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當(dāng)著威將軍的面(求追讀啊!)
- 從馴養(yǎng)大象開始長生不死
- 搖晃的雙馬尾
- 3002字
- 2025-05-31 19:17:30
“你是在關(guān)心我嗎?”
小院中。
蘇艷饒有興致的看著徐廣。
徐廣無言以對,蘇艷對他不錯,他不介意展示些誠意,便將鐵衣門即將有大動作的事情告訴蘇艷,雖然軍械甲胄是與蘇艷交易得來的,但他并不敢肯定,鐵衣門不會對黑市動手。
“你負(fù)責(zé)的是什么事情?”
徐廣沉默了片刻,他對鐵衣門當(dāng)然沒有什么忠誠可言,鐵衣門招攬威將軍,他不過是順帶的。
只是他還存在一些現(xiàn)代人的良知,這種算是出賣‘公司’的事情,做起來總歸有些不自然。
不過相較于鐵衣門,他還是偏向于蘇艷,于是開口說道。
“我估計,他們會在鐵雄與周坤擂戰(zhàn),吸引全城人的目光時,同時出手對付四方衛(wèi)與衛(wèi)家,我負(fù)責(zé)維持那日擂戰(zhàn)時的秩序。”
“鐵衣門這些人還真是不識好歹,鼠目寸光,只看到大獸的強(qiáng)悍,便以為大獸才最重要,在我看來,你才是核心,大獸常有,徐廣可不常有。”
蘇艷看向徐廣的眼神頓時帶著幾分莫名,“沒想到鐵衣門這么提防你,要不你直接來黑市吧?做我副手,黑市里的資源,你想要什么都可以給你。”
這段時間,蘇艷總是拿出讓他眼前一亮的好東西,她的這個提議,讓徐廣莫名有些心動。
不待他說話,蘇艷便又道,“算了,這樣就挺好的,你真跟在我身邊,說不定暴露了什么,你我連合作都沒得談。”
徐廣無言以對,知道蘇艷方才是說笑,黑市這樣綠林匯聚的地方,怎么能讓一個人隨意加入,哪怕徐廣有足夠的價值,但想加入,投名狀估計是少不了的。
蘇艷是黑市首領(lǐng),自然也知道這規(guī)矩,她不會隨意壞了規(guī)矩。
而且這女人真的很聰明,只是幾次接觸,便猜出徐廣身上有大秘密,不過她很有分寸的,從不探究,但也不會讓徐廣太過接近她的根基。
“你小心一些,我估計,威將軍的成長,或許會讓他們生出什么不該有的心思。”蘇艷面色一肅,低聲說道。
她嘗試揣測鐵狂的心思,覺得其存在加害徐廣的可能性。
七品的威將軍,已經(jīng)足夠形成威脅。
徐廣點(diǎn)點(diǎn)頭,遲疑之后,還是說道,“多謝蘇坊主關(guān)心,你日后讓我做的事情,我會盡全力。”
他在強(qiáng)調(diào),不會像鐵衣門這樣摸魚。
蘇艷聽懂了,調(diào)笑著問道,“什么事都行嗎?”
徐廣重重點(diǎn)頭。
“那為了你的承諾,我便再告訴你一個消息,鐵狂與宋家的關(guān)系,比你想象中更近。”
徐廣一開始沒想到這話中的意思,不過很快便聯(lián)想到王然受傷的事情。
“王然受傷,是鐵狂…”
蘇艷笑而不語。
……
晨光樓。
朱成坐在窗戶邊上,面龐被外面的燈籠光照的微微發(fā)紅。
與他坐在一起的,是王然以及劉寧的兩個弟子。
王然被人重傷,但他畢竟沒死,又是劉寧最喜歡的弟子,劉寧花費(fèi)大力氣為其療傷。
如今雖未完全恢復(fù),但也恢復(fù)了行動能力。
他是個坐不住的,剛能出門,便帶著幾個師兄弟來花船游玩。
“朱師弟,聽說你尚未成親?這紅坊中,有看上的都由你。”
王然今日一身白衣,手中拿著一把風(fēng)騷的折扇,扇子尾部和身上鑲嵌著金玉,儼然一副貴公子打扮。
朱成只是搖頭,昔日朱家繁盛時,提親聯(lián)姻者不知幾多,他不知拒絕了多少。
王然笑了笑,繼續(xù)道,“我如今是這紅坊的掌事,朱師弟現(xiàn)在不玩,以后玩就得給錢了,依我看,有花堪折直須折,我也好借機(jī)看看他們是否忠心。”
朱成微微皺眉,“王師兄有話但說無妨。”
“呵呵,我比不上朱師弟你的出身,但也知道知道人知面不知心的道理,就如這紅坊中的女子,你在位時,乖巧可人,但你不在了,那便什么都沒了。”
王然一邊說著,一邊感慨。
朱成隱隱覺得王然意有所指,但不敢肯定。
“聽說徐廣麾下那大獸原本是你們朱家的?朱師弟你可有掌控那大獸的法門?”
朱成微微搖頭,想了想,輕聲說道。
“王師兄是有事要用到威將軍?父親生前說徐廣是個能用之人,我與他雖理念不合,但想必他會賣我面子。”
王然繼續(xù)搖頭,手中折扇搖的更歡。
“狗就是狗,撒歡子久了,哪怕見到主人再親近,也不會忠心了。”
“我初掌紅坊時,上任掌事蘭夫人有個很喜歡的侍女,蘭夫人身死,那侍女便一直執(zhí)掌紅坊,我到了后,在我面前倒是乖巧的很,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看她能力不錯,便一切照舊…”
說到這里,王然面上浮現(xiàn)一抹回味。
“可惜,有一次就因為玩過了頭,這女人便尋死覓活,我本打算好好磨磨她的性子,卻沒想到,她竟然給我下毒,聯(lián)合紅坊的一些人殺我,追蹤到她身上時,已經(jīng)投了井…”
“人有時候還不如狗,狗懂得感恩,而人不會。”
王然饒有深意的看著朱成。
朱成心中微凜,他知道王然是在說徐廣。
但他覺得,徐廣是個不一樣的,只是當(dāng)下也不想反駁王然,這人重傷后,精神便有些不正常了。
“行了不說這些了,吃酒吃酒,照顧好朱師弟。”
……
深夜。
朱真真正欲睡去。
忽的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嘈雜聲。
有人推開她的院門。
她只是個普通弟子,是與幾個女弟子一起住的,她住在東廂房。
一開始她并未在意,只是外面?zhèn)鱽沓臭[聲,很快安靜下來。
繼而大門被推開,王然走了進(jìn)來,他手中提著兩壇酒。
“朱師妹。”
“師兄突破七品失敗,又被人重傷,心里苦啊,與我飲酒。”
朱真真不知王然是什么心思,也不知其為何入夜突然過來,但王然身份特殊,如今的她,不敢得罪。
她張開桌子,便要向門外走去。
王然倒是沒有拒絕。
只是將桌子搬到外面后,突然發(fā)現(xiàn),院中其余的兩個師姐,似乎已經(jīng)睡了。
方才還聽到有人在說話。
她心中升起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到底是女人,與別的男子獨(dú)處,朱真真心底生出一抹害怕。
但王然已經(jīng)開始倒酒。
他喝的很急,片刻便是五杯酒下肚。
“師兄你天資驚人,還如此年輕,還有很多次機(jī)會,等你傷愈,想必很快就能突破。”
幾杯酒下肚,朱真真只覺得腦袋有些昏昏沉沉。
她覺得很不對勁,這酒…
“師妹,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很美。”
王然猛然起身,眼中紅光畢現(xiàn)。
看著眼前嬌媚如花的朱真真,他來的急,朱真真沒有來得及裹胸,加上衣服略顯寬松,曲線畢露,廣大胸懷,勾的他眼球發(fā)直。
“之前我便請師傅去找朱老爺提親…”
朱真真皺眉,她聽說過一些王然的風(fēng)聲,劉寧疼愛王然,自然也提起過,只是被朱福拒了,劉寧當(dāng)時只顧著與松江府高家拉關(guān)系,心底是瞧不上朱真真的,被拒絕反而有些開心,也就此作罷。
此刻聽王然舊事重提,朱真真有些不知所措。
“可我聽說,你父親欲將你許配給那象奴!師兄不服!”
他是個占有欲極強(qiáng)的人,朱真真被他視為禁臠,聽到徐廣的事情,他當(dāng)時便起了殺意。
沒人知曉的是,他少年有機(jī)緣,得了一門秘法,取妖獸精血煉化,能增長自身武道天賦。
那大獸兇殘,他很想將其殺死煉化精血。
但這門秘法不能示人,他不想讓人知道,便想著殺死徐廣,引大獸發(fā)狂,之后被宗門出手鎮(zhèn)壓斬殺,名正言順的取走大獸精血。
只是那日試探,被大獸輕而易舉擊敗,他壓下了心思,知道計劃不可為之,決定等自己突破后再想辦法。
但沒想到,在松江府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情。
甚至在他受傷之后,他將一切歸咎到徐廣身上,覺得要是當(dāng)時徐廣死了,他煉化大獸之血后再去松江府,怎么會遭到偷襲?
沒有遭到偷襲,他也不會將機(jī)會讓給鐵雄,揚(yáng)名立萬之人,就是他。
念及至此,他對徐廣愈發(fā)憤恨。
他這樣的人,恃強(qiáng)凌弱,在被更強(qiáng)的力量針對后,只會想起那些自認(rèn)為能夠欺負(fù)的人。
這朱真真總是一副假正經(jīng)的樣子,但的確是個不可多得的美人,不能便宜徐廣。
還不如給他玩玩,說不定發(fā)泄之后,內(nèi)心暢快,便能突破七品。
他起身,便要去抱朱真真。
來時他便已經(jīng)在酒中下藥,朱真真正要躲閃,卻是渾身一軟。
正當(dāng)王然要繼續(xù)的時候,似有所感,抬起頭,看到屋頂站著一道人影。
對方渾身被黑布包裹,只露出一雙眼睛,眸子很亮,反射著天上的月光,直勾勾的看著他,一動不動。
“你是誰!?大半夜的闖我鐵衣門,想死不成?”
王然開口問道。
徐廣默默的掀開蒙在面上的黑布,咧嘴一笑。
“威將軍就在外面,將你方才的話,沖著它再說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