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祿坐在卡座里，細細品嘗著雞尾酒，眼神卻不由自主地落在黃小明和楊瀠身上。

不對勁。

在他的記憶里，前世明明是楊瀠千方百計地討好黃小明，甚至不惜制造各種偶遇和緋聞，最終才成功上位，成為“教主夫人”。可現在……

黃小明正殷勤地給楊瀠倒酒，甚至因為手抖灑出幾滴而慌張道歉，而楊瀠只是輕輕一笑，眼神卻若有似無地往姜祿這邊瞟。

“原來如此。”

姜祿忽然明白了——因為他的存在，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