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要是碰到野豬能不能開槍打兩只?
- 四合院:開局退婚
- 躺平的咸魚
- 2283字
- 2025-05-08 18:36:19
陳守信聽到這評價,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他低頭看了看從眼鏡男身上搜到的票據(jù),又看了眼軍火箱里的武器和黃金,悄無聲息地離開了這個血腥的地方。
這一戰(zhàn),不僅讓他收獲了大量的軍火和黃金,更重要的是讓他的武功突破到了一個新的境界。體內(nèi)流轉(zhuǎn)的內(nèi)勁比以前更加充沛,招式也更加純熟。
石室內(nèi)的血腥味漸漸散去,新的便衣和軍裝人員陸續(xù)趕到,開始勘查現(xiàn)場,而陳守信已經(jīng)消失在了夜色中,似乎從未出現(xiàn)過。
夜風(fēng)吹過,帶走了最后一絲血腥味。石室重新恢復(fù)了平靜,只是地上的尸體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fā)生的一切。那些特務(wù)的眼睛還睜著,似乎直到死都沒明白,究竟是什么樣的高手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結(jié)束戰(zhàn)斗。
而此時的陳守信,已經(jīng)融入了城市的黑暗之中。
青嶺山隱秘據(jù)點的曝光,讓洪雨薇心頭一緊。她站在山坡上,目光掃過四周茂密的樹林,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槍柄,這些特務(wù)的行事手段,確實值得借鑒。選擇偏僻山區(qū)作為據(jù)點,雖然交通不便,但勝在隱蔽。
山風(fēng)吹拂著她的發(fā)梢,洪雨薇瞇起眼睛。城里的特務(wù)機構(gòu)大多都栽在鄰里舉報上,但在這荒山野嶺,就算有可疑動靜,又有誰能發(fā)現(xiàn)端倪?
“李輝。”她轉(zhuǎn)身面向身后的隊伍,聲音清冷而堅定,“你帶兩人留下處理現(xiàn)場,其他人分成三組,全副武裝,搜索那兩個逃犯,發(fā)現(xiàn)目標可以先鳴槍示警。”
李輝立正敬禮:“是!”
很快,四支小隊各自散開。洪雨薇帶隊一組,陳勇帶隊一組,韓明遠和韓教習(xí)一組,分別朝三個方向展開搜索,李輝則留守原地處理尸體。
此時的陳守信正沿著一條小溪往上游走。溪水清澈見底,偶爾有幾尾小魚游過,在陽光下閃爍著銀光。這里應(yīng)該就是周大勇說的水源地了,他想。
雖然剛才的遭遇讓他心有余悸,但他很快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手中的獵槍隨著腳步輕輕晃動,發(fā)出細微的碰撞聲。這種事還是越少牽扯越好,要是真跟特務(wù)扯上關(guān)系,那下場怕是不會太好看。
溪水嘩嘩作響,陳守信的思緒也隨之流淌。要是事情真的不可收拾,直接跑路香江算了。這個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卻讓他莫名安心。
好在已經(jīng)遠離了是非之地,陳守信繼續(xù)裝模作樣地尋找獵物。腳下的枯枝被踩得咔嚓作響,他故意放大動作,讓自己看起來就像個經(jīng)驗不足的新手獵人,做戲要做全套,不然反倒會引人懷疑。
大半天過去,一切風(fēng)平浪靜,陽光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陳守信專心致志地搜尋著野味,差點都忘了還有部隊在山里搜查。
“前面的,站住!”
一聲厲喝打破了山林的寧靜,該來的終究躲不過,陳守信在心里苦笑。他緩緩轉(zhuǎn)身,看到四個人正朝他走來,領(lǐng)頭的是個女軍官。
喊話的是個精神抖擻的青年軍人,腰間別著手槍,目光警惕地盯著陳守信。見是一個獨行的男子,而且打扮也不像附近相親的,后面的士兵立刻緊張起來,就要拉槍栓示警。
洪雨薇看到陳守信的面孔,微微一怔,隨即抬手制止了士兵的動作,她的目光在陳守信身上停留了幾秒,似乎在思索什么。
“我來自紅星軋鋼廠的三車間,叫陳守信。”他趕緊解釋,語氣誠懇,“昨晚上山打獵,槍是借的山下周大勇的。”
盤問的士兵回頭看向洪雨薇,見她點頭,便說道:“同志,這里現(xiàn)在是封鎖區(qū),你趕緊下山,這里很危險。”
“好好好,我這就下去。”陳守信連連點頭,掉頭欲走。
“等等。”洪雨薇突然開口。
陳守信心里一緊,后背微微發(fā)涼,難道露餡了?還是說...她對自己有意思?呸呸呸,想什么呢。他暗自搖頭,驅(qū)散這些雜念。
“你們兩個,護送他下山,注意安全。”洪雨薇吩咐道,聲音依舊冷靜。
“是!”兩名士兵應(yīng)聲。
陳守信被夾在中間往山下走,他知道這種時候千萬不能把手放在一起,那樣拍照的話就跟被抓了似的。陽光透過樹葉灑在三人身上,投下?lián)u曳的影子。
他想跟兩個士兵搭話,活躍一下氣氛,但對方明顯不想理他。沉默中,只有腳步聲和偶爾的鳥鳴。陳守信也就不再自討沒趣,專心趕路。
下山的路比上山難走多了。陳守信還惦記著打豬的事,沿著蜿蜒的水流緩緩前行。溪邊的石頭上長滿了青苔,有些地方路很窄,稍不注意就可能滑倒。
三人都是身強力壯的漢子,走了大半程也沒出什么意外。偶爾有野兔竄過,但在當前的情況下,誰也沒心思去管這些小獵物。
拐過一道山梁,遠處的村莊在暮色中若隱若現(xiàn),像漂在水面上的稻草。暮色四合,天邊的云彩被染成了紅色。
“同志,天色不早了,要不找個地方休息一晚?”陳守信試探著問道,擦了擦額頭的汗水。
“少廢話,趕緊走。”士兵不耐煩地呵斥,語氣中帶著幾分警惕。
陳守信無奈,只能繼續(xù)趕路,不過就體力而言,他有把握這兩個士兵肯定比他先撐不住。
前方出現(xiàn)一片密林,灌木叢中有一條被踩踏出來的小徑,周圍的草叢紛紛彎倒。夕陽的余暉透過樹葉,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
陳守信本想繼續(xù)沿著溪邊走,還想著能不能碰到野豬群,要是能借用士兵的槍打獵就更好了。這個想法在他腦海中盤旋,卻始終沒有說出口。
“往那邊走。”右邊的士兵突然停下,打開了沖鋒槍的保險,金屬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山林中格外清晰。
左邊的士兵快步上前:“你走中間,由我開路。”
氣氛突然緊張起來,陳守信感覺到身后士兵的呼吸聲都變得急促了。
陳守信乖乖照做,走在兩人中間,沿著那條踩踏出的小徑進了密林。他懶得提醒他們“逢林莫入”的忌諱,空間感知瞬間傳來預(yù)警,這里很安全。
走了約莫半里路,陳守信突然感應(yīng)到了野豬群的存在。泥土中有新鮮的蹄印,樹皮上有摩擦的痕跡。
“同志,這里有糞便,是不是有大型野獸?”他指著地上的痕跡,“要是碰到野豬能不能開槍打兩只?”
帶頭的戰(zhàn)士保持沉默,后面的厲聲道:“少廢話,這些子彈絕非用于狩獵。”語氣中帶著幾分不耐煩。
陳守信見沒戲,又說:“那要是遇到野豬我可以開槍吧?我這趟就是來給廠里打野豬的...”
走走停停又半個多小時,漸漸靠近野豬盤踞的老巢,那是山谷一角的避風(fēng)處,周圍的樹木和巖石都被蹭得光禿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