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各有算計
- 家族修仙,孩子們會給予我力量
- 陳伶cl
- 2241字
- 2025-05-25 00:05:29
諸位同道,對不起了,雖然俺老劉昨日說要帶你們一起反抗,但現(xiàn)在,我投誠了!
劉一手心中哈哈大笑。
陳玄明如此大方,只是投誠就答應(yīng)了筑基靈物,這次檢舉揭發(fā),定然能把他們賣個好價錢!
“竟然還有此事?”
陳玄明與老黃對視一眼,不得不說,這劉一手確實堪稱人情練達。
讓他找不到一點問題去除掉他。
陳玄明想了想,對著劉一手道:
“那就有勞劉前輩了,我倒想看看是哪些人竟然敢簒通魔門,在我們青玄門治下,怎么能有這么厲害的人?”
魔門?
劉一手心中疑惑,他們不是說好的投靠青玄門巡案使趙獲么?怎么就成了魔門。
不過緊接著,劉一手立刻恍然大悟。
“不錯,是魔門,是魔門!”
“這些散修竟然敢投靠魔門,我必須要為玄明公子還這青木一地一個朗朗乾坤。”
————
一處簡樸的大殿,其內(nèi)漆黑一片,只有數(shù)盞長明燈與一爐熏香點燃,帶來些許光明。
“趙載,你回來了。”
大殿之上,身著漆黑道袍的道人冷冷盤坐,眼睛緊閉,聽到殿前的動作,忽地睜開眼睛,如同黑夜中的惡狼。
死死地惡視向下方摔的鼻青臉腫的豬頭斗雞眼小道士。
“師父,您可要為我做主啊,徒弟為了幫您的老朋友陳通齡教訓(xùn)他那個混蛋侄子陳玄明,親自出馬上陣。”
“結(jié)果等徒弟去了之后,那陳玄明竟然已經(jīng)和魏忠羨魏真人結(jié)為了姻親,正在和他的女兒魏弦雪成婚,徒弟于是說是您派去給他們賀喜。”
“可是誰曾想,可是誰曾想……”
趙載的眼睛里含淚,稀里嘩啦地如同雨點一樣直往下流。
“誰曾想那陳玄明聽了是您派我去的,竟然一點不給我面子,說我是哪來的阿貓阿狗,還直接把我打了出來。”
“愚蠢,仙族的斗爭你也敢替我做主。”
“你若是說是我派去的,那陳玄明豈敢不給我面子!”
趙獲毫不留情地出口訓(xùn)斥。
趙載的話他自然是一個字都不信的,這個徒弟可是他打小看著長大的,顛倒黑白的事兒他自小做的都一點不少。
若非是念在他是昔日兄長遺子的份上,趙獲早就把他掐死了。
打開桌上的一封書信,趙獲靜靜地思考。
陳通齡的信件其實來了兩封,這也是他和他這位結(jié)義兄弟的一種默契,若是他這邊收到信后半日里未曾回信,陳通齡那邊就立刻會再發(fā)上一封。
因此當陳通齡的第二封信到來,趙獲再一看趙載不見了,就立刻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不過這陳玄明竟然知道你是我的徒弟還不給我面子,把你打成這樣,也確實不能不理。”
在趙載期盼的眼神中,趙載幽幽道。
雖然趙載擅自做主去對付了陳玄明,但是陳玄明畢竟是外人,趙載畢竟是他的親族,是自己人。
在信中,趙獲已經(jīng)了解到了陳玄明的現(xiàn)狀,再結(jié)合趙載所說,目前的陳玄明手下應(yīng)該只有那位前筑基修士老黃一人,再加上魏家的部分威勢。
如此他倒是不懼,既然陳通齡來信,那么他也正好賣陳通齡一個面子。
趙獲緩緩對趙載道:
“前日里青皮魔門那邊不是有韓鄭兩家來降么?”
“他們想要在這南崖為自己的家族找一塊落腳地,但南崖可不能讓他們待。”
“正好陳通齡修書一封,表示愿意將青木靈脈交由我青玄門利用,只需要分出靈脈開發(fā)的三成收益。”
語罷,轉(zhuǎn)頭站立在大殿上的蒲團旁,對著面前青木獠牙的神像上了一柱香。
“你且去替我將韓鄭兩家的家主叫來,我與他們一同去那好去處看看。”
“是,師父!”
趙載聞言心頭大喜,看來師父是愿意替他出這口惡氣了,而且還沒有問他討要陳通齡給的靈石。
然而沒等他高興多久,又聽趙載的聲音幽幽傳到耳邊:
“對了,陳通齡給的那一百靈石,就當是你后面幾月的月俸了。”
趙載的笑容一僵,心上悲哀,感情還是沒有逃過去,但他也不敢頂嘴,連忙道:“徒弟省得,徒弟省得。”
————
不斷查看著手中關(guān)于陳玄明的線報。
靈臺峰,陳通齡面相威嚴,考量地看著面前的紫衣青年。
他的長子,如今靈臺陳氏的少主陳玄廷。
“玄廷,你可知道我為什么要借趙獲出手?”
“莫非是因為他是青玄門的人?”
家族里面并不缺煉氣九層,若是想要派出這樣的高手對陳玄明動手,完全不必假借趙獲,思來想去,只可能是因為趙獲的身份。
陳玄廷小心翼翼地猜測,不過,他還是忍不住道。
“但是父親,我們直接將青木靈脈交給青玄門開發(fā)是否太過浪費了,怎么說那都是一處中品靈脈,為什么不直接另派人將其收回?”
“你只看到靈脈誘人,但也萬萬不可忘記其中危險。”
陳通齡搖了搖頭,看著陳玄廷既有贊許,也有遺憾。
這個孩子雖然生性聰敏,在自己的調(diào)撥下很快就猜到了利用平崖巡案使趙獲的原因,但終究還是被利益誘惑,難以審視自己。
“青木靈脈靠近魔門,距我靈臺更是有半月之久的距離,若是一朝出事,憑借如今家族的力量,恐怕遠遠不足以及時應(yīng)對。”
“而且,你別忘了,你我父子如今的位子是從何而來。”
陳通齡的臉仿佛被無數(shù)的陰影遮蔽,他冷冷地道:“玄廷,我們的位子是搶來的。”
“是從昔日的主脈,陳通文那里搶來的。”
“如今尚未將家族徹底控制,四處的分脈都沒有換上我們自己的人,陳通文的舊部也還沒有掃除干凈。”
“若是此時此刻,我們貪心那一處靈脈,你卻想想,萬一陳玄明投了魔門,圍點打援,憑借靈脈持續(xù)對家族放血,對你我父子放血。”
“由于是我們提議開發(fā)那出靈脈,屆時家族的家老一定會要求我們派人去支援,若不支援,就借勢逼宮,若是支援,就趁機里應(yīng)外合。”
“那時候,你我父子才是真正的危險了!”
陳通齡沉沉地看著陳玄廷的眼睛:
“玄廷,你的弟弟都不爭氣,我只有你一個生有靈根的孩子,所以你一定要狠,要盡快看明白這家族上下的利害關(guān)系,也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不要和陳通文那幾個兒子一樣,被人暗害。”
“永遠要記住,家族的利益,是家族的,只有你我父子的利益,才是自己的,家族這種東西,該出賣的時候,大可出賣。”
“陳通文就是不懂,覺著要讓上下齊心,不能讓分脈貪墨,這才讓我們有機可乘。”
“玄廷,你可要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