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婁父離開的背影,這些房產,將來可都是寶貝。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盡快安排婁家離開。
他掐滅煙頭,開始著手安排后續事宜。房產過戶、資金兌換、路線安排,每一步都要謹慎。
回到辦公室,陳守信開始打電話聯系各方關系。上海那邊的朋友已經答應幫忙安排,就等婁曉娥過去了。
窗外的雨還在下,將整個城市籠罩在一片朦朧中。陳守信站在窗前,看著樓下匆匆而過的行人,心中已有計較。
這一局,他要下得漂亮。不僅要幫婁家渡過難關,還要借此機會打開自己的局面。畢竟在這個年代,機會總是稍縱即逝。
夜幕降臨,城市亮起萬家燈火。陳守信開車回家,路過婁家樓下時,抬頭看了眼亮著燈的窗戶。
很快這里就會換個主人,而婁曉娥,也將開始新的人生。
陳守信站在窗前,望著上海灘林立的高樓。他的手中正把玩著一枚鈦合金樣品,這是送來的最新產品。
“這批樣品的純度還不錯。”他用指尖輕輕敲擊金屬表面,清脆的聲響在辦公室內回蕩。
桌上堆滿了各類企業送來的合作方案,訂單已經排到明年九月,可見有多火爆。不僅是華興廠,還有汽車制造廠的發動機技術,以及新款金旗轎車的研發,都離不開他的指點。
“陳總師,剛收到京城那邊的電報。”秘書小跑著進來,遞上一份文件。
陳守信接過文件,目光在紙面上快速掃過:“看來京城那邊的情況比預想的要好。”
在這座繁華都市里,陳守信就像一尊供奉在神龕中的存在,無數大企業趨之若鶩。這就是價值,當一個人的價值無可替代時,便是真正的立于不敗之地。
辦公桌上的座機突然響起,是婁家打來的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婁母焦急的聲音:“守信啊,你什么時候回來?曉娥這孩子,一直在念叨著要去上海。”
陳守信揉了揉太陽穴:“阿姨,您別著急。我這邊還有些事情要處理,明天就回去。”
放下電話,他的眉頭微微皺起。原著中婁家倉皇出逃的場景浮現在腦海,那些古董家具的處理著實令人費解。但現在不是糾結這些的時候。
“捅了婁子,就得負責到底。”陳守信輕聲自語。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陳守信駕車駛離辦公大樓,沿著外灘一路向北。霓虹燈在車窗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仿佛無數只螢火蟲在追逐嬉戲。
這天回到四合院時,已是深夜。院子里靜悄悄的,只有幾聲犬吠從遠處傳來。
大寶還在院子里玩耍,看到陳守信回來,立刻跑了過來:“爸爸!”
陳守信摸了摸兒子的頭:“這么晚了還不睡?快去休息吧。”
等孩子離開后,陳守信關上房門,啟動了空間投射能力。重點搜索了劉海中和許大茂的住處。果不其然,這兩個人手里都藏著不少小黃魚和玉器首飾。
“現在還不是收網的時機。”他瞇起眼睛。
第二天一早,陳守信在中院準備了豐盛的早餐。看著陳景舟小心翼翼地照顧弟弟,他不禁莞爾。這個平日里瘋玩的小子,竟也有如此細膩的一面。
“爸爸,你今天不用去上班嗎?”陳景舟好奇地問道。
陳守信笑著搖頭:“今天有些事情要處理。”
九點多,院子里突然傳來一陣喧嘩。何雨柱氣勢洶洶地沖進來,直奔許大茂的房間。
“兔崽子,給我滾出來!”何雨柱的怒吼聲震得院子里的麻雀四散飛起。
陳守信站在一旁看戲,絲毫沒有要上前勸阻的意思。這時秦淮茹也扭著腰肢跑了回來,她那件褪色的藍布衫在晨光中顯得格外單薄。
看到陳守信,她的臉色微微一變:“那個...何雨柱他...”
“找許大茂去了。”陳守信淡淡道,目光卻始終沒有落在她身上。
“我擔心他們會打起來...”秦淮茹欲言又止,眼神中帶著算計。
陳守信心知肚明,她是擔心何雨柱出事,以后就沒人可以利用了。“去吧,再晚連戲都看不成了。”
擦肩而過時,陳守信深吸了一口氣。秦淮茹嬌軀一顫,眼中閃過異樣的光彩。她想回頭與陳守信對視,卻發現對方已經大步流星地走向了自己的轎車。
許大茂這兩天確實有些得意忘形。借口下鄉考察,躲在家里不去上班。他要等風頭過去,讓二大爺劉海中先頂在前面。
可他萬萬沒想到,何雨柱會直接找上門來。
砰!房門被一腳踹開,木屑紛飛。
何雨柱揮舞著拳頭沖了進來,臉上的怒氣幾乎要化作實質。許大茂雖然塊頭不小,但實際上外強中干。還沒來得及還手,就被何雨柱一腳踹倒在地。
拳頭如雨點般落下,許大茂被打得哭爹喊娘,連聲求饒。直到秦淮茹帶著二大媽、三大媽趕來,這場單方面的毆打才算結束。
許大茂擦著嘴角的血跡:“傻柱,你給我等著!這次要是不搞了你,我許大茂跟你姓!”
“呸!你個孫子,爺爺就在這兒等著!敢壞我好事,見你一回揍你一回!”
看著這一幕,秦淮茹心中暗喜。婁曉娥要是真跟何雨柱好上了,她還怎么從何雨柱那里占便宜?
這時的陳守信已經在去婁家的路上。許大茂這個性格,挨了打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二次抄家怕是很快就要來了。
車子在婁家門前停下,陳守信深吸一口氣。作為半個婁家的親戚,他必須提前通知他們。更何況,婁家的地契和那些古董家具,現在都已經作價給了他。
婁母迎了出來,臉上帶著焦慮:“守信來了?曉娥一直在收拾東西,說要去上海。”
陳守信點點頭:“阿姨,讓曉娥去上海也好。秦曉那邊已經懷孕了,正好需要人照顧。”
“可是...”
“時局不穩,還是早做準備為好,我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婁母嘆了口氣,轉身進屋去叫婁曉娥。陳守信站在院子里,目光掃過那些即將被收進空間的古董家具。
地皮是跑不了的,但那些貴重物件,還是放在自個兒的空間里最安全。他的手指輕輕摩挲著一件紫檀木柜,感受著木材細膩的紋理。