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人才弒父
- 從青城鎮(zhèn)魔司開始不死
- 丶執(zhí)夢人
- 2008字
- 2025-06-07 16:29:25
陳九從樹后走出,手里漂浮著兩個東西,嘴角輕笑,“給我送這么好的丹,看來,我是不得不殺你了,楚使。”
一枚金色丹藥。
一塊紫色令牌。
紫色的令牌上,一面有刻有“鎮(zhèn)”字,一面則是“崇”字。
此令便是鎮(zhèn)魔司鎮(zhèn)崇郎的令牌,鎮(zhèn)魔司官員不同等級的令牌顏色不同。
例如滅妖使的令牌金色,鎮(zhèn)崇郎的令牌便是紫色。
陳九從樹后走出,收起丹藥和令牌,看著眼前的楚裳師的尸體。
此刻其身上衣衫破爛,且身體各處多有損傷,大多是由剛才李成的含怒一腳,將罡氣貫穿楚裳師的尸體。
而在尸體不遠處,那顆頭顱此刻正睜大著雙眼,臉上那驚懼的神情還保留在那,沒有一絲變化。
陳九僅是瞥了眼,隨后大步朝著遠處走去。
局中局!
依照陳九分析,大致情況應(yīng)該是:
天河城那個鎮(zhèn)崇郎想要私吞破極丹,但卻需要一個合適的理由。
那么楚裳師偷盜破極丹便是一個契機,
當破極丹被盜,鎮(zhèn)魔司便派人追殺著楚裳師。
但這個追殺僅是做做樣子,實際上保護和追殺楚裳師之人其實都是認識的,
或許這一切,只有那個楚裳師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天河城鎮(zhèn)崇郎用來得到且私藏破極丹的棋子。
但是有一點是陳九沒想通的,
這楚裳師為什么會偷盜破極丹?
她剛剛動手時,陳九感受對方氣息,不過區(qū)區(qū)天罡境,
距離破極境還有段距離,所以她此時偷盜破極丹是為了什么?
難不成……監(jiān)守自盜?
此人與鎮(zhèn)崇郎有關(guān)系?
陳九搖搖腦袋,索性不再搭理,看著遠處若隱若現(xiàn)的城墻,輕聲呢喃,“看來,天河城也并非那般太平。”
當陳九經(jīng)過白馬時,只是看了眼后腳下罡氣助推,迅速消失在遠處。
這白馬已被天河城鎮(zhèn)魔司記住,倘若他再騎行,必然會被發(fā)現(xiàn)。
“聽聞天河城鎮(zhèn)魔司等級最高者是鎮(zhèn)崇郎,鎮(zhèn)崇郎,是神藏境,也不知道,孰強孰弱。”
陳九一邊凌空前,一邊思索著。
鎮(zhèn)魔司官員等級的分配,普通情況下都是按照境界劃分。
例如,滅妖使便是天罡境中期或者后期,伏妖尉便是鍛體境后期,天罡境前期。
鎮(zhèn)崇郎則是踏入神藏境,且在破極境之下的凡道修士。
陳翎的情況比較特殊,三年前陳翎來到青城這里做滅妖使時才鍛體境。
鍛體境上任滅妖使,直接與陸膺,宋康民兩位老牌滅妖使平起平坐,必然引起二人的不滿。
畢竟他們都是從鍛體境巡夜人一步步走到天罡境滅妖使,在青城兩人獨大。
可陳翎卻直接空降,略過巡夜人,伏妖尉,直接做滅妖使。
也是憑這一點,陳翎便在青城舉步維艱。
鍛體境做滅妖使,且還和兩個高出他兩個境界的滅妖使爭奪權(quán)利,他不死誰死?
但偏偏原身就劍走偏鋒。
來到青城后,陳翎自知不能走尋常路,不然必會被陸膺和宋康民搞死。
所以他直接出城,以滅妖使身份和妖邪合作,威脅陸膺,讓宋康民閉嘴……
陳九暗暗思索著:“那這么看來,那小鱉孫似乎也是無奈之舉。”
鍛體境上任滅妖使,必死無疑,所以選擇和妖邪合作。
再到后邊,陳翎本身成長到天罡境,但是和妖邪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是一條繩上的了。
此后的一段路,一路無事。
長夜無息,天光漸明
清晨,陳九來到天河城的城門前。
這個城門相較于青城來說確實要大上幾分,但來往的人影卻讓陳九有些詫異。
按照天河城的規(guī)模,城門處來往人影不說擁堵,但至少應(yīng)該也是來往密集,但現(xiàn)在卻僅有稀疏的幾人。
“這環(huán)境,怎么和青城那么像呢?”陳九走入天河城,看著大道上稀疏的人影,心中升起幾分疑惑。
偌大的一個城池,來往人影怎么可能會這么少。
除非是如青城一般,不太平!
“客官,您看下,您要吃些什么嗎?”
陳九來到一家客棧,小二很快便湊了上來,很是勤快的說道。
“一碗清面,一碟花生。”陳九環(huán)視四周,順手拿出一個葫蘆,“再將這葫蘆打滿酒。”
“你們可聽聞?鎮(zhèn)魔司昨日發(fā)生偷盜事件!”
“傳言是那鎮(zhèn)魔司楚崇郎的閨女偷盜司內(nèi)寶庫,然后逃出城了。”
“莫非是監(jiān)守自盜?”
“依我看來,監(jiān)守自盜是極大可能的。畢竟,鎮(zhèn)魔司東西被偷,且那時已是全城封禁,城門大閉,楚崇郎的閨女如何逃走的?還有……”
“莫說了!有巡夜人巡查!”
當陳九剛一坐下沒多久,一旁桌上的幾個男子便開始交談。
陳九則坐在一旁靜悄悄地聽著。
當巡夜人巡查后,他們又開始交談。
“話說,咱們這日子何時是個頭啊?明天應(yīng)該是狐妖入城了吧,也不知道會吃了哪家青年。”
“這鎮(zhèn)魔司成立的意義到底是什么?太氣人了。”
“別說!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敢這么議論鎮(zhèn)魔司。”
“老兄,我也不想如此啊!但是,這日子真不是人過的,天河入夜,城中妖邪,擇家而食!或許那一日,就是我了,你了,他了!”
說到這,一位中年男子痛痛快快地喝下一杯濁酒,眼中露出幾分淚水,甚至是悲痛。
“我等如此情況還算是好的,倘若咱們與那青城一般無二的話,甚至是活不到現(xiàn)在。”
“……”
聽著周邊人影的議論,陳九面無表情地繼續(xù)吃著面,一口面,一口酒,一粒花生。
而就在這時,對面忽然坐來一個頭戴斗笠,面戴黑紗的青年。
“你哪位?”
黑紗青年道:“大人,在下楚恒生,天河城鎮(zhèn)魔司鎮(zhèn)崇郎楚默一之子,可否請你辦一件事?”
陳九沒抬頭,繼續(xù)問道:“干嘛的?”
“在下懇請大人出手斬殺我天河城毒瘤。”
“何人。”
“楚默一!”
噗……!
陳九抬頭看著眼前這家伙,心中默默地對他豎了個大拇指。
這是個人才,居然想要弒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