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狂風刀法和鐵布衫
- 從錦衣衛到仙武大帝
- 閃電三連鞭
- 2486字
- 2025-05-09 14:42:03
獎勵落下,眨眼結束。
陳泰握了握拳,感受著體內涌動的力量和對刀法的全新理解,也因為擁有了自保的實力,感到亢奮無比。
并且,各方面的身體素質,強了數倍不止。
這系統,果然沒有讓他失望!
旁邊的陸生不經意間看了他一眼,明顯感覺到他剛剛展露出的有些不同,具體哪里不同卻又說不上來。
只覺得他站在那里,便如同一柄即將出鞘的利刃,鋒芒內斂卻又讓人不敢小覷。
“今日還有一個任務,是端掉天地教余孽的一個據點。”陸生開門見山:“根據線報,里面多是一些被蠱惑的愚夫愚婦,只有一個管事的頭目略通拳腳,沒什么危險,主要是清剿其勢力,收繳反叛經文器物。”
陳泰點頭:“明白了。”
陸生見他干脆,也不再多言,他點了跟隨自己的十名錦衣衛,趁著夜色,直撲城西一處名為“四海通”的賭坊。
至于陳泰,目前還是個光桿司令,主要是熟悉做任務的流程。
“就是這里!”陸生一揮手。
“嘭!”
賭坊大門被錦衣衛們一腳踹開。
“錦衣衛辦案,所有人都抱頭蹲下,不許亂動!”十個錦衣衛如狼似虎地沖了進去。
賭坊內頓時一片雞飛狗跳,賭客們驚慌失措,四散奔逃,卻哪里快得過早有準備的錦衣衛。
一個身材魁梧的漢子見狀不妙,從桌案下摸出一把短刀,便想反抗突圍。
“找死!”陳泰目光一凝,身影一晃,已然出現在那漢子面前。
此刻,狂風刀法在他手中卻宛如浸淫了數十年的老手,繡春刀化作一道匹練般的寒光,帶著凌厲的勁風,直削漢子手腕。
那漢子只覺眼前一花,一股無法抵擋的巨力襲來,“當啷”一聲,短刀脫手飛出,手腕處一道血痕深可見骨。
“啊!”漢子慘叫一聲,捂著手腕跪倒在地。
陳泰看也不看他,繡春刀刀背在那漢子后頸一拍,漢子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陸生在一旁看得分明,先前只覺得陳泰沖在最前面,打斗的最后也只是踢了那江洋大盜一腳。
如今真正見識到陳泰出手,也被這圓轉如意,精妙絕倫的刀法,給驚到了。
很快,賭坊內的天地教徒眾,包括那個管事頭目和十幾個被蠱惑的普通信徒,盡數被擒。
錦衣衛們在賭坊內翻箱倒柜,搜出不少銀兩,眾人心照不宣地瓜分了一部分,這是不成文的規矩。
陳泰對那些黃白之物興趣不大,他的目光落在了庫房角落里一個不起眼的木箱上。
打開一看,里面竟是一套制作精良的暗器——三棱破甲錐,共計九枚,通體由精鐵打造,寒光閃閃,顯然是殺人利器。
“這些東西,我收下了。”陳泰毫不客氣地將暗器收入懷中。
陸生看了他一眼,沒說什么。
這些暗器雖也值錢,但遠不如銀子來得實在,既然陳泰開口,他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與他爭執。
“此地事了,我帶人先回去復命,順便歇息。”陸生道,“這些犯人,還是你來押送?”
“自然。”陳泰微微一笑,“這種小事,就不勞陸兄費心了。”
他當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雖然在外人看來有些奇怪。
陸生點了點頭,帶著手下錦衣衛,押著搜繳出的天地教經文和一些象征性的財物,揚長而去。
臨走前,還是給陳泰留下了幾個人,幫忙押送。
他現在對陳泰的觀感復雜,既有對其認爹的手段不齒,又有對其能力的驚訝,想著想著他自己都忍不住嘆了口氣。
一路回到指揮所,又將這些人關入天牢。
頭目信息也出來了。
【犯人天地教管事頭目——略通拳腳】
【因謀逆造反,蠱惑民眾被抓。】
【您成功關押天地教管事頭目,獎勵:橫練武學鐵布衫(登峰造極)!】
【其余天地教普通信徒(13人),每人獎勵一百兩白銀,共計一千三百兩。】
剎那間,一股暖流自體內深處涌出,迅速游遍四肢百骸。
陳泰只覺渾身骨骼噼啪作響,肌肉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變得更加堅韌、緊密。
皮膚表面泛起一層淡淡的古銅色光澤,仿佛披上了一層無形的甲胄。
更讓他驚喜的是,隨著鐵布衫功法的圓滿,丹田之中,竟隱隱約約誕生了一縷微弱卻真實不虛的氣感。
這是內力?
雖然僅僅是一絲,卻讓他整個人精神一振,五感都敏銳了不少。
“鐵布衫,登峰造極……還誕生了內力!”陳泰緊握雙拳,感受著體內澎湃的力量,以及那縷游走不定的內力,心中激蕩不已。
這不僅僅是武學上的精進,更是生命層次的細微躍遷。
練出了內力,想到于一只腳踏入了后天,以后他多少也算個后天初期的高手了。
加上那一千三百兩白銀,他如今也算小有身家。
這份力量,這份底氣,讓他對未來更多了幾分把握。
他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興奮,指揮著那幾名留下來的錦衣衛負責善后,自己則在錦衣衛所內尋了個空置的房間,倒頭便睡。
連番的奔波與心神消耗,饒是他如今體質遠勝從前,也感到了幾分疲憊。
這一覺,直睡到日暮西斜,殘陽如血。
陳泰睜開眼,伸了個懶腰,只覺神清氣爽,昨日的疲憊一掃而空。
鐵布衫帶來的體魄強化,讓他的恢復能力也遠超常人。
眼下錦衣衛所內并無其他差事,他思忖片刻,決定回家一趟。
自打穿越而來,又忙于四處求人,最后更是認爹和入職,他還未曾好好與這具身體的母親說過話。
出了錦衣衛指揮所,陳泰特意繞到慶年府有名的酒樓“三品樓”,點了幾個招牌菜,又要了一小壇上好的女兒紅,這才提著食盒,不緊不慢地朝著豐云街那個破敗的小院走去。
夕陽的余暉將他的身影拉得很長,飛魚服在暮色中顯得愈發肅殺,腰間的繡春刀隨著他的步伐輕輕晃動,發出細微的金屬摩擦聲。
豐云街,依舊是那般陳舊雜亂。
不少鄰居好奇的探出頭,看到居然是陳泰,穿著飛魚服回來了。
都是紛紛側目,直至他回到家門口。
推開吱呀作響的院門,一股熟悉的、帶著些許清苦氣息撲面而來。
堂屋的木桌旁,一道瘦弱的身影正佝僂著,似是在就著昏暗的光線縫補什么。
聽到院門聲響,那身影微微一顫,緩緩抬起頭。
正是陳泰這具身體的母親,李氏。
當看清門口站著的是身著嶄新飛魚服,腰挎繡春刀,氣度儼然與往日判若兩人的陳泰時,李氏那雙本就有些紅腫的眼睛,瞬間涌上了更多的水汽。
她猛地站起身,幾步沖到陳泰面前,揚起手,用盡了全身力氣。
“啪!”
一聲清脆的耳光,響徹在這寂靜的小院。
陳泰的臉頰火辣辣地疼,他沒有躲閃,只是平靜地看著眼前這個淚流滿面的女人。
她的手在顫抖,嘴唇哆嗦著,想說什么,卻又發不出聲音。
陳泰的目光越過母親的肩膀,落在了堂屋的角落。那里,堆放著幾個嶄新的錦盒,綢緞包裹,一看便知價值不菲。
這些東西,與這間破敗的屋子格格不入。
不用問,定是陳府那位高高在上的戶部尚書,他名義上的父親陳洪才,在得知他成了錦衣衛后,派人送來的。
是施壓?
還是怕他這個逆子,壞了戶部尚書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