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薄琛,我說了不要。”
許從夏說完就去開車門。
厲薄琛卻一把將她拽了回去。
“咔”的一聲,中控鎖落下。
她再撲去開門,就怎么都打不開了。
“由不得你。”
厲薄琛將她拖到身邊,將她的雙腕壓到頭頂。
“放開!厲薄琛,你這樣是犯法的……”
許從夏的聲音已經染上了哭腔。
厲薄琛抬起頭,忽然笑了,“說得對,這樣不情不愿的,我有什么樂趣?”
“許從夏——”
他湊到她耳邊,灼熱的呼吸噴在她耳后,說出的話卻讓她如墜冰窟。
“你給我聽著,只要我一句話,就沒有哪家醫院敢收你母親。”
許從夏不敢相信地看著他,“你威脅我?”
厲薄琛笑了笑,手指摩挲著她充血的唇瓣,“別說得那么難聽,收了錢就得讓客人滿意,你說是不是?”
“你混蛋!”
許從夏終于哭了出來。
厲薄琛卻把那條紅色連衣裙扔到她身上,“穿上,我不想再說一遍。”
她哭得渾身顫抖,仿佛沒聽到他的話。
厲薄琛皺了皺眉。
直接拿出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去查一查許從夏母親在哪家醫院,然后跟院長打個招呼……”
“我穿!我穿……”許從夏撲過去搶他的手機。
他抬起手輕松躲開,唇邊揚起一抹戲謔的笑。
“這下想清楚了,是自愿的?”
“是。”
她使勁點頭,眼睛紅腫得像核桃。
厲薄琛臉上的笑意更深,又對電話那頭說了一句,“當我剛才什么都沒說。”
就掛斷了電話。
“穿。”
他把裙子砸在她臉上,一個字都懶得再多說。
許從夏撿起裙子。
裙子還沒上身,她已經被他推倒在座椅上。
“你說,你媽要是知道她的醫藥費是怎么來的,會不會氣得從病床上醒過來?”
許從夏的哭聲哽在了喉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