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瞪大了眼睛，方妍手中的取證工具差點掉在地上。

“這你都能看出來？”

小汪的聲音因為驚訝而提高了八度，“尿液和水漬有什么區別嗎？“

姜東能感覺到兩位前輩震驚的目光正牢牢鎖定在自己身上......

接著，姜東笑了笑，沉聲說道：“師兄我、師姐，雖然表面上看起來這些痕跡并沒有太多區別，但是味道有所不同?！?

“我去，你這鼻子像警犬一樣嗎？”

“就算是警犬也不可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