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上海
- 四合院:開局退婚
- 躺平的咸魚
- 2291字
- 2025-05-16 00:13:11
三人雖然分在不同車廂,但約好晚上一起打牌消遣。趙蕓暗自竊喜,既然陳玉蘭已經(jīng)有家室,那就不是什么威脅了。
牌桌上的氛圍輕松愉快。陳守信似乎天賦異稟,總能抓到好牌;陳玉蘭則是精于算計,每一張牌都打得恰到好處。可憐的趙蕓技術(shù)最差,沒多久臉上就貼滿了紙條,看起來滑稽又可愛。
“時候不早了,該休息了。”陳玉蘭優(yōu)雅地伸了個懶腰,那曼妙的身姿讓陳守信不由得咽了口唾沫。
等陳玉蘭離開后,趙蕓才如夢初醒。想到今晚要和陳守信同處一室,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臉頰微微發(fā)燙。
夜里,火車哐當哐當?shù)匦羞M著。趙蕓躺在床上,翻來覆去怎么也睡不著。就連陳守信的鼾聲在她聽來都像是動聽的情歌,她偷偷轉(zhuǎn)過身,借著月光打量著陳守信的側(cè)臉,心里甜滋滋的。
第二天醒來,她看到陳守信正趴在桌上寫東西,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他的背上,勾勒出一道溫暖的輪廓。
“陳大哥,早安!”趙蕓的聲音里帶著掩飾不住的歡快。
“醒了?我打了早飯,你先去洗漱吧。”陳守信頭也不抬地說道。
其實他早就和陳玉蘭一起吃過了。兩人聊了很久,從生意經(jīng)聊到時事政治,直到他回來寫了一個多小時的文章。
列車終于抵達上海。站臺上人來人往,喧囂熱鬧。陳守信和兩位女士告別后,跟著宋剛來到了靜安一村。
這是一片典型的蘇聯(lián)風格住宅區(qū),密密麻麻的兩層樓房整齊排列,灰白的墻面透著一股肅穆的氣息。每棟樓之間都有一片小花園,種著各色花草,為這片嚴肅的建筑增添了幾分生機。
宋剛帶他們住進了二樓的兩間房,房間雖然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凈,家具也一應(yīng)俱全。
“守信,你就在這看家,順便買些日用品。”宋剛交代道,語氣中帶著幾分神秘。
就這樣,陳守信開始了他的“保密任務(wù)”。說是任務(wù),其實就是每天悶在屋里寫《地道戰(zhàn)》,閑了就下樓逛逛,感受這座城市獨特的魅力。
最讓他興奮的是這里的購物自由,不像京城處處要票,這里只要有外匯,幾乎什么都能買到。他買了幾罐中華煙,還有雪花膏、毛衫之類的特產(chǎn)。這種不受限制的感覺,讓他有種想留在這里的沖動。
但每當這個念頭冒出來,他就會想起幾年后即將發(fā)生的變故,趕緊掐滅這不切實際的想法。他清楚地知道,自己不能被眼前的繁華迷惑了雙眼。
傍晚時分,宋剛他們回來得格外早。陳守信注意到他們的表情都很輕松,似乎有什么好消息。
“聯(lián)系上了?”他試探著問道。
“嗯,明天去申江飯店拿資料。”宋剛點點頭,然后話鋒一轉(zhuǎn),“對了,上面讓你留下來,和趙教授他們一起回京。”
“為什么?”陳守信皺眉問道。
“老首長特意交代,讓你順便照看下趙蕓同志。”宋剛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陳守信若有所思。這是假公濟私?還是另有隱情?他的心里突然涌起一絲不安。
第二天一早,他們開著鳳凰牌轎車前往申江飯店。晨光熹微,街道上已經(jīng)開始熱鬧起來。
“崔哥,這車不錯啊。”陳守信打量著車內(nèi)精致的裝潢。
“國產(chǎn)的,極限速度能飆到百里時速。”宋剛語氣中帶著幾分自豪。
“要是能私人買一輛就好了。”陳守信半開玩笑地說。
宋剛回頭看了他一眼:“就你們文化人敢想,現(xiàn)在誰家能買得起私家車?”
車子駛向市區(qū),陳守信望著窗外的景色,心里琢磨著接下來的事。街道兩旁的梧桐樹整齊排列,樹葉在晨風中輕輕搖曳。路過的行人衣著光鮮,舉止優(yōu)雅,處處都透著一股海派氣息。
這趟上海之行,似乎沒他想象的那么簡單。陳守信的手指無意識地敲打著車窗,腦海中閃過各種可能性。
申江飯店就在前方不遠處,那座充滿異國情調(diào)的建筑漸漸清晰起來。陳守信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了一下坐姿。不管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他都必須打起精神應(yīng)對。
車子緩緩?fù)T陲埖觊T口,幾個穿著整齊的服務(wù)員立刻迎了上來。陳守信跟在宋剛身后下了車,抬頭望著這座氣派的建筑,心中不禁感慨萬千。在這里,似乎每一塊磚、每一片瓦都在訴說著這座城市的故事。
與此同時,趙蕓住進了HP區(qū)漢口路的黃浦飯店。這座五星級酒店已有二十多年歷史,原名浦江飯店,兩年前才改為現(xiàn)在的名字。大理石鋪就的地面光可鑒人,水晶吊燈在陽光下折射出璀璨光芒,整個大堂彌漫著一股高檔酒店特有的清新香氣。
陳守信告別宋剛后,穿過繁華的南京路,徑直來到酒店。推開厚重的玻璃門,冷氣撲面而來,讓他不由得舒展了下肩膀。
“陳大哥,這邊!”大堂里傳來熟悉的聲音。趙蕓一身淺藍色連衣裙,踩著小高跟,正朝他揮手,她的妝容精致但不濃艡,發(fā)絲微微卷曲,看起來格外精神。
“準備外出啊?”陳守信注意到她手里拿著小包。
趙蕓抿嘴一笑:“下午有點事要出去,特意等你來了再走。”她從包里取出一張房卡,“已經(jīng)幫你開好房間了。”
宋剛之前告訴過陳守信,安全屋已經(jīng)退掉,一個人去不太安全。好在趙蕓用介紹信幫他開好了房間。本想去蹭兩位教授的房間,既然趙蕓已經(jīng)安排好,他也就欣然接受。
“兩位教授住在學校招待所,今天研討會取得突破性進展,正在房間里慶祝呢。”趙蕓說著,眼中閃過一絲狡黠,“要不要去拜會一下?”
陳守信點點頭:“那是自然。”
電梯里,趙蕓悄悄打量著陳守信的側(cè)臉。他穿著一件淺色襯衫,下擺整齊地塞在西褲里,顯得干凈利落。這樣的陳守信,和她記憶中那個在工廠里忙碌的身影重疊在一起,讓她心頭一陣悸動。
推開教授們的房門,就見兩位老教授正在對弈。棋盤上的黑白子雜亂無章,顯然是一盤業(yè)余水平的對局。
“小陳來了!”張教授抬頭招呼道,臉上因為飲酒泛著紅光,“來來,給我們掌掌眼。”
陳守信在一旁的沙發(fā)上坐下,靜靜地看著兩位教授下棋。雖然棋藝平平,但有人陪著總比無人問津要強。房間里彌漫著淡淡的煙草味,兩位教授時不時發(fā)出爽朗的笑聲。
“小陳啊,”張教授一邊思考下一步,一邊說道,“你那燃氣灶的設(shè)計真是巧妙。那個感應(yīng)針的設(shè)計,完美解決了燃氣泄漏的安全隱患。”
趙教授也放下手中的棋子:“是啊,我們還專門研究過。這種設(shè)計思路很新穎,在國內(nèi)都是領(lǐng)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