試卷,學霸們自然不肯將時間浪費在這些瑣事上,都紛紛推脫。

紀心月也不想去,于是默默拿上盆去洗漱間,正在她洗漱的時候,吳詠的朋友夏瑩悅跑到她身邊說:

“吳詠有事要忙抽不開身,她讓你去代理開會。”

“她不是閑著的嘛,那你怎么不去?”

紀心月疑惑地反問道。

“我要去洗衣服,真的沒時間去,誒呀,你和詠姐玩的好,你就幫她去吧。”

夏螢悅用手挽著紀心月的胳膊并且搖晃著撒嬌道。

“我和她玩的好?那她怎么不來找我說?”

紀心月扒開夏螢悅的手反問道。

“她說她心情不好不想去,而且還有數學試卷要做。”

“我也要做啊,明天就要檢查了。”

[我的天那!真是個好借口,說給鬼聽呢!]紀心月內心不滿的吐槽道。

“你就去嘛,我們宿舍就你心地最善良了,而且要不了多久就可以了,你也會給詠姐一個面子的,對吧?”

夏螢悅窮追不舍的說道,似乎是不達目的不罷休了。

“那是多久?”

紀心月看到周圍的人都在看著,也不好推脫。

“最多就半個小時,真的,不騙你。”

夏螢悅用那無辜的眼神看著紀心月。

“半個小時,也行。”

紀心月加快了洗漱的節奏,她不會直接拒絕別人的請求,更不想因為這些小事情破壞了與舍友們的關系。

“嘿嘿,那就謝謝你了,紀心月。”

夏螢悅的笑容里有一絲狡猾溢出,紀心月也沒多想,只是微笑一下作為回應。

回到寢室,紀心月拿上紙和筆便跑到宿管的寢室,全程認真地聽著。

看著表上的時間緩慢地走著,從八點講到九點,又從九點講到九點半。[無非是很簡單的三件事情,非要啰嗦那么久。]紀心月在內心埋怨道。

[這就是你們說的最多半小時?怎么辦?我的作業啊!又得熬改干了!]紀心月回去的途中怏怏道。

一進寢室,就看到吳詠正在跟學霸趙欣彤爭執,看上去是發生了一些分歧,而吳詠的言論并不符合實際,但她就必須要別人認可她的觀點。[這就是你說的很忙?]紀心月在內心吐槽道。

學霸也是一個堅信真理的人,跟她吵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最后不想與她繼續爭執。

吳詠覺得自己吵贏了,也不忘奚落一下趙欣彤,哪怕這幾天練歌嗓子都不舒服了。

一等她們吵完,紀心月便走到吳詠身旁,拿著她寫的會議記錄邊給吳詠看的同時邊說:

“吳詠,宿管說……”

還不等她說完,吳詠便神經質且不耐煩地對上官茉吼道:

“宿管說什么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又不是寢室長。”

說完便氣沖沖地爬到床上,用她的MP3外放著歌,“你是誰的白衣少年,為何留戀這世間……”

看到這個情景,紀心月內心的委屈瞬間涌上心頭,內心想到,[自己生氣,把氣頭都撒在別人身上。也是,對她來說,我只是一個玩具,她想要玩就逗弄一下,玩膩了就扔了。]紀心月不吵不鬧,獨自去床上做數學題。

“你要說什么就說啊,來了又啥都不說。”

吳詠突然陰陽怪氣道。

紀心月邊觀察邊在內心吐嘈到,[說了你又不聽,還倒打一耙,真的雙標。]

“宿管說在寢室里面不可以放歌,打擾到別人學習……”

紀心月耐心的說道。

還不等她繼續說下去,吳詠一臉不耐煩地打斷道:

“嘖,聽不見!就不能大聲點嗎!”

吳詠頭也不抬就吼道。

紀心月準備再耐心地重復了一遍時,吳詠不但沒聽,還故意調大了音樂的音量,接著其他人也反映聽不見。

紀心月極其無奈,哪怕今天練了很多的歌,嗓子都喊啞了,還是扯著嗓子又喊了一遍,等她說完所有內容,才發現根本就沒人聽她說。

“嗯?你說完了?你剛剛有在說嗎?”

夏螢悅抬頭漫不經心的問道。然而,其他人都在埋頭解數學題,只聽見筆在草稿紙上的沙沙聲。

紀心月看到這個場景,感覺有一把刀刺進了心臟卻叫不出來的難受。心想,[合著你們都在整我的玩意兒是吧。]

嚴侍詩感到不對勁,于是抬了一下眼皮,想看看紀心月那焦急無奈得想哭的樣子。

而紀心月覺得無所謂,忍耐一下就過去了,于是她把自己記錄的筆記給她們看。

好家伙,一個個跟約好了似的,都說看不懂是什么意思。紀心月震驚到[就三條內容,很清楚的寫明了,竟然還看不懂?]

于是轉向吳詠求助道:

“吳詠,你可以幫我傳一下話嗎?”

吳詠極其不耐煩地吼道:

“宿管說,宿管說,又不是我的事情!”

紀心月頓時委屈起來,嗚咽道:

“那是你讓我去聽開會的啊,我吃力還不討好?”

“我真服了,又不是我讓你去的,你自愿去的還要我們討好你?”

“不是夏螢悅說你讓我去的嗎?”

紀心月頓時冒火的問道,同時看向夏螢悅。然而,夏螢悅與她對視一眼,便低頭做著試卷,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去開了個會就了不起了?你自己的事情自己說啊,找我干嘛?”

吳詠似乎就沖著紀心月,將一肚子火氣全傾瀉出來,紀心月覺得腦子一片空白,只聽到吳詠不停地吼著臟話卻聽不進任何內容,她低著頭寫試卷,只有卷面被淚水浸染開來。

吳詠仍然不依不饒地罵著臟話,紀你月怕自己控制不住哭出來,于是默默下床走到走廊盡頭,站在窗邊,寒風不斷,如利刃般不斷劃向她的臉頰。

[紀心月,怎么那么不爭氣,別哭了。]紀心月在內心安慰自己,盡量讓抽咽的身體平和下來,直到走廊上沒人了,紀心月才意識到快到熄燈時間了。

回到令人感到壓抑的寢室,只見吳詠邊哭邊跟其他人訴苦,搞得像是她被人欺負了似的。一見紀心回來,眼淚便收放自如,沖著見月陰陽怪氣道:

“呦,我們寢寶的大功臣來了啊!還好意思在外面哭!”

紀心月懶得搭理她,隨便敷衍一句:

“我想家了,不行?”

誰知吳詠一聽到“家”這個字便像觸發開關的炸彈般瞬間爆發:

“想家?平時怎么不見得你想?真的是搞笑,就你一個人有家?就你一個人最牛拜?就只有你會哭……”

聽到這些,內心的委屈累積起來,紀心再也壓制不住內心的悲傷,但她不想別人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

于是轉身跑出宿舍,她瞥見逃生通道那兒的門開著,便轉進去蹲在角落里抽泣,但她不敢發出聲音,怕引來別人圍觀。

她小小的身軀蜷縮在黑暗中,緊緊抱緊自己的身體,哪怕她已經極力安撫自己,可身體還是不可控制地抽搐著。

[為什么?為什么她們都排擠我?我明明很乖了,我也去開會了……]紀心月痛苦地捂著腦袋,她想不通為什么她們要這樣對自己。

這一刻,紀心月真的想家了,想父母了。哪怕他們不會安慰她,就像小時候被欺負了,也是一個人跑到無人的角落里,一把鼻涕一把淚地哭著,還邊看著項鏈叫喚著“媽媽,我好想你……”

回想起這些地方的經歷,紀心月哭得愈發悲痛,她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只覺得心痛欲裂,頭暈腦漲,嗓子嘶啞,眼干舌燥……

直到她的身體再也支撐不住她這樣折騰自己了。于是紀心月拖著沒了知覺的雙腿,扶著墻邊搖搖晃晃地返回宿舍。

紀心月想她們應該都睡了,擔心吵她們,便小心翼翼地推開門,躡手躡腳腳地走進宿舍。哪料學霸們還沒睡,正開著臺燈安慰嚴詩詩。

嚴詩詩見她進來,便作勢假哭得愈發厲害,其他人也只顧安慰嚴詩詩,紛紛指責起紀心月來。紀月也沒有精力和她們爭辯,她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半夜兩點了。

想到明天還有唱歌比賽,于是直接拉上被子躺在床上。額頭還是燙得厲害,眼淚正不住地流,枕頭濕了大片,也不等摘了項鏈,便迷迷糊糊地沉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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