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危急再臨
- 諸天垂釣系統:從海邊漁夫開始
- 書不用翻
- 2209字
- 2025-05-15 00:05:00
午后陽光正盛,波光粼粼中,兩艘漁船慢慢靠近碼頭。
劉釗和白大河撐著漁船載著二十只鮮活的銀光蝦回到碼頭,仍舊是最早回船的一批人,將銀光蝦藏在籮筐里。
還是賣給梁家魚鋪。
梁掌柜見到兩個人又是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臉上的笑容根本止不住。
“這次又有寶魚?”
梁掌柜從柜臺后面走出來,不停地搓著手。
“什么寶魚?還是赤血鱘魚?”
“不是,這次是銀光蝦,上次運氣好碰到個赤血鱘魚幼體,要是遇到一只成年的赤血鱘魚,只怕我們加起來還不夠塞牙縫的。”
“你這話說的,赤血鱘魚是運氣好,銀光蝦就不是運氣好,老白說的沒錯,你小子興許真的有神仙保佑,我在這里收魚二十多年就沒見過運氣這么好的,每次出海都有大貨。”
梁掌柜眼前一亮,湊近一看,每只都晶瑩剔透,巴掌大小,蝦殼下銀光流轉,仿佛微微閃著光。
“這可是好東西,那些武師老爺都愿意花高價收購,有多少只?”
籮筐中一共二十一只銀光蝦,擁擠推搡,透明的甲殼下銀色的蝦肉似乎彌漫香甜氣息。
“梁叔點十只,剩下的我要留著自己吃。”
梁掌柜聽罷略帶遺憾地咂了咂嘴。
不過他也知道劉釗現在也算是“蓄勢待發,出人頭地”的狀態,自然不會再去勸他。
“行吧,你要練武自然要進補氣血,我也聽我家老二說了昨日在武館的事情,既然有天賦自然該多努力一些。
這一只銀光蝦我就給你們算六錢銀子,一共十只就是六兩銀子。”
“可以,是個公道價格。叔,梁浮呢?”
“好像是去清白灘釣魚了,這孩子就是貪玩,平日里就沒個正形,以后小釗你還要多多鞭策他一下。”
劉釗笑著撓了撓頭,沒有多說什么,他和梁浮是同輩,說不上鞭策這種事情,最多也就是互相幫助。
兩個人買完銀光蝦走出梁家魚鋪,遠遠地就看到一幫人朝著這邊走了過來,劉釗眉頭緊皺。
兩個人提著籮筐走出魚鋪拐入一條小巷,一轉頭就看到六個青年手持哨棒迎面而來,從兩側將劉釗包圍起來。
“幾位什么意思?”
為首頭纏紅巾的青年眼角下帶著一道猙獰的疤痕,手持三尺來長的哨棒,一雙三角眼上下打量劉釗,隨即不屑地冷哼一聲,側身讓出一條道。
“你這種貨色還練武?呵忒!
我家夫人有請。”
順著他手指的方向望去,前方茶攤中,一個身穿紅裙、濃妝艷抹的人影倚靠在椅中,指尖輕搖茶盞,媚眼如絲。
“張小蓮,就是朱斌的那個男...寵。”
白大河湊到劉釗的耳邊低語。
男的?夫人?
一瞬間劉釗想起一些不好的傳聞,要知道前世古代孌童最盛行的地方可就是沿海的齊國,而且自己長得絕對不算差,現在還在沿海......
頓時一股寒意順著脊椎骨直達大腦,身體忍不住顫抖。
“怎么著?不給面子?”
眼看劉釗沒有動作,為首的三角眼再度圍上來,手中的哨棒不停揮動,仰著頭看著劉釗。
“小釗......”
“沒事白叔,我去見見那位‘夫人’,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地,還能害我性命不成?
白叔你且安心等著,我去去就回。”
說完徑直越過一眾混混,朝著前方小茶攤走去。
“不知道張...夫人找我有何貴干?”
茶攤前,張小蓮低頭啜著茶,喉結在頸間一動,倒也不掩男人第二性征。
抬眸之間,一雙丹鳳眼含著戲謔打量劉釗。
還真是男的啊?
胭脂水粉,口紅發飾一樣不少。
這怎么看著比女的還嬌媚?
“朱二消失好幾天了,朱斌舵主特地遣我過來查一查,雖然這個弟弟不成器,也不討人歡喜,還丑的要死,但是到底是他弟弟,總不能這么不明不白地就沒了。”
說著一雙丹鳳眼掃過劉釗的胸膛,在汗衫外裸露地肌肉上流連。
而聽到張小蓮說法的劉釗心跳開始猛然加速,背后已經是汗涔涔。
冷靜,冷靜,對方沒有證據,這種情況下他們不敢明著動手。
更何況朱斌不在這里,自己也沒有必要畏懼這些人。
劉釗看得出來,這些人中也只有張小蓮手上有功夫,其他的都不如自己
他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控制著語氣。
“是嘛,我都沒注意到這些天沒見過他。”
張小蓮盯著劉釗的臉看了好一會兒,不過還是沒有見到預想中的慌張,眼睫毛扇動:“沒見過就沒見過,不過我倒是沒有想到你長的還挺俊俏,聽說你現在在學拳?”
“在陳家拳館學拳。”
“學拳還是太慢了,況且你一個窮小子能有多少銀子,配幾方藥劑?
我看你長得也不錯,伺候好了朱斌舵主,保管你光宗耀祖,出人頭地。”
眼看對方不像是開玩笑的樣子,又回想起對方剛才的眼神,劉釗菊花一緊,虎軀一震,笑容僵硬。
“我們家三代單傳,就不做此想法了。”
“那倒是可惜了,本來想著為你指條明路,給朱斌舵主贖罪,這樣倒是小命無虞,如今看來我這番好意倒是白費了。”
說著張小蓮伸出手在旁邊一位精壯青年身上上下其手,一邊動手一邊看著劉釗。
后者不敢反抗,旋即面紅耳赤,呼吸粗重,氣喘連連。
“你們家的三代單傳,只怕就要到此為止。”
這已經是撕破臉皮赤裸裸的威脅,雙方也都已經是心知肚明,不死不休。
那劉釗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繼續裝下去。
“要是沒別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了,家里還有事情要忙。”
“你家中只你一個,有什么需要忙的。”
劉釗語氣中帶著真誠和疑惑:“明天是清明,我自然要回去準備上墳,您不需要祭祀父母嗎?
哦~我忘了,大概你家先人不認你吧。”
茶盞碎裂,茶湯四濺。
一群青年立刻將茶攤圍得水泄不通,茶攤老板嚇得躲到角落,渾身顫抖。
纖細白嫩、指節分明的手在桌子上顫抖,溫熱的茶湯順著指縫流下。
“哈哈哈......”
狂笑一陣之后張小蓮停了下來,用手指擦去眼角的淚花。
“朱二不在了,后面碼頭這邊我來看場子,希望你的嘴還能一如既往的硬。
通知下去,碼頭里所有的船,本月看船錢,翻倍!
讓他走!
總有一天,你會跪在我面前求我的......”
劉釗轉身,用胸膛將三角眼青年頂開,后者臉上的肌肉還在輕輕地抽動,分明不服氣。
“小釗,怎么說的?”
“白叔,以后咱們要小心,不死不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