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塔巴利的畫(2)
- 幕后黑手:我創造科學怪談
- 秋日蕭瑟
- 2064字
- 2025-06-26 21:18:53
火土大區的議長瞳孔一縮。
和身邊的人對視一下,顯然想到了某種可能性。
三條腿的鳥,與遠古的背負太陽的神鳥不謀而合。
金烏…
“三星堆的遺跡一定要嚴加看管,并加快后續發掘。”一個嚴肅的聲音說道。
“伏羲墳,黃帝陵,對這些古老的三皇五帝的墳墓,還得再多調點人看守,最近那邊的間諜越來越多了。”
“都抓了好幾個了。”
“沒靠近被摁下的,都有幾十個了。”
那人絮絮叨叨的,這室內的另外兩人也只是點點頭。
直播的光線照射在他們蒼老的臉上。
在這只頗有象征性和明確性的鳥形生物出來后,其他兩個大區也隨后發布了任務,要找到明確的和這只鳥相似的神話傳說。
那顆長腦子的樹現在都沒人理解是什么玩意。
但這東西…
金毛看著塔巴利的作畫,想起了之前惡補的神話知識。
或者說,因為獨眼巨人遺跡的發現,他們所有人都或多或少的惡補了一下其他國家的神話知識。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四大文明古國的。
金烏有兩種形象說法,一者就是它本來就是太陽。
還有一者,就是他為負日之鳥。
那么,這上面的是什么形象呢?
金烏的原型嗎?
金毛想到。
白熊大區。
老議長和一些精心挑選的人坐在室內觀看著,一位科學家在旁邊解釋著。
“那顆長滿腦子的巨樹可能是某種信息化技術的載體。”
“就如同那顆晶石一樣。”
白熊大區寶貝科學家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而那只鳥,三足鳥,我推測其原型應當是火土大區的神話生物金烏。”
科學家吐出一個拗口的火土語。
在場的人沒有任何異議,他們都聽得懂。
“只是那棵樹底下那些人形態的樣子,我也沒看明白,這一點可能得對占尼契文明或者說塔巴利獨眼巨人文明更多的拓展才能夠發現,并知曉其中的奧秘。”
說到那句我也沒看明白的時候,科學家的眼睛時不時望向坐在最中央的老議長。
老議長的面色無悲無喜,就那么一直面無表情的看著塔巴利的作畫。
此時,塔巴利用粗略的線條,簡略的線條在金烏周圍緩緩畫了幾道線,將其圍成一個圓。
這下子大家能確定,這是一只金烏,傳說中的火土的太陽神鳥。
很快,關于金烏的種種謀劃通過一個個通訊傳播了出去,這一次的目標不再是那些古老文明的遺址,而是那些神話古詩中的奇異之地。
金烏是真的,其他的有沒有可能也是真的?
起碼比探索其他地方的可能性要高太多了,因為有一樣可以確定是真的了。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火土大區那人臉色有些鐵青的,看著底下人交來的,間諜匯報其他兩個大區間諜的動向。
這是能查到的,不能查到的還有多少?!
那人恢復平常,通過通訊器下達了些指揮,又面色如常的看著直播上塔巴利的動作。
此時他在馬不停蹄的用血畫著第三幅畫。
一個人身上趴伏著一些歪歪扭扭的東西。
塔巴里把那人的臉刻畫的極其清晰。
清晰的他的眼睛好像一直在牢牢的盯著直播外的眾人。
那血點成的眼睛令人不適。
但在觀看這些人看來,卻還是小兒科。
隨后,塔巴利繼續作畫。
這一幅的話,貌似是有時間連續性的。
那面孔清晰的男人身上的蟲子爬到了另一個,面孔極其清晰的男人身上。
然后在眾人驚悚的目光下。
塔巴利著重刻畫著那男人的腦袋。
連續三幅圖像。
眼睛、鼻子、嘴巴。
面相骨骼。
最后那人睜開眼睛,和被蟲子爬過最開始那人一模一樣。
金毛抖了抖身子,莫名想到了蚰蜒。
那種有細長腿的,類似于蜈蚣的小蟲子在墻上歪歪扭扭的爬來爬去。
隨后,那種莫名的觸須輕輕碰觸肉體的感覺消去了,金毛眼睛流露出貪婪的光芒。
“那種蟲子把一個人變成了另一個人。”一個老人顫顫巍巍的說道,但他的眼睛可比他的動作、他的身軀要明亮多了。
他直勾勾的盯著直播上的塔巴利。
舔了舔干枯的嘴唇。
“不能放過他呀!”
“他腦子里到底有多少東西啊,那些獨眼巨人們想對他說什么呢?”
“追加對那塊晶石的投資,把這一技術復刻出來!”
“呵呵…”一個有大胡子的老人毫不猶豫的嘲諷道:“我們除了檢測到點電信號和磁場之外,什么異兆都沒發現。”
“我們等的了嗎?”說話間,他的眼睛絲毫沒在塔巴利的身上,緊緊盯著第三幅圖。
看著那血紅色的眼睛,他絲毫沒覺得驚悚,反而有些渴望。
“古老的時代到底是怎樣的?”
“那些外星人為什么要來我們的星球?他們為什么要把這些技術交給我們呢?”
“不是我們。”一個長相堅毅的老頭子,淡淡的開口:“是那些遠古人類。”
“是那些丟失在世界上的奇幻物種。”
“是那些占尼契人、獨眼巨人,還有那種長翅膀的不知道什么玩意兒的人種。”
“總之…”堅毅老頭搖搖頭,“不是我們。”
“而這些傳承下來的種族也消失了。”
聽到他這話,那個兩個老頭也沒心思評價了。
他們坐在椅子上,看著塔巴里繼續作畫。
接下來,他要畫的大家都認識。
他畫出了十二巨人。
與黃金雕塑上一模一樣的十二獨眼巨人。
或者說,十二泰坦。
到這,塔巴利停下了手,他緩緩的轉過了身子,身上流血的地方早就不流血了,那臉慘白的嚇人。
又因為還活著的原因,透露著一絲詭異的紅,就像是紙扎人一樣。
他僵硬的抬頭看著攝像頭。
一股莫名的恐懼籠罩了所有觀看他的人。
塔巴里,裂開嘴角。
那嘴裂的越來越大,幾乎要把自己撕裂。
似乎是在狂笑。
他緩緩的向攝像頭的方向伸出一雙手。
被護理人員剪得圓潤沒有一絲凸起的指甲,居然開始生長。
然后,這赤身裸體的老頭毫不猶豫的劃開了手腕,露出了更多的血。
他用這寫在墻上寫下了一句話。
“我是丟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