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重生
- 我用嫁衣盤扣炸了日軍的廣安門
- 花之黑貓
- 3439字
- 2025-05-09 16:00:00
“大小姐,您快看這鳳冠,多氣派!”
丫鬟小桃滿臉喜氣,小心翼翼地捧著一頂金燦燦的冠。
“等大婚那天您戴上,賀家大少爺見了,魂兒都要被您勾走了!”
沈青堂的視線從那刺目的金色上移開,落在梳妝臺的菱花銅鏡上。
鏡中映出的,是一張過分蒼白、毫無血色的臉。
這張臉,三天后,就會被濃煙熏得漆黑,被利刃劃破,最后沉入冰冷的江水。
火光,慘叫,還有那個男人身上濃烈到令人作嘔的櫻花香水味,一切都還烙印在她的魂魄里。
沈家滿門,一百七十三口,無一幸免。
而她,沈家大小姐沈青堂,竟然回到了大婚前三日。
她的目光死死釘在銅鏡右下角。
那兒,有一道暗紅色的印子,像早就干涸的血。
只有她能看見。
那是父親沈敬安的血,前世他為她擋下致命一刀時,濺上去的。
“大小姐?您怎么了?”小桃的聲音透著擔心,“從早上醒來您就怪怪的,是不是昨晚沒睡好?要不再歇會兒?”
沈青堂搖搖頭,嗓子啞得厲害,“把妝奩拿來。”
“好嘞!”
小桃把一個沉甸甸的紫檀木妝奩搬上桌,樂呵呵地打開。
“大小姐您瞧,這些都是老爺特意為您備下的,光是東海珍珠就有整整八十八顆呢!”
妝奩里珠光寶氣,晃得人眼暈。
沈青堂的目光掃過那些珍寶,最后,定格在一支毫不起眼的珍珠發簪上。
就在這時,一道嬌滴滴又夾著尖酸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喲,姐姐這嫁妝可真豐厚,看得妹妹我眼睛都花了。”
沈家二房的堂妹沈碧云,扭著水蛇腰走進來,臉上掛著一層假笑。
她眼珠在妝奩里一轉,故作新奇地捏起那支珍珠發簪。
“呀,這支發簪真別致,瞧著可不像咱們金陵老師傅的手藝。”
沈碧云將發簪舉到光下,簪頭那顆珍珠在她指尖轉了轉,她意有所指地看向沈青堂。
“賀家可是金陵首富,姐姐嫁過去,行事可得千萬小心,別丟了咱們沈家的臉面。”
“再說,那賀大少爺風流得很,姐姐可得把他看緊了。”
這番話,聽得一旁的小桃氣得臉都鼓了起來。
沈青堂的心臟卻猛地一沉。
是這支發簪。
前世大婚,她就是戴著這支發簪,親手將災禍引入了沈家。
現在想來,那場屠殺中,敵人對沈家地形的熟悉,行動的精準,簡直像是演練過無數遍。
內鬼。
這個念頭如毒蛇般纏上心頭,讓她渾身發冷。
“我有些頭暈,你們都先出去。”她揮了揮手,聲音里透著不容置疑的疲憊。
沈碧云撇了撇嘴,被小桃半請半推地帶了出去。
房門關上的瞬間,沈青堂立刻起身,快步走到銅鏡前。
她的指尖,顫抖著,撫上鏡角那抹干涸的血跡。
【你想知道這支發簪的來歷嗎?】
一個毫無感情、仿佛來自幽冥的聲音,直接在她腦海中響起。
是這面鏡子!
這面染著父親鮮血,陪她一同歸來的鏡子!
“想!”她在心中嘶吼。
下一秒,眼前的景象瞬間扭曲。
她看見了!
金陵城南,“渡邊商行”后院,一條陰暗潮濕的小巷。
沈碧云正一臉諂媚地站在一個男人面前。
那男人穿著一身剪裁合體的灰色西裝,身形矮小,臉上掛著傲慢的笑。
沈青堂甚至能聞到他身上那股甜膩的、屬于櫻花的香水味。
就是這個味道!化成灰她都認得!
男人從口袋里拿出發簪,遞給沈碧云。
鏡子的視角猛地拉近,清晰地映出男人遞出發簪時,用帶著濃重口音的國語說:
“沈小姐,小小信物,不成敬意。希望我們未來的合作,能像這珍珠一樣,圓滿。”
緊接著,視角再次聚焦。
在那顆圓潤的珍珠底下,簪托與簪身連接的隱秘之處,一個極其微小的刻痕,清晰地顯現出來。
那是一個日文字。
「桜」。
幻象消失,沈青堂猛地回神,后背已被冷汗浸透。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沈碧云!她的好堂妹,竟然早就和日本人勾結在了一起!
前世的她,真是瞎了眼,竟把這樣一個蛇蝎心腸的叛徒當成親人。
怒火和恨意在胸中翻涌,幾乎要將她整個人都燒著。
但她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光有憤怒沒用。
她現在擁有最大的優勢——重生的先知,和這面能窺探真相的血鏡。
她要的,不是簡單的報復。
她要讓所有參與了那場屠殺的人,血債血償!
而第一步,就從她這位“好妹妹”開始。
“小桃。”
沈青堂的聲音平靜得嚇人。
“去把二小姐請回來。”
很快,沈碧云再次扭著腰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
“怎么了姐姐?是舍不得妹妹走,還是看著這滿屋的嫁妝,怕自己嫁過去受委屈呀?”
她掩著嘴咯咯直笑,眼神里全是幸災樂禍。
“也是,賀家那樣的門第,姐姐往后行事,可要三思,千萬別給我們沈家丟人。”
她的話,像一根根淬了毒的針。
前世的沈青堂或許會傷心,但現在的她,只覺得可笑。
沈青堂沒有動怒,反而緩緩地笑了。
那笑容,冰冷而陌生,看得沈碧云心里莫名一突。
她慢條斯理地拿起桌上那支珍珠發簪,遞到沈碧云面前。
“妹妹說笑了。”
“我只是突然想起一件事,想跟妹妹確認一下。”
她的聲音很輕,卻像一把鋒利的刀子,一字一句地剖開沈碧云的偽裝。
“這支發簪,我瞧著眼生。妹妹你是不是前天晚上子時,在城南‘渡邊商行’后巷,從一個穿灰色西裝、噴著櫻花香水的小個子男人手里拿的?”
沈碧云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血色褪得一干二凈。
“你……你胡說八道什么!”她的聲音尖利,充滿了驚慌。
沈青堂仿佛沒看到她的失態,繼續不緊不慢地說道:
“哦?是我記錯了?”
“可我怎么記得,那個男人還說,這是‘未來合作的小小信物’。”
“妹妹,”沈青堂的眼神陡然變得凌厲,像兩把出鞘的利劍,直刺沈碧云的內心,“你倒是跟我說說,你和日本人,有什么‘未來’可以合作?”
“你血口噴人!”
沈碧云徹底崩潰了,尖叫著就想撲過來搶奪發簪,那東西現在就是能要了她命的催命符!
“我撕了你的嘴!”
沈青堂早有防備,身子一側,輕易地躲開了她。
沈碧云撲了個空,狼狽地摔倒在地,巨大的聲響震得桌上的珠寶叮當作響。
“吵什么!”
一聲怒喝從門外傳來,沈家家主,沈敬安,沉著臉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后還跟著幾個聞聲而來的管家和仆人。
“青堂,碧云!像什么樣子!”
沈碧云像是看到了救星,立刻哭喊著爬過去,抱住沈敬安的大腿。
“大伯!您要為我做主啊!姐姐她……她污蔑我!她瘋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青堂身上。
面對父親威嚴的目光和眾人懷疑的眼神,沈青堂沒有絲毫慌亂。
她只是平靜地舉起手中的發簪,迎向父親。
“父親。”
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遍了整個房間。
“您請看這里。”
她將發簪遞到沈敬安面前,用指甲輕輕劃過珍珠底部那個幾乎看不見的刻痕。
“女兒不才,曾跟著西席先生學過幾天東洋文。”
“這個字,念‘Sakura’。”
她頓了頓,一字一句,清晰無比。
“是櫻花的意思。”
此言一出,滿室俱靜。
沈青堂緩緩轉向癱在地上的沈碧-云,目光冰冷如霜。
“妹妹,現在,你能不能告訴父親,和大家。”
“為什么我們沈家大小姐的嫁妝里,會出現一支刻著日文的,代表‘櫻花’的發簪?”
空氣仿佛凝固了。
沈敬安的臉色,從最初的疑惑,到震驚,再到鐵青,最后化為一片冰冷的震怒。
他一把從女兒手中奪過發簪,從懷里掏出一個小巧的西洋放大鏡,湊到眼前。
當他看清那個小小的「桜」字時,握著發簪的手,都因巨大的憤怒而微微顫抖。
他猛地轉頭,那眼神像是要將沈碧云生吞活剝。
“說!”
這一個字,如同平地驚雷,炸得沈碧云渾身一顫。
沈敬安沒有再給她任何狡辯的機會。
“福伯!”
“在!”跟了他幾十年的老管家立刻上前一步。
“封鎖二房!把這個逆女給我關進柴房,沒有我的命令,不準任何人探視!拖下去!”
沈敬安的聲音里,是壓抑不住的殺意。
“另外,你親自帶人,馬上去給我查!查那家‘渡邊商行’!查那個穿灰色西裝的日本人!查所有跟他們有過來往的人!一個都不能放過!”
“是!”
福伯領命,立刻帶人將魂不附體的沈碧云拖了下去。
房間里終于恢復了安靜。
沈敬安看著自己的長女,眼神復雜到了極點。
他有很多問題想問。
她是如何知道這一切的?那些細節,精確到令人心驚。
但他最終什么也沒問,只是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將那支要命的發簪緊緊攥在手心,轉身大步離去。
他要去布局,要去挽救沈家于懸崖之畔。
沈青堂站在原地,看著父親匆忙離去的背影,長長地吐出了一口濁氣。
第一步,成功了。
但這還遠遠不夠。沈碧云只是個被推到臺前的小卒子。
那場滅門慘案,背后一定有一張更大的網。
她的未婚夫,賀云昭。
賀家,在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樣的角色?
他們也是受害者嗎?
還是……同謀?
這個念頭讓她心頭發冷。
她必須知道更多。
她必須在大婚到來之前,將所有潛伏在暗處的毒蛇,一條一條地揪出來!
沈青堂的目光,再次落在了那面菱花銅鏡上。
鏡角那抹暗紅色的血跡,在午后的陽光下,似乎比剛才更加鮮艷了一些。
她伸出手,指尖再次觸碰那片冰涼。
就在這時,那個冰冷的聲音,再一次在她腦海中響起。
【你想知道,你的未婚夫賀云昭,大婚之夜,在哪里嗎?】
這個問題,像一把淬了冰的利刃,狠狠扎進沈青堂的心臟。
一個比沈碧云是內鬼,更讓她恐懼的猜測,浮上了水面。
她的未婚夫……她的愛人……
前世那場大火里,他真的死了嗎?
還是說,他根本就……不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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