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靡靡之音
- 重生1979,這個文豪是卷王
- 老字牛
- 2069字
- 2025-06-22 22:00:00
回到南鑼鼓巷家中。
林如心第一件事就是要剝奪蘇文天的財權。
“交出你的收入,以后家里我來管錢!”
林如新叉著腰,努力扮演一個悍婦的角色。
可她太溫柔,反倒有一股撒嬌的味道。
“對,交錢!”
小丫跟著瞎湊熱鬧,其實他才不關心誰管錢。
說完這句話,撒腿就跑了出去:“我去找他們玩了,吃飯記得喊我。”
半個多月沒見著自己的“馬仔”們,小丫已經按捺不住。
看著小丫的背影匆匆跑出屋門,蘇文天立刻露出一副舔狗的卑微樣子:
“好好好,謹遵娘娘懿旨。”
他從身后背包里掏出一個信封遞了過去。
“嗯,這才像個乖寶寶。”
家里只剩下二人,林如心的話也帶了三分曖昧。
“那你怎么獎勵乖寶寶呀?”
蘇文天迅速變臉,像一個潑皮無賴,一步一步逼近林如心。
“牛氓,你離我遠點兒!”
林如心一臉嬌羞假裝害怕,小手迅速拆開信封。
厚厚一疊錢,林如心沒抓住,全都掉在了地上。
“天哪,這是多少呀?”
林如心根本沒想到,信封里能抽出這么多錢。
“300多吧。”
蘇文天說的輕描淡寫。
“300?”
林如心一個驚呼,又瞬間捂住了自己的嘴。
1979年,城市居民平均月均收入只有30多,最好的上海也就50元。
人家一個月拼死拼活才掙30元,你蘇文天去香江十幾天就賺300多元?
香江的錢這么好賺嗎?這萬惡的資|本|主|義啊!
林如心低頭撿錢。
不對,這錢怎么長得不一樣呢?
拿起一張錢翻來覆去擺弄:“這是什么錢?”
“港幣。”
看著林如心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蘇文天美滋滋的回答。
“哦,這就是港幣啊。合咱們多少錢?”
林如心一張一張地數著問。
蘇文天想了想:“具體數記不清了,大概是1:5左右吧。”
林如心點點頭:“十幾天就賺60多元錢,不少了。”
顯然,按照大概匯率換算完之后,林如心冷靜多了。
蘇文天嬉笑地看著林如心:“我說花姑娘,你算反了。”
林如心抬頭看一眼蘇文天:“反了?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
“不是說……1500元?”
“差不多吧。”
“啊?啊!不是……天哪!”林如心有點崩潰。
林如心想站起來,沒站穩,反倒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不知道自己家有沒有這么多存款,反正長這么大是沒見過這么多錢。
看林如心坐在地上發呆,蘇文天干脆也一屁股坐在她對面。
“這些錢都是你的了。”
蘇文天臉上帶著壞笑,調戲的伸出一根指頭抬起林如心的臉,在他的唇上偷襲了一下。
林如心緊緊抓著那一沓錢,連被偷吻都無動于衷。
“發達地區的錢這么好賺嗎?”
過了好一會兒,林如心才緩過神來。問了一句前不著天前后不著地的話。
好賺嗎?這讓蘇文天怎么回答?
說好賺。這每一分錢都是他用兩世的經驗和這條小命拼來的。
說不好賺?這幾百元錢,不過是他此行的九牛一毛而已。
蘇文天就知道,一下子拿出太多的錢,會讓這個不諳世事的小姑娘塌方。
其實這300元也不是蘇文天專門為林如心準備,而是在香江花銷購物剩下的。
“唉。”蘇文天嘆口氣,把林如心扶起來,“把錢收好。來看看我帶回來的東西吧。”
Walkman。
1979年剛剛上市,1980年10月才在內地市面上出現。
“這是什么?袖珍收音機嗎?”
林如心拿起來左看看右看看,不敢碰上面的按鍵。
蘇文天拿過來“咔吧”一下按下鍵子,打開磁帶艙蓋子,將一盤磁帶放入其中。
然后抓著林如心的一根手指按下播放鍵。
【那南風吹來清涼
那夜鶯啼聲齊唱
月下的花兒都入夢
只有那夜來香
吐露著芬芳
我愛這夜色茫茫
也愛這夜鶯歌唱
夜來香
我為你歌唱
啊……】
一股婉轉淺輕、甜蜜溫潤的歌聲便流淌了出來。
只這一小段淺吟低唱,林如新的心化了,腿也軟了。
聽著樣板戲和鏗鏘音樂長大的林如心,聽過最溫柔的音樂,不過是《讓我們蕩起雙槳》之類,哪曾感受過這等纏綿之聲?
“這,這是什么歌?”林如心問話的聲音像水一樣柔。
“這首歌叫《夜來香》,歌手叫鄧麗君。”
“啊?!這就是靡靡之音啊。”
林如心趕緊手忙腳亂地把音樂關了,他可不想讓人舉報偷聽秘密,影響入學可就得不償失了。
蘇文天笑著掏出耳機,一頭插在Walkman的耳機孔上,另一頭兩個聽筒,一個戴在林如心耳朵上,一個戴在自己耳朵上。
迷迷之音再度響起,但這一次,卻只屬于他們兩個人的世界。
林如心閉著眼睛享受了好一會兒,才感嘆的說:“Walkman,這東西真好。”
蘇文天說:“我更愿意叫他隨身聽。”
隨后,蘇文天拿出一套美國產的學英語教程磁帶。
隨后又拿出一大包各色時尚服裝。
蘇文天拿出其中幾件兒,指定是送給林如心的。
其余的讓林如新自己選,選剩下的可以送給丈母娘和兩個大姨子。
當然,化妝品、時尚裝飾也不會少。
像變戲法一樣,蘇文天不斷超出各種先進東西。
最后竟掏出一對情侶表。
“我們在鄉下舉行婚禮的時候,也沒給你買什么值錢的東西。”
蘇文天說著把女表戴在林如心手腕上,另一只表自己帶上:“這就算我給你補的禮物吧。”
林如心的眼淚刷的流下來,她自認為自己不是個物質的女孩,可為什么今天這些東西讓自己如此感動?
林如心低頭看腕上的手表,可淚水模糊了雙眼,擦好幾次,也看不清。
他干脆一把抱住蘇文天:“等我們下次正式舉辦婚禮的時候,作為新婚禮物吧。”
蘇文天緊緊抱著林如心:“不用,我還有更好的禮物。”
“是是什么?”林如心帶著哭腔笑問。
“保密。”
……
九月的陽光烤的皮膚刺痛。
燕京大學牌樓上那剝落的朱漆,仿佛都是這狠毒的太陽曬脫。
蘇文天站在燕大門口,慢慢仰起頭,一切似乎都跟上次不太一樣。
“燕大,我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